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烁是秦家唯一的公子,自幼深得父母宠爱,每周还要去祖母(皇帝母亲)那拜见问候。
此时正坐在湖边的亭子里,和一位年龄相仿的人聊的正欢。
“当年,你被你父亲打的时候总爱跑来这躲着,然后我们俩就悄悄地呆了一晚上,哈哈哈。”
那人望着湖面,冷漠地说:“正是年少时,不必如此感叹。”
秦烁看着他:“唉,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会离别啊?”
“人终将会走散。”
“我指的是在入土之前。”
“不知道。”
“江禹寒,你把我好心情都打散了啊。”
“……”
秦烁也不自找没趣,仔细打量了一会儿他的挚友,好像一下又回到了儿时。
小时候,江禹寒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挨打,有时疼得受不了了,就跑出去躲在亭子的桌下。
一次差点晕倒时,秦烁碰巧看见他,去拿了些药帮他服下。从那以后,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江禹寒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有秦烁知道他只不过是遭受了太多苦,实际上是很值得做朋友的人。
读书,习武都是一起,但这些江禹寒的父亲都不知晓,因为他刻意瞒着父亲,不希望让他知道秦烁与自己有任何关系。秦烁的母亲也只是偶有耳闻儿子的那个朋友,只是因为秦烁朋友一直很多,也不奇怪有几个是少提的。
“江禹寒,后日是瑷优堂办庆典的日子,你要去吗?”
“嗯,父亲说要带我去见堂主。”
“为何?”
“说是我儿时受到他不少帮助。”
“那这样一来我们就见不到了,我娘也让我去见见堂主,显得礼貌些。”
“瑷优堂堂主什么来头,长公主都要去见?”
“哎呀,像我们这种小孩,多多少少都服用过瑷优堂的药,不奇怪不奇怪。”
江禹寒起身把手背在后面,秦烁打了他背在后面的手,学他说:“正是少年时,背什么手。”
前者扭过头,装作生气,秦烁一见连忙抱住头道:“我错了我错了。”
“若我们一直这般便是最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