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身形瘦小的少年在暗暗将手捏紧成了拳头。
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一段路发现少了少年,回头发现少年还在原地。
他微微扬起下巴,用轻蔑的眼神望着少年戏谑的语气说:“杨昀,你还不快点!”
杨昀还是站在原地
“等一下完不成任务,你妹妹该在家里着急了”男人话锋一转,还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
听到这话,杨昀瞳孔剧烈收缩,他的终究还是眼睛暗下去了。
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马上”
他霎时脸色苍白,握成拳头的手颤抖着。
但迈着僵硬的步伐跟了上去。
肥胖的男人看到杨昀听话了之后不仅得意起来。
拍着杨昀的肩膀说:“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你和我一起做这些事凭你和我联手,当然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妹妹的病也会好,你妹妹的病需要的药除了我们帮派这么大方还能有谁……”
此时少年的头低的很低,看不清少年脸上什么表情。
虽然他从小生得贫穷,吃不饱穿不暖,只有一间破烂的小木屋。
但他的爹娘还是没有放弃生活的希望。
他母亲时常对他说,你是哥哥,妹妹是父母过世之后你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要好好待她。
他父亲偶尔告诫他,既然生下来是个男子汉就应该有男子汉的气概,欺负弱小不是男子汉所谓。
他还记得是一个风雨交加的一天,妹妹突然晕倒了。
他抱着妹妹去医馆时,村子里的人传来了父母的上山时从山崖上摔落的死讯。
听到这件事时,他当时的心情凉了半段。
迷茫之中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奄奄一息的妹妹。
不,他还不能倒下。
他的耳边又想起了母亲的话。
他要治好妹妹,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妹妹被确诊为阴寒之症,没有赤焰之草根本不能痊愈。
作为一株三品灵草哪里千金难求,何况现在自己连父母依靠都没有了。
相依为命的兄妹两人,在走投无路之下。
他们被一群神秘组织收留,并承诺好好为他们卖命就会治好他妹妹的命,他同意了。
苏与翎来到一家面具铺面前,各式各样的面具摆放着,有妖媚狐狸,凶狠老虎,狰狞鬼脸,俏皮小姑娘……。
老大娘看见客人来了,一张蜡黄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似火的招待着。
“小姑娘,看你生的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个大贵人。还很少看见这么好看的人儿了,冲着小姑娘这么俊俏的脸我都给你算便宜一点”
苏与翎听着老板娘这番赞美的话,就差把天上的月亮都给她吹下来了。
要不是开始看过自己长什么样子,她自己都快信了。
苏与翎的眼神在铺上所有的面具中扫视了一圈,最后,拿起一张面容狰狞,青面獠牙的撒旦面具说:“老板娘,这个面具多少钱”
老板娘看女孩挑了一个看上去这么吓人的人面具,边想着女孩子都喜欢好看便劝她说“姑娘,要不再看看吧!
这边还有几个新进的,都是最近新货,面具都捏的十分仔细精致。你看……”
老板娘的话还没说完,苏与翎就率先打断她。
“不用了,就这个”
老板娘看她这么坚定想买这个面具,也没说什么了。
苏与翎付完钱便带上面具披上了黑斗篷,就往前面的赌场走去。
大大小小的赌卓加起来八九十之多,各种各样的玩法足以让在桌的人为之而沸腾。
每一个赌卓前都围坐着十几名中年男子甚至还有不少十七八岁的少年,从他们穿着不难看出是某学校的校服,胸前别着一枚太阳的胸针。
赌场里人都投入在自己的赌盘中,以至于苏与翎穿的这么怪异也没有人注意。
苏与翎前世并没有去过什么赌场,但,她前世有个同事的表弟听说是做着一块的。
从澳门到拉斯维加斯,不知道往返过多少次。
本来苏与翎对这种赌博游戏是不感兴趣的,但,同事偶尔和自己说起在表弟哪里听说的赌博技巧,听多了自己也熟能生巧了。
她摸出最后仅剩的几十珠,看着它,口里喃喃“暴富的机会就靠你了”
然后一头扎进了一个赌桌里。
台面上,正展开着激烈的‘战斗’。
随着盖子打开,一语定下
“小”
“什么鬼!又输了!耍诈了吧!”一旁的汉子不满意的大叫起来。
这时另一个男人在他耳朵上嘀咕了两句,面露难色,本来心有抱怨的人却立刻闭嘴了。
而用从同事哪里学到的类似老千一样的手法赢了不少钱,这种手法在前世很容易认出来。但是到现在这个世界就完全够用了,还不容易被发现。
此刻,苏与翎的面前的赌卓上面已经从区区几十珠变成了乘积了一堆极为客观的一堆灵石了。
看得傍边连输的兄弟一阵羡慕。
一间装饰精美又华丽的房间里,门帘半虚半掩着一位墨蓝的身影的绝美男子。
一头银色白发尤其吸引人,他长相十分俊秀,一副绝美的五官,过分白皙的皮肤,让人觉得不正常。
正坐椅子上神色悠然的喝着别人千金难求的烈焰红茶。
深沉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慵懒。
外壁鎏金花纹的白瓷茶杯,在他喝茶时,洁白的内壁和他的唇齿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赌场老板阿桑走进房间,看见房间里的男人之后。
脸色变得有些大惊失色,又立刻神色慌张地将自己的头低到了最低到看不到墨蓝色衣服男人的脸为止。
鞠了个躬,尊敬的问:“主子,你来这里有什么吩咐吗”
男人拿着手里最近前些日子从‘寻天’拍卖的价值几万灵石的金白瓷茶碗在仔细的观察有什么不同之处却又像是欣赏。
慵懒清冷的声音口中溢出:“怎么我就不能来了吗”
那双好看的眸子注意力从茶杯看向了前面的人。
“没……没有”男人咽了一口水,他的额头都在冒出细细的密汗了。
阿桑心想:你每次来肯定准没什么好事。
“那就带我去看看你把赌场经营得有出色吧!”
男人放下白瓷茶杯,邪魅一笑,走下了二楼。
阿桑默默跟着男子的后面,祈祷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