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交流
是吗？你看她的眼神让我有了错觉，好像不是那么。
哦，可能是她太像我的一个童年伙伴了，让人很亲近。
是吗？也是，我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很好的孩子，她很有天赋，她的眼睛很纯洁。
老师您对她的评价很高。
教授笑了，我们回去吧。
向凯和教授回到办公室。Smith教授就被告知有人在等他，是言奇山教授，而且已经等候多时。教授急忙去见这个老朋友，已经七年没见了。Smith教授走进办公室，就看见他坐在那看着书笑着说：Henry，几年不见，你的毛病还是一点没变。
老朋友，你也没变，还是那么忙，还是我等你。
对不起。Smith张开双臂搂住这个七年没见的朋友。两个人坐下来，Henry，最近怎么样，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不是一直跟我夸口说你有一个很好的孙女，怎么没有带来。
那可不是夸口，我是想带她来的，只是她今天有一个讲座要听，就没有一起来。不过她在这所的大学的高中部上学。
哦，是嘛，那离这很近。
是呀，今天她听的讲座就是在大学园里，好像是国际金融。对了，这个好像跟你有关系，你们是一个领域。
哈哈，Henry，你的孙女竟然不喜欢语言学，而喜欢金融，真是太有趣了。
你不用这么嘲笑我，我的孙女语言也很强，她是我的骄傲。现在她基本能掌握六种语言，相当有天赋，这点像我。
哦，是吗？那我跟你更想看看你的那个宝贝孙女。
一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现在应该结束了吧。
那么晚上一起吃顿饭吧。Henry，今天我也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哦？你说有趣？那一定是很特别的孩子。
是，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这个孩子的英语很不错，说话很有趣，后来我的讲座结束后又看见了，她对金融很有兴趣，而且让我惊讶的是她还是一个高中生。
你今天的讲座是现代金融的新形势？
是呀，什么时候这么关注我了。
言老微微一笑，我可以确定你看到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孙女。
喂，老朋友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知道？
那个孩子的英文名是Jessica，中文是言清凝，对吧。
教授很惊讶，真的吗？真的是你的孙女？太不可思议了。
不、不、不，应该说是太有缘了。
教授大笑，是呀，太有缘了。
好，我现在给她打个电话。言老拿起电话，清凝，我是爷爷。
哦，我知道是爷爷。爷爷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我现在在大学园这边，讲座听完了吧。
是呀，刚刚完，爷爷有什么事？
现在四点多了，快到晚饭时间了，一起吃吧。
哦，好，太好了，有人改善伙食了。
言老无奈的一笑，你想去哪？
学校对面新开了一个传统菜馆，很不错，去那吧。
好，那我们就定在五点吧。
好的，爷爷再见。
言老笑着挂断电话，教授打趣的说：果然是最疼爱的孙女，脸上一直都在笑，真羡慕。
好了，你收拾一下吧，一会儿出去。
好，那你等一会。言老点点头，又回去坐下。
向凯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椅子上脑海里却一直出现清凝的身影，心里一直很矛盾着真的是她吗？
是的，那双眼睛和小时候一样。然后他拿出一个圆形扁扁的盒子，外面是红色的，上面绣着两个名字言清凝齐铉。打开里面是一个小镜子，看着这个东西思绪回到了小时候。
在他十一岁那年看到了六岁的像个小天使的她，那时的他是向家少爷的一个私生子，妈妈不能进门，他和妈妈一起生活，那时的他叫齐铉。在那时的他常常被人嘲笑，因为他没有爸爸，但是那时的他很高兴，因为他有一个像小天使的女孩陪着他，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是他童年最美好的时光。
齐铉哥，你找我来干什么？
清凝我要走了。
走了，你去哪呀？为什么要走？
我的爸爸来接我了。
你的爸爸？齐铉哥哥你有爸爸了？太好了。
清凝谢谢你。齐铉的眼睛含着眼泪。
为什么呀，齐铉哥你怎么了？清凝用小手擦去齐铉的眼泪，齐铉哥，你不可以哭，你是男子汉不可以哭，我爷爷说男孩哭是很不勇敢的。
清凝你会想我吗？
会的，当然会的，哥哥这个给你吧，这是我和爷爷去四川羌族那里让他们帮我绣的，这是你的名字，这是我的，很好看吧，你要收好，不要忘了我哦。清凝稚嫩的声音回荡在向凯的脑海了，向凯轻轻闭上眼睛。
那时向凯的离开是因为向家的那位少奶奶又没有子女，他的爸爸才能把他带回家，妈妈那时得到了一大笔钱就放弃了他，他在向家受到了责骂、毒打和鄙视的眼光，他的父亲也没有给他该有的关心。对外来说，他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有着光鲜亮丽的背景。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私生子，他想得到爷爷和其他人的承认，让他过得好一点，起码没有打骂。但是没有，那样的景象只有在梦里出现过，可以说他的童年没有得到该有的父爱和母爱，而她带给他的美好时光，就成了他最好的回忆。那时他们离别时，他跟她有个约定，长大了他要守护她一辈子，给她幸福，让她开心。从此，他努力的学习，忍下所有的责难，就为了有一天他能实现这个约定，他能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去保护她。
向凯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脸上浮出了微笑，清凝，十一年了，我们又相见了，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又与你相遇，看来是实现我们的承诺了。你还记得我吗？不管你是否记得，但是我却决定守护你一辈子。
