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寻常的夜晚，男人收拾完杂货店回家。女人已将饭菜端上桌。吃完饭，男人搓了搓手，道：“老婆，给我1000块钱，杂货店老板向我借钱，我也不好意思不借！”
女人很奇怪：“这个月房租不是已经交了吗？怎么还要那么多钱？”男人：“不是房租，我们房东要做生意，向我借点本钱，到时候赚了，我们也跟着赚呀！”
女人：“你尽听他胡言乱语，我看那房东也不是什么好人，别被他骗了去！”
男人气了：“我怎么会被他骗呢？我们都那么多年好朋友了！你别烦了，把钱拿来。”
女人：“我不给，我都不知道你要这么多钱去做什么，说不定不是那房东要，是你自己要拿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男人气极了，狠狠地一掌击向桌面，“砰”的一声，震地桌上碗筷也随之一震，女人吓了一跳，孩子也不敢动弹。
男人：“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随你怎么龌龊地想我，反正我是没有骗你，就是房东要找我借钱！你快点去拿钱！”
女人也气了：“为什么我要把钱给你，这是我存的钱，不是你的！要给孩子上学用的！你怎么能说拿就拿！我今天就不给你，看你能怎么样！”
男人听了怒不可挡，撩起桌上一个碗就往地上摔去“你看我怎么样？看我怎么样？我就这样！”男人又拿起一个碗狠狠地摔地上，这清脆的声音划破黑夜，格外刺耳。孩子捂着耳朵哇哇大哭起来，女人赶紧去抱孩子，哄她逗她，她对男人说：“你摔什么摔？家里碗都给你摔没了！都把孩子都给吓到了！”
“不哭不哭，我们乖乖不哭……”
“把钱给我”
“我给你就是了”
男人拿了钱扬长而去。
一地碎片。
孩子渐渐不哭了，跑去院子里玩耍。
女人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上的碎片，心里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滋味，眼泪一下子没忍住喷涌而出，擦干，又流出来，擦干又流出来……
算了索性不去管它好了，女人收拾碗筷准备洗碗。
两个老人坐在门口的躺椅上说说笑笑，仿佛这个家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孩子抱着膝盖靠在一颗小树上，死死盯着前方，双目无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