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点了点头。
花凝已经泪流满面:“项谦。。。”她轻声呢喃。
蒙面人三五下就解决了宫女。抱起花凝准备往外跑。
叶泽辰见此,恨的牙痒痒,他侧头看了眼耶律崎炎,之后冲了过去。他的花凝,他要守护好,别人休想得到她。
蒙面人的武功了得,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叶泽辰打倒在地。轻轻一跃,带走了花凝。
耶律崎炎摸了摸脸上的刀疤。只一句:“仪式取消,大家都回吧。”便离开了宝座,出了大殿,留下一帮还未回过神来的王族和大臣。
花凝被抱进一个偏僻的小屋内才被放了下来。
花凝的声音有些沙哑,细小如蚊子的声音从她口中传了出来:“项谦,你怎么知道这宫殿内还有这么隐秘的地方。”她看着“项谦”七拐八拐的带她来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屋里。
蒙面人摘下面具,站在她眼前的却是个陌生的男子。
“你…你是谁?”细小的声音有些急促。
蒙面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大手一劈她脖颈。花凝即刻昏了过去。
叶泽辰刚刚清醒,他晃了晃还有些浑浊的脑袋,非一般冲出了大殿。
他砸开耶律崎炎的屋子,耶律崎炎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羊皮卷。
“是你,劫走的花凝,对吗。”叶泽辰满腔怒火,声音也夹杂着沙哑。那正太般的脸上显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是的。”耶律崎炎也不隐瞒,实话实说,然后把手中的羊皮卷抛到了叶泽辰的脚下:“我的辰,你好好看看。”
叶泽辰拾起地上的羊皮卷,画中的女子和花凝一模一样。
“你,找到了?”叶泽辰身子颤抖:“终于还是让你找到了。”他正太般的脸因为怒气而憋的通红。
“让你失望了吧,辰”耶律崎炎并没有看向他:“你千般阻挠,我还是成功找到了。”耶律崎炎的脸上溢出阴森的笑。
“你知道…..”叶泽辰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羊皮卷跌落在地。
“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派人去杀佐翌,我也知道你早就知道这羊皮卷的下落,只是你狠愚蠢”耶律崎炎指着叶泽辰:“你知道它的下落就应该销毁它。可是你却派你的手下拿回它。这你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是的,”叶泽辰接过耶律崎炎的话:“如果我知道这画中的人是花凝,我一定不会让我的手下拿回他…..”叶泽辰孩子般的呜咽:“哥哥,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我们这么平静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怎么做?权利、地位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耶律崎炎冷笑:“权利?地位?”他摸了摸他脸上的刀疤:“你不记得这疤痕了?但是我记得.”耶律崎炎走到叶泽辰的身旁眼神闪出丝丝杀气:“我记得他们是怎么对我和你,我永远忘不了。我要的不是地位,不是权利,我是要把他们踩在脚下!!!”耶律崎炎越说越激动,两道柳眉蹙成一团,嘴角不住的颤动。
“放过花凝,哥哥,放了她,她不是你的工具。”叶泽辰跌在地上,看着他的哥哥。
“耶律辰,你知不知道你的真名要耶律辰?你是耶律家的后代。怎么为了个女人,连耶律家的荣辱都不顾了吗?“耶律崎炎我起拳头,要不是他把耶律辰送去中原,更名为叶泽辰,在那场灾难中恐怕他也会像他自己现在这样,脸上有挥不去的伤痕。
“哥哥……”耶律辰看着他的哥哥,那语气近似于祈求。
耶律崎炎的脸上恢复了平静,那优美的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清风,先送耶律辰会他的屋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耶律辰一惊,从地上爬起来,那原本的正太脸上多出一层寒凉:“崎炎,你真的无药可救了,”耶律辰说着正准备跑,却被迎面而来的清风一掌劈昏。
耶律崎炎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在会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