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星云听到上官雄的话后,愣了愣神,惑然问道。
恐怖的剑气没有涌向他们,上官雄松了口气,低头轻声的解释道:“禀公子,这就是老夫的爱女上官婉儿,小女一时气急,震怒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婉儿,还不快快向这位公子赔罪。”
“……”
李星云下巴惊了一地,可还是扯去了剑气,金光也慢慢消弥。
“等等,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懂。”
上官雄:“………………”
……
“卧槽,这么奇葩。”
好一会之后李星云总算是搞懂了。
这个斗篷人是上官婉儿,上官雄的女儿也叫上官婉儿。
不对,上官婉儿来参加上官婉儿的招亲大会。
也不对,上官婉儿有个同名同姓的姐妹,也叫……
艹,什么跟什么啊?
李星云快被绕晕过去了,他本来就不擅长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
倒是这边的战斗结束,那些个参赛者听了上官雄一番解释之后,恍然大悟。
“这算什么?我等输了上官姑娘?”
“mmp,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就是,不想嫁的话故意搞什么幺蛾子?”
“那个,各位,你么不觉得输给上官小姐,很丢人吗?”
于是众人皆呲牙瞪眼的怒视着那名出声之人。
“对不起,打扰了。”
……
“艹,白费了这么多时间,还花了老子五两白银,就换来一场闹剧吗?”
面对七嘴八的舌声讨,上官雄表达了深刻的歉意,还许诺赔付所有参赛者的损失,这才抵消了这些人心中的怒意。
从根本上来说,输给一名女流之辈,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人潮逐渐褪去,上官雄的府门前只剩下四个人。
“婉儿,你怎么如此任性?”
平息了事情之后,上官雄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呵斥着女儿此番无礼之举。
“爹爹,婉儿早就说过,现在不想嫁人,可爹爹你就是不听嘛,婉儿没办法,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可你也不能……,唉。”
上官雄无可奈何的看着趴在他肩上撒娇的爱女,想骂却又舍不得,叹了一句之后再次满怀歉意的对李星云说道:“小女确实任性了些,公子若有不满之处,尽管提出来,老夫定当竭尽所能补偿公子。”
“哼。”
李星云撇了一眼上官婉儿之后,冷哼了一句。
只是他这句冷哼,又让上官父女紧张起来,尤其是上官婉儿,方才李星云施展的剑法太过强横,回想起来,那时的不甘之意早就化为虚无,只剩下惧怕。
“此事到此为止,上官将军也不必多言。”
“你们好自为之吧。”
李星云只留下淡淡的两句话后,便与韩信一齐离开了此地。
经过这件事,上官雄恐怕也不会再替女儿招亲,而上官婉儿能死里逃生,以后做事之前应该会先深思熟虑一番吧。
……
上官家的比武草草了事,从此扬州城内多了一件传闻,一个叫李星云的男子,轻薄了上官家的独女后还堂而皇之的离开。
又一段时间过后,百姓们才知道那个在扬州城内留下传说的男人,竟是大唐的无上皇帝,然而这一切都是后话。
现在的李星云正躺在床上憨憨大睡。
今夜是个不寻常的夜晚,在一间微光闪烁的屋子里,两道人影做着有规律的运动,时不时传出低沉的呻吟。
突然,下面的男子浑身开始抽搐,身体变得越来越干瘪,几分钟后,变成了一具干尸。
光芒映射下,墙壁上显现出一个怪异的影子,鸡首人身,后背处慢慢伸展开一双翅膀。
“这点精气,完全不够呢。”
…………
…………
“哟,李兄,今日起的这么早。”
第二天,李白刚下楼,就遭到了韩信的调侃。
“你没听过,早睡早起,身体倍儿棒吗?”
李白很不爽,非常不爽,昨日和苏幕一起离开上官府后,苏幕就一直紧跟在他身边,连小解都要站在门外等候,于是苦命的李白只能干坐在客栈里等候韩信二人的好消息。
然李白没想到,这两人直到傍晚的时候才返回客栈,他更没想到的是李星云竟然带着韩信去逛窑子,可李白没法去啊。
面对他二人挑眉弄眼的挑衅,李白几乎整夜都是沉着一张脸,看谁都来气。
就这样,李白渡过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一个被抛弃的夜晚。
“你们,昨晚,很爽吧!”
李白“笑”的很开心,话里话外尽是止不住的欣喜。
“额…………”
几人交谈之际,突然从客栈门口路过一队官兵,瞧他们赶路的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听说前面出人命了,赶紧过去看看。”
过路百姓的议论声勾起了三人的八卦之心,当下他们走出大门,随着人群一同涌向官兵奔跑的方位。
在一个不起眼的民宅前,官兵们停下脚步,拉起了界线隔开百姓,不久后李白看到几名官兵手里抬着一具尸体急忙送往县衙的方向。
“这人死的好奇怪。”
事发突然,那名死者并没有盖上白缎,所以街上百姓们能清晰的瞧见那人的样子。
有些小孩和胆小的妇女当即便发出惊叫声。
“不对,此事并非人为。”
李星云紧缩着眉头,低声念道。
“李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人为,难道还是天灾?”
蠢逼韩信又开始作怪了。
略微沉吟后,李星云抬起头,满脸皆是不安的神情。
“方才我瞥见那死者全身皆是枯骨,仿佛身上的鲜血都被抽干似的,但是些官兵并没有捂紧口鼻,应该还没有尸臭,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抽干血液,人力恐怕是远远做不到的。”
“那会是什么?”
............
李星云思考之际,一道倩影出现在三人身旁。
“炼血化道,妖祟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