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墨痕笃定冷亦可以解夜罗之毒,因为他的血既是毒血,也是解药,以毒攻毒,可以解百毒。
墨痕看着诊脉的炎洄,心想若这个人能解此毒,便是最好不过的了。用冷亦的血解毒,实是下下之策,既会伤了诺儿,对冷亦也会有伤害。
炎洄探着冷诺微弱的脉搏,满眼心疼,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表露太多,收回把脉的手,回身向离王作揖:“启禀王爷,王妃所中之毒确为夜罗,下毒者操之过急,没有把握好用量,现下毒性乱蹿,需要先用药将毒性全部汇于一处,再以针灸之术将其全部逼出。”
“你,可有把握?”
“禀王爷,炎某既然随王爷来了,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如今若无把握,自不会随意开口,将自己身家性命赔上。”
离王越过面前的人看向墨痕,墨痕点点头表示愿意让此人一试,顾自思虑了一会后,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诺儿:“好,本王信你,这几日王妃院子里的人都可以供你使唤,虽如此,但你的药方仍需先交给太医。”
“炎某明白,多谢殿下。”
离王跟墨痕离开房间后唤来秦瑟:“查的如何了?”
“禀王爷、夫人,兄长还在查,只是目前为止,毫无破绽。”
“毫无破绽?”墨痕自出事后便让秦沣着手开始调查此事,却未曾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看来此次幕后之人,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此事已经没有查下去的必要了。”离王负手抬头看向天空,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既然是他,那么即便查到了,也无用。
一天后青影终于赶到了烬山,本欲在山上多休养几日的冷亦得知京城消息后便向师父辞了行,收拾行装上路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