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
“小婿拜见岳父,不知岳父要来,让岳父久等了。”
张智摆了摆手,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不用那些虚礼,你岳父我从不在意那些虚的。”
等齐竣一并坐下,张之韵就把二人来的目的同丈夫说了。
听完后,齐竣有些为难。“岳父,不是小婿不愿教,而是我那学堂近几天出了事故。我这几天都在处理这事,怕是没有时间。等过了这事,在让梵儿来我的学堂吧。这几天可以去我的书房,里面书多,够梵儿看了。”
张智有些不解。“什么事故如此严重?”
齐竣叹了口气,开始简单概括事件。“是这样的,我学堂的两个孩子产生了矛盾,然后一个人把另一个打了。打人者的父亲是本地的官员,在本地有权有势。而被打者,只是个贫穷的孩子,家中三代贫民。打人者的家庭不愿意息事宁人,而是向被打者的家庭索要五十万两银子。被打者的家庭去官府击鼓鸣冤,但是这个那个官员收了打人者的钱,判了假案。被打者家里没钱无法凑出那五十万两,只得找小婿,希望小婿能帮助他们。”
一段话说完,大人们并没有太惊讶,张智还问了一句。“是不是叫钱凤?”
齐竣点了点头。
钱凤是这个地方的县令,因有个做贤妃的女儿,在这里唯我独尊已久。只要是和他有关的人的事,最后都是他们获利,无论起因是何事……
若是赔不起银两,就会把当事人杀死。所以百姓们大多告诫自家人,不要惹到与钱家有关的人,赔不起。
倒是张之梵不解看着他们。“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齐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向他解释。“因为官大一级压死人,在这个世界,有权有势才是最重要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件事反而使他改变了自己对未来的期望。他决定以后要做一个大官,惩罚那些贪官,只顾自身利益的官!
于是张之梵更加的用心读书,而张智则和女婿谈论起这事如何解决。“小婿想去找下我当年高中的那个学生,看看他是否有解决办法。若是实在不行,就只得赔了。”
“可是都是百姓,哪有那么多银两?”
“这也是问题所在,我已经把家里的零用都补偿了进去,却还剩三十万银两没有办法。”
张智也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万两。“这些你先拿着,我身上也没带那么多。一会我回家再拿些过来,希望这事能过去吧。”
“小婿多谢岳父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