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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招摇山(六)

那窜出的身影,原来是胡茬男。

“我艹你奶奶的!老子刚逮住那两个人,让你给耽误跑了!”刀疤男破口大骂,愤愤地爬起来。胡茬男一脸懵比,“艹NM管老子什么事?!人呢!”

“往那边跑了!”刀疤男伸手指着前面,自己率先跑过去。跑了几步,正好来到陈国栋两人划下山坡的地方,沿着被压倒的杂草丛,又正好看到两人翻滚着消失在半坡下远处的树丛里。

“现在怎么办?”刀疤男问。

“文哥说了,找不到这两个人,那我俩开涮!”胡茬男说得有点委屈。

“MD关我俩鸡毛事!”刀疤男不爽了,“TMD当时是咱三个一块遇见的,我艹TMD他就不用担责任了?”

“那能怎么办,他是大哥,老板肯定就信他的。”

“唉!真TMD烦!那现在怎么办?这坡这么陡,这也下不去啊!”

“那也得去,找找看这附近有没有地方好走点吧。你走那边找,我从这边。”胡茬男指了指两边。于是二人便分头找下山的路去。

陈国栋在前面不停翻滚,曹摇紧随其后左摇右摆的滑落。坡太陡了,大概得有六七十度。陈国栋首先只能紧闭着眼,防止眼睛受伤,其次翻滚的过程中,还好几次撞到树杆,腿上,腰上,肩膀,好几处都有剧烈的撞击感,但是疼痛感还是次要的,他好晕啊!都不知道滚了十几圈了,还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他胡乱地用手到处抓,希望能抓到什么让身体停下来。可是就算手碰到了什么,由于速度快,惯性大,他根本来不及抓紧它。也许是这坡的两边不一样深,这边树林更密,下面是一处更深的山谷,曹摇明显觉得光线变弱了。她力气小,即使是躺着下滑,她也抓不住碰到的树木,好不容易拽住一把草茎,却不想茎叶上布满锯齿,沿着她的手掌深深划出一道血口,草也没抓住。

终于,接近山谷底部时,一块横卧在中间的黑色大岩石拦住了陈国栋,当然他没看到也看不到,他只是正巧滚到岩石跟前时,面朝石头,额头不偏不倚正好重重地砸到石面上,因为石头表面长满厚厚的青苔,他的头没有流血。但是在陈国栋感觉,原本是天旋地转,身体到处撞的生疼,而就在刚才这一刻,弗如盘古开天劈地,混沌宇宙到达临界点,从这一个点突然就爆炸开,所有能感觉到的一切,都变成了苍茫不清的一片,听不见了世界的声音,问不到气味,想睁眼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一切都静止了,连大脑也疲惫地不愿再动了。

陈国栋昏了过去。

而曹摇,紧随着陈国栋下来,一屁股坐到陈国栋腰上。她亦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有淤青,手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尽量扬起掌心,用手撑着地面欲站起来,等她看清了陈国栋,又慌了神,也顾不上止住手掌上的血,抓住陈国栋的衣服就摇晃他喊:“陈国栋?陈国栋!你醒醒啊!陈国栋!”

曹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慢了,恐惧像一口黑暗不见底的深井,而她,就像一个落入井里的老鼠,眼巴巴地看着井口那处光明越来越远,周围越来越凉,变得寒冷。她害怕极了,不知所措,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急忙伸出食指在陈国栋鼻子前试探,自己却深吸一口气,又憋住不敢呼出来。有呼吸!曹摇霎时间长长地呼出了那口气,正在吞噬她的恐惧感顿时放慢了速度。陈国栋还活着就好,自己不能瞎想!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他们现在在哪?该怎么出去啊!曹摇环顾四周,灌木茂密得几乎透不过气!抬头,根本就看不见天,仅有的亮光也都是透过树叶几番过滤才剩下来的,奄奄一息。曹摇出门没有带手机,带了也没有用,她家那边都没有信号,更别说这里了,打电话求救根本不可能。

挣扎了一下,没起来。曹摇便调整了下姿势,又是尽全力猛地一起,却顿时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顺势倒下正好压在陈国栋身上……

山谷里又没了声音,寂静着,暗淡着。

曹老头坐在门口木椅上,手里编着竹筐。他仰头朝天上瞅了瞅,又斜下上半身扭头眯起眼睛朝屋里头瞧,穿过门正好看见挂在桌子上方的大挂钟。已经下午一点了啊!摇摇丫头怎么还没回来?按理说有小白带路找点祝余不费啥时间啊。老头有点坐不住,把筐搁在一旁,走到木屋旁边上山的路前,背着手稍有点勾着腰地往山上望去,但什么也没看到。

“曹爷爷!你在看啥呢?”袁壮壮山中少年特有的厚实明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老头回头,只见袁壮壮拎着两串腊肠正好从山下上来,“俺妈让俺把先前给摇摇姐灌好的腊肠拎上来,正好你们这几天可以吃。要是吃完了俺家还有,到时候再拎几串过来。”

“啊,行,就放门口那墙上挂着吧。”老头背着手准备走过来的,又停住转头往山上看了一眼,“壮儿,这都过了晌午好一会了,你摇摇姐他们咋还没回来呢?”

