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0509,也叫夜零,当时生我的时候爸爸抽烟喝酒好吃懒做,生下我之后,发誓要从新开始,从零开始,照顾这个家,于是,我就成为了这个见证人,叫零。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场大火,研究所里的人干的,我也是那时候被带走的,大概家里人都以为我死了吧。
被催眠后,如同行尸走肉,不害怕,是众多实验品中表现很好的,所以才别被抽中做星体注射者,成为异人中的一员,在然后,我就回来了,这短短的文字当中,包涵了一年的痛苦。
实验品,数字代号,是不打麻醉剂的,直接把各种东西注射到你身体里,看反应,每一个实验课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我特别幸运,一年了,都没死,身体还算好的,不然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大多数实验体大多在进入不到几个月就死了,我真的算得上幸运了。
但是还好,我回来了。
看着远方微不可见的笑了笑,身上还穿着全白的宽松大褂,上面是0509,额前的碎发随着风飘动着,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在杭城的街角,找到一家店铺,店铺还开着门,但是却是个网吧……我记得不应该是水果店吗?我难道记错了?不,不会的,我记忆再不好,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回家的路啊。
这么想着,推门而入,果真是个网吧,这里的人,全都不认识,走到吧台,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几,正在打着游戏。
他掠了我一眼,问:“几小时?”
我抿着唇,开口:“你认识一个叫夜文安的人吗?”
他一听不是上网的,就不耐烦的说道:“不认识不认识,去别处问吧。”
我不甘心的继续说:“他叫夜文安,你仔细想想,他是这个店铺的老板。”
他一边打着游戏一边非常烦躁的道:“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赶紧去别处问吧。”一看就是没注意听。
我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道:“你在好好想想。”
他一看手机没有了,立刻拍桌而起:“你他妈的来干嘛的?砸场子的?!快点把手机还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一脸平静:“仔细想想,夜,文,安。”
看她那一脸平静的样子,直接准备动手拿回来,上手抢。
手还没到她面前,就被捉住了,快的不可思议,然后抓着他的手往后一掰。
他立刻面部扭曲:“疼疼疼疼,轻,轻点,嘶啊。”
我没松,继续问:“夜文安,想起了了没。”
他大喊着:“你先放手,放手我就说,轻,轻,轻点,嘶疼。”
我放开手,等着他说。
他揉揉手腕:“你是夜文安什么人啊?我坐这半年多了,你是你是第一个来找夜文安的人。”
我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说:“亲人。”
他点点头,道:“那也怪不得,他都死那么长时间了,除了葬礼的时候,你是第一个来看他的人。”
我不可思议的大喊道:“死……死了?怎么可能!他一年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皱皱眉,道:“你不知道吗?他女儿一年前死了,然后他们抑郁成疾,半年前的时候走路时候没看路,双双被撞死了。”
“而且啊,我当时还在那呢,场面可血腥了,血肉模糊,都分不清脸了,最后还是葬在一起的。”
我有些不可置疑,过了好一会,才颤着声道:“我,是他女儿。”
在我恢复记忆后,第一次情绪有大幅度波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死?他们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
他一听露出了惊恐:“怎,怎么可能!夜零她不是早就死了吗!诈尸了!”大喊道。
旁边坐在电脑旁边的人有些无语的看向他,作为一个网吧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声音小点吗?诈尸了是什么鬼?看向还穿着白色大褂的夜零,还真有点像鬼呢,不过不能认真点吗?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道:“你等下。”然后咽了口口水,把早就被放在一旁的手机拿过去,拨出了个电话,跑一旁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话。
我左手捂着脸,忽然心脏一阵心悸,瞬间站不稳摔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死?不是应该等着我吗?他们还没带我一起去游乐场呢,当初说好的啊,等有时间,就带我去游乐场,陪我玩一整天……
手缝里一滴滴的泪滴在地上,怎么会?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们了,你们自己承诺过的,要带我去游乐场……越来越难受了,呼吸急促,头昏。
我这次绝对不会离开你们了,能不能回来,我回来了啊,我真的回来了,永远都不走了好不好……然后开始呼吸困难,难过无以平复,最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