铃……电话响了打断了向凯的思绪，喂？您好。
向凯，我是Smith.哦，老师，您有什么事？
我要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出去告诉你一声，晚饭不用准备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您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您吗？
哦，不了，我自己回来。
那好，老师，再见。
清凝提前十分钟到达，坐在那里等着爷爷。一会儿，言老和教授就到了，清凝见到爷爷挥挥手，看到爷爷后面的人，愣在那里。
言老笑着说：清凝怎么这么没礼貌，见人不打招呼吗？还用我介绍吗？
哦，Smith教授，您好，刚才实在对不起，我太惊讶了，请坐。清凝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没事，我知道你是Henry的孙女时反应和你差不多。
Smith说今天他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女生，说完后，我就猜到那个人一定是你。
爷爷，你好厉害。
不是爷爷厉害，是你的行为确实很让人难以捉摸，实在是很有特征。言老和教授笑了起来，清凝撅着嘴不理他。
教授，您和我爷爷是同学吗？
不是，我们是在一个学术研讨会认识的，有二十年了。那是我们还很年轻。
哦，那很容易，这种缘分是很难得的。
是呀，这么多年我们总是保持着联系，可是年纪大了，很少见面了。
来，我们先点菜吧。言老把菜单递过去。
清凝点吧，我对中国食物是十分喜欢。
那我来点几个有特色的您尝尝吧。清凝熟练的点完。一会儿菜上来了，大家吃得好愉快，特别是当教授和清凝说道金融的时候，清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令教授惊讶的是，清凝作为一个高中生对金融的了解相当深，而且很有自己的见解，特别有天赋，让他很喜欢这个孩子。言老看着清凝用英语流利的说着金融领域的专有名词，很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孙女对金融有这么深的了解，看见Smith欣赏的眼光自己很自豪。
Henry，你这个孙女真的是一个才女，我真的很嫉妒你。
是吗？难得她这么喜欢金融，你一定要好好再陪她、教教她。
好，那我也想当她的爷爷。教授的话一出，言老一脸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
清凝笑着看着爷爷，言老一笑，好吧，但是一定要对我孙女好一点。
一定。
一言为定。
清凝，快叫我爷爷。Smith急着说。
清凝笑着说：爷爷。Smith脸上笑开了花。
第二天向凯去教授的房间，教授还没起来，这是第一次教授这么晚起来，看来昨天回来的挺晚的，大约十点多Smith教授才起来。
向凯，抱歉，起来晚了。
哦，没事的，老师今天没有什么安排，多睡一会儿没关系的。
哦，呵呵。
老师您今天特别高兴。
是呀，我昨天认了一个孙女，你也认识。
我认识，孙女？是谁呀？
就是Jessica，言清凝。
老师昨晚见过她吗？
是呀，我和这个孩子和有缘，她是我好朋友的孙女。
是真的？向凯很惊讶。
对。向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哦，老师您说吧。
你认识清凝吧，别再说不是，你昨天看她的眼神很怪，你说她像一个你熟悉的人，但是我看他应该就是那个人吧，你的眼神掩盖不了的。教授深深地看着他。
老师，你观察的很仔细，我确实认识她，不过请原谅我不想说这件事。向凯感到很抱歉，教授是他的恩师，给他很多的帮助，有时他就像一个慈祥的爷爷关心着他，可是他却不想说。
好吧，这是你的选择，但是我想说你自己要把握机会，我了解你，一般情况下你是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看来她对你很重要，那就好好珍惜她。教授脸上是慈爱的笑。向凯郑重的点点头。
好了，我没什么事，你去忙吧。向凯转身走了出去。
教授看着这个孩子心里说：上帝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可以得到幸福。
清凝现在真的很忙，她常常穿梭在高中部和大学园，教授有空就教她一些金融知识，她受益匪浅，而且她和向凯渐渐熟络起来。有时候三个人讨论很晚，有时候三人开怀大笑，日子真的过得很快，教授马上就要走了。
老师这回回国，我不想回去了。
哦，为什么？你的学业还没有完成。
我可以以交换生的身份在这继续学业。
可是这的条件不如美国。
其实，老师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这远比学业重要。
是吗？那你要在这只能当一个大学生的学历。
老师这没有关系，学历对我来说不比实力重要。
好，既然你决定了，就留下吧，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谢谢你，老师。向凯很感激这位恩师。
这是Smith教授在中国学术旅行的最后一天，结束完一天行程的教授很累，推掉了送行酒会，回到房间休息。清凝来到教授的休息室，她今天带来了教授最喜欢的中国食物，教授明天就要回国了，本来清凝是想带他去外面吃的，但是这几天的连续工作让这位上了岁数的老人身体吃不消，所以她就带来了一些他平时很喜欢的食物来。
敲门进去，Smith教授走在躺椅上，好像是睡着了，但是眼镜没有拿下来，清凝轻轻的走进去，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到卧室拿了一条毯子，该在教授的身上，轻轻的拿下教授的眼镜。这时她听到轻微的敲门声，门开了，她看去，向凯推开门看见清凝在，微微一愣，清凝赶紧要他别出声，又看向睡着的教授，向凯点点头，清凝轻手轻脚的和向凯走去厨房。清凝把吃的递给向凯，向凯问到了很香的味道，这是什么？
哦，是一些教授喜欢的中国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