袁壮壮把腊肠挂在墙上钉的大钉子上,听到摇摇姐还没回来,很是疑惑地问:“摇摇姐去哪儿了还没回来?”

“早上带着他那小伙子同学上山采药去了。”曹老头背着手慢哒哒地往回走。

“那大概是摇摇姐有几年没回来了,对这山里头情况不太记得,路走岔了吧。一会该就回来了。”袁壮壮想了下说。

“那不至于,她带着小白呢!我就是怕别在山里遇到啥事了,这段时间那里面晚上老是有些怪叫声。”老头站在木屋前面,跳过屋顶向后山上眺望。皱纹像是听到了来自大脑中念头的呼唤,在他脸上爬动,写成“担忧”两个字。

“那是有点晚了哦,还没赶回来吃晌午饭呢。”单纯的袁壮壮不懂得分场合说话,不晓得说那些话会让别人的情绪更加严重,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俺一会还要跟俺爸上山,俺就跟俺爸说一下,回头顺便再往山里走些喊两声,摇摇姐听到了就顺着声回来了。”

“行,你声音亮堂,往山里喊两声,给你摇摇姐定个位儿。要真是转迷了路,也好认个准方向。”袁壮壮的话让曹老头心里有了个数,“对了。那个——壮儿,你去把那桌子上俺给你爸扎好的药包带回去,你爸前些天腿遭小蛇咬着了,虽说是没得毒,终归是条蛇,用那药包沾上热水敷上好得快些。”

“哎,好。”袁壮壮就直接走进屋里,拿起桌子上的那包药包,出了门,“那曹爷爷我就回去了,俺爸还在等俺呢。”

“行。”曹老头又走到门口的木椅旁坐下,心神不宁地继续编筐。

张升家。

“喂?钟教授,新年快乐呀!”张升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瞧着二郎腿。

“呀!张总也新年快乐,新年快乐呀。”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

张升翘起的那条腿在空中摇晃着,眼睛盯着桌子上一只十五寸宽的正方形机械盒子,盒子正面中间位置有一个巴掌大的玻璃,两层。

“怎么样,春节不走走亲戚,串串门什么的?”

“害!像我这样天天待实验室的人,哪有什么心情出去串门。”

“话不是这样说,钟教授是科学家,喜欢搞研究。做的都是一般人做不了事情,走亲戚串门什么的都是我们这样俗人喜欢玩的,哈哈。”

“张总这是在取笑我老钟吧?”

“哈哈哈,哎哟我说钟教授,咱俩之间开开小玩笑嘛。”张升丝毫不在意,眼珠子转了转,额头上浅浅的皱纹却像是脑袋裂开的细缝,因为里面堆了太满他的各种心思,最后都装不下了,从那缝中溢出来。

“不过老钟啊,今年你可得俗一回喽!”

“张总这话怎么说?”电话那头语气中透露着疑惑。

“是这样,我手头上呢,有一块从我一个矿上挖出来的石头,找人鉴定了说这是不含放射性性质的镭矿。我说这不是唬人么,真当我没读过书是吧。”张升顿了顿,听电话那头没出声,嘴角一提,继续说,“我跟他说,在地质学这块,你钟教授才是世界第一人。只有你钟教授说他是镭矿,我才信它就是镭矿。而且只要你钟教授鉴定了它就是镭矿,我就也想着为国家科研事业做点贡献,投资搞个实验室什么的。老钟啊,你觉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不说话,张升也不着急,就等他考虑完。

“那个,张总。”那头说话了,“听您说的这矿石,我也挺感兴趣的。您看什么时候方便的话……”

“我就说嘛!这种历史性的科研新发现,只有老钟你才有资格来做!”张升故作激动地对着电话叫起来,“本来应该是我带着东西去找你的,但是呢,毕竟初期鉴定是镭,到底有没有放射性,或者是它的辐射具不具有不稳定放射性咱也不知道,为了安全起见,就只好麻烦你跑一趟了。不过别担心,路上的事包我身上!我直接给我在合肥那边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直接送你过来。”

“好好好!那……张总您看什么时候……”电话那头连连赞同,声音藏不住的激动和急切。

“这要看老钟你什么时候方便?”

