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紫萱笑了笑:“这些你迟早会知道,所以我也不瞒你。”说着她看像芙轩宫外,脸上的笑容散去,眼神中满是无奈:“从我认识他起,他处心积虑的想谋权篡位,为了他的大业,他谋算了半辈子。经过这么些年的部署,他终于有能力推翻李元昊。可是他还差个契机。如今西夏国,国泰民安,推翻现在的统治者,名不正、言不顺。假若推翻了李元昊,那时兵将元气大伤,难免会有人伺机起义。”
花凝点了点头:“而我就是那个契机,对吗?”她怪自己笨,这么简单的理由,她却想不到:“我是凤凰山守护者的后裔。凤凰山又是保护西域人的神山。”花凝忘记了,古代人是迷信的,他们信奉神灵和能保佑他们的人。而她这个被指为神山的后裔的人想必在西夏国有着非同小可的神圣感。他们结合。让耶律崎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推翻李元昊的统治。试想神山的后裔就嫁给了他,那么他的篡位,只能说是天命。这西夏国也理应是他的。
佐紫萱眼中噙着泪:“是的。我用尽方法想让他打消篡位的念头。可是,”佐紫萱擦了下眼角:“他说,除非让他忘记他心中的仇恨。”
花凝又是听的云里雾里,一个皇亲国戚,只有想不完的富贵,哪里有仇恨的道理。
“崎炎脸上的刀疤就是他的亲人留给他的。当时还没有西夏国,西夏只是一个个小族。小族之间的争斗时有发生,有一次,崎炎的家族险些遭到灭顶之灾,其他族人本想杀了崎炎,却不料砍伤了崎炎的右脸,让他逃掉了,”说着她顿了一下:“辰则是喜欢中原,所以崎炎偷偷把他送到了中原,才逃过了此劫。从那次以后,崎炎发誓要做皇帝,这样才能掌握生杀大权。”
“原来如此。”花凝叹了口气:“那这么说叶泽辰应该叫耶律辰,可是令葇和那个道士呢?”
“令葇极恨中原人,她另一半被挡着的脸是被中原人烧伤的。”佐紫萱摇了摇头:“柳道士和令葇都是崎炎笼络的属下。”
“那辰,现在还好吗?”花凝忽然想到了耶律辰,这个正太,她可是好久没见到了,想到那次婚礼他忽然被他哥哥抢了新娘,定不会好过。“
佐紫萱一听,咬着呀,眼中却有几丝的快乐:“辰被崎炎软禁了,该死的辰,就是他秘密派人杀佐翌。”
“杀,佐翌??”
“对,但是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只想让崎炎放弃仇恨,从崎炎谋划造反,他就从中阻挠。杀了佐翌和离雁,就没人知道那羊皮卷在哪里,他多少能阻止崎炎的大计。”
花凝现在彻底明白了,耶律辰会在镇戌军出现,多半也是在寻找离雁和佐翌。
“辰跟我说,她在客栈已经发现离雁,可是因为你是她的妹妹,他没下的了手。”佐紫萱看着花凝:“所以计划变成了只拿走那羊皮卷,可是最后还是让崎炎找到了。”佐紫萱苦笑道。
花凝脑中迅速整理着整个事件。她眼中的慌乱变成了镇定,
花凝忽然抓住佐紫萱的肩膀,笑着看着她:“那你想不想让耶律崎炎放弃这场谋反?”
佐紫萱疑惑的看着花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花凝一笑,俯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写什么。
佐紫萱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