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癫道士此时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长剑插进了他的胸口,一声沙哑的哀嚎,疯癫道士跪在了地上。
花凝立刻举起她的剑从道士的背后差了进去。剑刺穿了后背。
疯癫道士低头看了看穿背而过的剑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便断了气。
在看原来护着囚车的小道士,现在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离雁…..”花凝奔过去,解开囚车。胸口溢出的鲜血染了一衣服。
项谦也跑了过来,看了看离雁的伤口。吐了口气。
他抱起离雁便往山下跑,花凝也紧跟其后。虽然他们没说一句话。花凝看着项谦的神情便已经知道她当时为何要刺离雁。
当时只是权宜之际,花凝也并不知道项谦会跟来,她本想刺了离雁,那疯癫道士必然放松警惕,此时洒下蒙汗药还有几分胜算。
所以在刺离雁的时候她特意偏了三分,浅了三分。没有刺中要害。
而项谦刚刚也看了离雁的伤口,想必,他是知道的。
飞快的下了山,两人骑上了马,正准备找家医馆,迎面却看见石虎。石虎看见项谦和花凝憨憨的笑笑,夹了马肚子,赶了过来:“我去客栈的时候看到地上的纸条,就想着找一找,多谢老天,果真让我找到了。”
石虎的马进了,看见项谦环抱中的离雁,石虎似乎有些惊讶,还像问什么,看项谦焦急的表情也没有多问,三个人向医馆疾驰。
好不容易找到了家医馆,经过郎中的一番诊治,离雁终于止了血。
“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她那条命就保不住了。”郎中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幽幽的说道。
花凝和项谦点了点头。她这才微微吐了口气。
不知原因的石虎这时候开了口:“项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石虎将军,我说过,别在叫我将军了。”项谦虽在跟石虎说话,可是心中似乎想着其他的事情。
“项将军,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将军。"石虎是个铁血男人,这话说的慷慨激昂。
“项谦?你……”花凝知道,他已经为了她不在做镇戌军的将军。
项谦没有理会花凝,看向石虎:“既然你还认为我是你的将军,那你可听令?”
石虎点了点头。
“石虎,你这几日待在这医管,照顾离雁,等离雁好了些,你再去告诉佐翌。”项谦以命令的口吻说着。
“可……”石虎似乎有些不甘,他本以为项谦会给他的杀敌的任务,不料却是照顾离雁。
项谦从衣服重掏出一个口袋,递给了项谦:“这些银两足够给离雁看病和维持你们生活。你给那郎中些银两,让他和你们先去别的地方躲避。你要切记,不可在医馆多待,明日一早你们就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从到了医馆,项谦就一直想着这事儿。那疯癫道士是耶律崎炎的人,他派了道士来抓的肯定是花凝,或许耶律崎炎并不知道那疯癫道士还与离雁有这仇结。
既然他已经派了人南下抓人,肯定不止派一个人。他们的目标一定是花凝。所以离雁和石虎跟着他们一定不安全。离雁又受了伤。那么四个人在一起就更不安全。
所以项谦做了这样的决定,让石虎照顾离雁。而他,跟在花凝的身边,保护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