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玫瑰一下子想起月影王子说过,要找到天地下最好的药来治愈她手臂上的伤疤,这让她心里无比的感动。
那小小的一块,竟让整个屋子芳香四溢,老婆婆看出这是个好东西,问到:“怎么丁点一块就能治好玫瑰手臂上的疤痕吗?”
她现在也愧疚那些伤疤是自己弄出来的,更担心这些会影响什么。
“这些当然不够,只能缓解罢了,王子说玫瑰姑娘手臂上的伤疤很多很重,又是旧伤,他还要继续在断崖上寻找龙涎。”月安说。
“啊!是在断崖上找,那样太危险了,是那个年兽老巢海边的断崖吗?那我不要了,这些伤疤早就过去了,现在不痛不痒的,不需要治愈了,我不想他冒险。”玫瑰惶恐的说。
“没办法,所有人都这么劝他也无济于事,王子不找够能让姑娘伤疤完全消失的龙涎誓不罢休的。我现在要回去了,玫瑰姑娘把这块龙涎先用了吧,这块也来之不易,不要驳了王子的美意。”月影说。
“啊!这块我一定十分珍惜的使用。不过你回去帮我转告月影王子,他不要再为我冒险了,我手臂上的伤疤不碍事,他犯不着冒险。”玫瑰担心的说。
“我回去尽力而为吧。”月安说“王子祝福姑娘牢记,用龙涎擦拭过的地方,除了衣服以外,不能被用力的触碰,尤其被力道大的碰过之后,那不光会奇痛无比不说,更会留下更深更重的疤痕,以后就算用再多的龙涎也无济于事了。”
月安说完告辞走了。
老太婆迫不及待:“快打开包袱里,看看是什么。”
“我的天啊,这么多布料?”她打开盒子,喜出望外,欢呼般地说到。
“哎哟哟,送来这么多布料干嘛?怎么一点金银也没有?”老婆婆有些失望。
玫瑰数着:“……、五、六、九、十……一共十六块,都是绸缎,这些值不少钱呢!”
老太婆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能够我们吃很久的饱饭和买酒了?”
玫瑰:“这种绸缎只有给很有钱的人做活的时候才能见到,我只知道很值钱,具体值多少我也不清楚了。”
老太婆:“那个那个,我们可以把它卖掉,我们可以好好地吃一顿……可是……我知道你是不会赞成的。”
玫瑰:“这些布料大多是红色的,他知道我喜欢红色,可真是一个有心的人。”
老太婆:“好吧,不卖就不卖,反正华夏王后要来了,到时候去华夏城享福去,现在饿几天就饿几天吧。”
玫瑰:“啊,可不,华夏王后几天就来了,我要怎么去见她?我心里好没底,到时我要怎么做才能显得体面?”
老婆婆:“哎呀呀,不用担心这个。那个月安都说了,华夏王后慈祥随和,你就当见到了王子一样就行了。”
玫瑰:“从小都是你带我长大,你一直都在跟我受苦,这回好了,我终于能让你享福了。”
祖孙二人满心欢喜着未来,一起商讨见华夏王后的细节,自己的言行要怎样才能恰到好处,王后都会问什么话,自己要怎样回答。
玫瑰在喜悦伴随着惶恐中度过了几日,终于盼来了华夏王后来访拜会雪殇的日子,真的有侍从来,说华夏王后点名要见她。
玫瑰被带到宴会厅后面那个书房,侍从说:“两位王后在用餐议事,估计有很多重要事情要谈,您就在这里等吧。”
两位王后的宴会真的进行了很久,玫瑰心里既喜滋滋,又乱乱的,就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子,感觉很沉闷。打开书房门,想透透新鲜空气,却听见有两个人在小声说话。
其中一个风尘仆仆的,像赶了远路一样,穿着士兵打扮。玫瑰看得出来是远征军派回来的信使,另一个则是王宫里的侍从。
信使:“你说这宴会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呀?”
侍从:“两位王后在用餐议事,谁知道哇?并且两个城邦在一同去修崖,她们要说的一定事情很多。”
信使:“唉,那我就在门外等吧。”
侍从:“前线要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我现在就进去通报,我想有急事王后是不会发脾气的。”
信使:“唉,说紧急也紧急,说不紧急也不紧急,前线修崖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侍从:“修崖发生意外?难道?”
信使:“唉~你别多想,咱们的人都没事。”
侍从:“那是?那是别人出事了?”
信使:“对!你记得上次华夏城来的那个王子吗?”
提到王子,玫瑰心里咯噔一下,那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并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侍从:“他是叫月影吧?听说他的笑声能吓退年兽,这样神奇我怎么会不记得?”
信使:“对对对,我说的就是他,这事是真的,修崖的工程很大,有几次惊动了年兽要从海底爬出来,都被月影王子给笑了回去,我亲眼看见了。”
玫瑰仍就在提心吊胆的听着。
侍从:“哦?真就像咱们的玫瑰义公主那么的神奇。”
信使:“当然了,只不过人家是笑,要开心多了。”
侍从:“那你说出现了意外?难道是月影王子出现了什么意外?”
信使:“是呀,他以后再也笑不出来了。”
玫瑰知道心头的不祥预感变得更加强烈了,呼吸都停止了,不敢听下去,但又不得不听下去。
侍从:“怎么了,那个月影王子出问题了吗?”
信使叹了口气,遗憾的口吻说:“他白天监筑工事,晚上总是执意的要在悬崖上找什么龙涎的,最后还是不小心在悬崖上掉了下去,摔死了……”
玫瑰刚听到‘摔死了……’这三个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响,多一个字也听不到了,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