“我明天就方便!”几乎是脱口而出。

“哈哈……”张升这会是真的笑了,表面上是被他逗笑,其实是得意的笑,“老钟啊老钟,你果然是个科研迷啊。那行,明天一早我就叫人去接你。”

“没问题,真是麻烦张总了!”那人不住地感激。

“害!咱俩谁跟谁,见外!行吧,钟教授,你早点休息吧。”张升嘴角上扬,眼睛眯起一个弧度,笑意像一条看不见的细线,牵着嘴角与眼角,拉成一个很奇怪的表情。

“哎!张总也早休息。”那头说完,张升挂了电话。哼哼,果然没有我掌控不了的事情。张升想。

钟书敏家。

“谁呀?”苏子颜问。看见丈夫刚才一脸激动,很是好奇这是谁打来的电话。

“子颜呀,很可能我的研究项目就要有历史性的突破啦!”钟书敏大概是因为太激动,脸都有些泛红。

“真的?”苏子颜不太相信。她是高中化学老师,她知道丈夫十几年来都在做一个科研项目,那就是寻找不具有放射性的同位素镭,或者说寻找可以吸收镭的放射性,使它变成没有辐射的镭元的物质。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研究丝毫没有任何进展。十几年前他和他的同班同学曹招一起开始的这个研究,轰动一时。后来曹招出了车祸意外丧生,丈夫便一个人继续坚持到现在。科学界都说他是傻子,竟然企图寻找这种不可能存在的物质,甚至国家都慢慢的不太支持他继续研究,研究基金基本上也不给他申请了。苏子颜自己也劝丈夫放弃,可虽然平时在生活上他温文尔雅,性格很温和,但对自己的研究,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他,万分的固执己见。如果丈夫刚才说的是真的,那他真的是办到了所有人都办不到的事,是人类历史上屈指可数的功臣!

“具体情况还得我去确定以后才能说。明天我要去一趟上海,你赶快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现在去一趟实验室拿器材。”钟书敏恨不得现在就跑起来,做好准备就等明天出发。

“明天就去?”苏子颜诧异道。

“对,这很重要,我不能等!”钟书敏说着,就跑到门口换了鞋,披上外套就出门了。

张升家。

张泽在出门疯玩了两天后,终于打开家里的大门。“少爷回来啦。”保姆开了门微笑着喊。

张泽也没理她,一手把玩着兰博基尼车钥匙,一手插在裤兜里摇晃着走进屋。看到父亲坐在沙发上,也没在意,随嘴说了一句:“爸。”就去翻酒柜,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打开。

“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张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我家啊,我不知道回来我去哪?”张泽毫不以为意地反问道。

“天天就知道玩,就不能找点事做?”张升以一名父亲专有的口吻教训道。

“我的亲爸哎!”张泽倒完酒,一手拿酒瓶,一手端起高脚杯,边喝边做到父亲对面沙发上,仿佛感觉好笑地说:“我还在上学呢,我能找啥事做啊?”

“上学就不能做事了?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在你爷爷公司办事了。你这是不知道上进!以后怎么接管咱家的企业?!”张升又来了气,这臭小子,从来就不想按照自己给他做的安排去做。

“哎哟,爸你现在还这么年轻,哪还需要我去接管企业呀!再说了,等我同济大学毕业了再去给您搭把手也不迟啊。”说着,张泽把酒瓶向父亲对了对,“爸,喝点不?”

张升没理他这动作,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同济大学?同济顶个什么用?当初我要送你去麻省理工念书,再读到博士,回来直接就能接手我了。同济你本科毕业还想去给我搭手?”

“哎?爸,这就是你不了解了。现在的中国教育已经不是你那个时候的层次了。同济即使比不上清华,但国际排名已经不比麻省理工低多少名。论学术研究和全球影响力,世界知名的学者有多少都是来自中国的高校的?2048年了,爸!中国都开始全面实行自主招生了,出国留学不新鲜了!”

“哼,耍嘴皮子厉害,本事没见多少。”张升反正就是看不惯儿子的行为,但是有时候他做事说话,确实也有那么点道理,但作为父亲,尤其还没老,还不能被他压了威风。

这时,妻子从楼上下来了,“咱儿子说的在理!你个老古板,就不能与时俱进吗?”

“妈!”张泽仰头冲母亲嬉皮笑脸,“你看你,穿着睡衣都这么好看。咱俩一块出去,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女朋友呢!”

“那当然,当妈的不漂亮,怎么会生出这么帅的儿子?”母亲媚眼一挑,很是得意,就喜欢儿子这张甜嘴儿,“待会跟妈出去逛会街,我去买几件衣服。”

“还买啊?前几天不是刚买过吗?我亲爱滴妈妈呀,你衣柜里的那些锦绣还没来得及点缀你,你就把它们打入冷宫,你这和封建王朝的皇帝有什么区别?太残忍了!”张泽仰天悲叹,闷一口威士忌。

“少跟我耍嘴皮子!叫你去就去,把妈心情哄好了少不了打赏你的。”母亲得意地掏出一张银行卡,正是老李昨天送来的那张。

看到卡,张泽眼睛亮了,但是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他转了转眼珠子,故作疲惫的姿态道:“唉,好吧,儿臣谨遵太后大人吩咐。不过儿臣刚回来,且容歇息片刻可否?”

“准了。我去换身衣服,你在这等着吧。”母亲笑逐颜开,轻盈地又转身上楼去了。张升不想理这一对没正经事的妻儿,盯着箱子,思考着明天要安排的事情。

不知不觉,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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