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关起来了?”王晓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一旁跪着的黑衣男人。
“回主子,关好了。可是主子,那个女人到了房间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属下当初确是打晕她不错,可是根本不至于现在还不醒。昨日属下以为是她装的,便没有理她,可属下今日去看时,她的呼吸愈发微弱。”
“砰!”王晓狠狠拍了下桌子,瞪着面前的男子。“你怎么不早说,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张之梵那边怎么交代!”
“这……属下也没想到是真的。”黑衣男人自知理亏,低着头。
“我要你何用?别忘了,你父亲还在我手,你若是不好好做事,那你小心你父亲的身子。别忘了,你娘是如何死的。”话罢,转过身子,背对着男子。
闻言,男子沉默片刻,攥着手心。“属下明白。”
“嗯,你出去吧。别让那个女人死,不然我便让你的父亲陪葬。”
“是……”出了屋子,男子仍然紧紧的攥着拳头。他恨,他很恨这个无能的自己,恨自己不能保护好父亲与母亲。
——
林晓笙出了相府,便直奔草堂。
“公子,您总算来了。我和鸢儿等好久了,这里有的病人鸢儿处理不了。”林晓笙刚到,莲儿便冲了过去。
闻言,林晓笙有些诧异,狐疑的盯着她。“嗯?什么病人鸢儿不会,而且不会的话,可以给钱带他去别家医馆啊。”
“可是公子,今日带的钱用光了,还有两个没有被诊治的病人。”
“人在哪里?在里屋吗?”
“在的在的,公子快去看看吧。”
“好。”
两人走进草堂,便看到两个晕在塌上的男子。一大一小,多应是父子。
她分别先探了探鼻息,还活着。随后,抬起大人的手腕把脉。
“应是肉疽。”
莲儿听到名字一愣,“什么是肉疽?”
林晓笙没有解释,直接撕开了男人膝盖处的衣服,果然发现了异常。“患处漫肿无头,皮色不变,如贴骨疽、流注、痰核、鹤膝风等。其形成多由于素体阳虚,营血不足,寒凝痰滞,痹阻于肌肉、筋骨、血脉,常伴有全身虚寒证。”
“啊?那该如何治?”
“鸢儿在哪?你先去吧鸢儿叫来。”
“她在坐诊,莲儿这就去叫她。”
片刻
莲儿领着鸢儿走了过来。
鸢儿看到半蹲在地上的林晓笙,走了过去。“公主可是知道这病如何治了?”
闻声,林晓笙微抬了抬头。继而,指了指男人腿处。“看这里,记住这个样子。这种病名为疽,极其不好治,你不会也正常。待明日,你随我去找我师父,你同他多学些便会了。”
“那便多谢公主。”
“先别急着高兴,我师父收徒是有考验的。先好好听着我讲。”
“嗯嗯,那公主,这个病是如何形成的?”
“其形成多由于素体阳虚,营血不足,寒凝痰滞,痹阻于肌肉、筋骨、血脉,常伴有全身虚寒证。记住了?”
“差不多,那这个病如何治疗?”
“去把纸笔拿来。”
鸢儿闻言起身,走到桌前,随意抓了纸笔。继而回到她身边,继续蹲着。“公主,给。”
林晓笙接过纸笔,点点头。随后边说边写。“熟地30克,麻黄15克,鹿角胶12克(烊化),白芥子30克,肉桂12克,生甘草12克,炮姜15克,砂仁15克,黑附子30克(与生姜45克一起先煎),7剂。
每剂以水1600毫升,煎至600毫升,分3次服。7剂服完,疖肿缩小如黄豆大,纳呆腹胀好转,不再便溏。效不更方,续服7剂,疖肿消失。为巩固疗效服至18剂。方可告愈。”
“鸢儿明白了,鸢儿马上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