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知绵说还有人要来,相以沫微微的楞了一下。
然后想了一想之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是谁要来啊?难不成是你的那位未婚夫?他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参加这种场合的人啊。”
相以沫和霍司沉基本上没有见过面,但是相以沫还是能够想象的到。
这一点相以沫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说错,刚才姜知绵联系霍司沉的时候,联系上了,可是霍司沉却不来。
姜知绵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也就没有多劝。
等到有时间的时候,单独请霍司沉吃饭就好了。
“还真的被你给说中了,的确是邀请他了,但是他没来。”
而这么一说,相以沫就更加的疑惑了,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认识不认识,你就别卖关子了。”
姜知绵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就看到陆周周已经走到了饭店的门口。
而有人正在带着陆周周朝着这边的方向走过来。
姜知绵轻轻地笑了笑:“不用我说了,人已经来了。”
姜知绵的话音落下之后,相以沫下意识的也是张望了一眼。
这么一看之后,相以沫就更加的惊讶了,诧异的问道:
“陆周周?你怎么把她也给叫来了?这家伙不是夏薇的人……”
相以沫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陆周周马上就要朝着这边过来了,姜知绵迅速的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同时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件事儿我之后跟你慢慢解释,你对她的态度好一些哈!”
相以沫似懂非懂的轻轻点头,而陆周周看到了姜知绵之后,小跑着朝着这边过来了。
陆周周气喘吁吁的,脸上写满了歉意。
“姜总,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真的是不好意思!
路上有点儿堵车。”
而看着陆周周这个样子,姜知绵轻轻地笑了一下。
“是我来的比较早,反倒是你比较准时,你为什么要道歉呢?
快坐下吧,这次请你过来,主要是为了感谢你的。”
“是策划方案的事情么?”陆周周听到了姜知绵的这句话,相当惊喜的问道。
她并不知道其中的那些坎坷,以为是自己帮着姜知绵修改的方案通过了呢。
此时自然是相当的高兴,站起身来说道:
“是策划方案通过了么?”
“没错,今天股东会通过了我的策划方案,并且已经决定了让我去京市。
而能够有这样的成绩,还是依靠了你们的帮助。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们,一起吃个饭。
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事情的话,也可以尽管开口的。
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都一定会尽力的!”
说完之后,姜知绵在两个人的酒杯之中都倒上了红酒。
陆周周此时还不知道姜知绵用的是新写的策划方案,觉得这其中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自然也是相当的高兴。
自从上次姜知绵找自己谈话之后,陆周周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可怕,所以做事情更加的小心。
生怕稍微不小心,有了什么得罪了姜知绵的地方。
而能够帮助到姜知绵,代表着跟姜知绵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像姜知绵这样的人在公司之中,谁能知道公司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谁知道明天花落谁家,所以说在这个节骨眼上,战队非常的重要。
陆周周想的比较复杂,而相以沫此时的想法则是简单了很多,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自己的朋友有了值得高兴的事情,那么自己自然也是应该高兴的。
几个人在喜悦的氛围之中,喝了几杯酒。
而就在这个时候,姜知绵又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阮风眠。
他是跟着几个人一起过来的,应该是聚餐之类的吧。
而看到了阮风眠的时候,相以沫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
同时脑袋也是偏向了一边儿,不再看着那个方向。
而阮风眠此时也看到了这里,轻轻地笑了一下,跟自己身边的人打了招呼之后,冲着这边走了过来。
阮风眠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走在了姜知绵的旁边。
“真是巧合啊,在这儿居然能遇到你们。”
一边儿说着,阮风眠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然后下意识的朝着相以沫看了一眼。
而相以沫则是仍然朝着另一个方向看着,好像是正在欣赏着什么景色一般。
“这么巧。”姜知绵轻轻地笑了一下,不失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而阮风眠则是相当自来熟的样子,拿起了酒瓶子。
“是啊,难得能在这里遇到你们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
今儿可一定好好好的庆祝一下,服务生,麻烦再帮我拿个杯子,再拿瓶酒。”
看到姜知绵她们全都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阮风眠看上去也有些尴尬了。
嘿嘿的笑了笑:“既然遇到了,那自然是应该让我好好的表示一下。
这顿饭算我请你们了,千万别拒绝,不然的话我可是会伤心欲绝的。”
而这个时候,服务生已经将东西拿过来了,阮风眠给自己倒上了酒。
“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沉闷呢?是看到我高兴不起来么?
来来来,都高兴一点儿!干杯!”
此时的这个氛围之下,姜知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阮风眠都已经这么说了,姜知绵自然也是跟着一起举起了杯子,陆周周也紧跟着。
主要是这会儿要是再说什么拒绝的话的话,气氛就有点儿尴尬了。
况且从眼前的人坐在这里的时候,姜知绵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怪异。
相以沫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怪怪的,就是因为看到了阮风眠。
而阮风眠这么突兀的坐在这里,感觉也有一定的目的性。
不明白其中缘由,姜知绵就只能暂时先应付着。
想到了这一点,姜知绵的脸上带着些许机械性的笑容。
而三个人全都举起了杯子,只有相以沫,一动不动。
仍然是看着另外的方向,好像根本不存在眼前的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