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干……干什么。”
苏景末,“没干什么?但是你在紧张,老实交代,宽恕处理。”
萧云笙无奈,说干了什么好像也没干什么,说没干什么但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啊!这让我怎么说啊!
看着欲言又止的萧云笙,苏景末,“云儿啊,虽说我没禁止你谈恋爱,但是你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你看看刚刚在大厅那么多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虽说是自家姐妹,但如果因为你导致楼里的姑娘都想着恋爱去了,我们楼里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呀……”
一到数落萧云笙的时候,苏景末的嘴就像是开了阀的水闸,源源不断的大道理喷涌而出。
萧云笙,“我错了好不好,您老别在唠叨了好不好,我的小脑瓜都要炸了。”说完也不等苏景末继续数落自己就溜了。
刚从房间里跑出来,又从外面溜回去,我这是难为谁啊!
回到房间哪还有什么阿筠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萧云笙找遍了整个房间,不仅人不见了,连一件东西都没留,好想他本就没什么东西,但是留一个物件,一封信,一个纸条都可以啊!
萧云笙不死心,于是……
一楼大厅,“阿筠。”
二楼走廊,“阿筠。”
后院,“阿筠。”
厨房,“阿筠。”
……
什么都没有。
她知道阿筠的功夫,想要在清风楼里来无影去无踪就像进自家一样畅通无阻。
但是他突然走了,为什么心里会堵得慌,一滴泪悄悄的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她哭了,她为什么会哭。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吗?
他走了,我照样是整个京城里最受欢迎的琴师,哼!
就在刚才萧云笙跑出房间后,一个人影突然从窗户进来。
寒光,“陛下,宫里出事了,王爷要见您,理由是关心您的龙体,请了一位仙医来为您号脉。”
夜北辰冷笑,“呵,终于忍不了了吗。”
明着关心我的身体,实则是来看看我中了毒,还能活多久吧。
夜北辰看了看门口,我这突然走了,也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夜北辰,“走吧。”
过了两天安生日子,可终究还是逃不过要冷血无情,步步为营的生活。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清风楼,那里的一切终归是不属于我。
世人都知道帝王之家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谁人又知帝王之家的手足相残,血雨腥风又有多少呢?
夜北辰和寒光的轻功非常好,不一会就到了皇宫。
寒光,“陛下先去准备吧,属下还能再拦一会。”
寝殿外。
一个年老的公公正拦着一个身着淡蓝色华服,眉宇之间尽是干净利落。
此人就是夜北辰同父异母的哥哥夜北羽,也是唯一一个成年之后没有前往封地,在京城里待着“商讨”国事的皇子,羽王爷。
李公公,“王爷您真不能进去,皇上还在休息呢,不能进去啊。”
夜北羽,“李公公,我皇弟守了惊吓,我理应前来问候,你这拦着不让进,莫非是想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李公公一下跪在地上,“老奴绝无此等想法啊。”
夜北羽,“没有最好,那还不给我让开!”
寒光此时也赶到了,“不让闲人进去打扰是陛下的命令,还望王爷明鉴。”
夜北羽,“本王怎么是闲人呢,这不是担心皇弟的身体,带着神医前来看望嘛。”
寒光,“没有陛下的招令前来御殿的都是闲人。”
跟在夜北羽后面的奴才怒斥道:“你不就是个奴才,居然敢对王爷这么说话。”
寒光,“就算是奴才,我也是陛下的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