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
(唐文&马嫣)
两派人打了起来,文葛和趁着乱将武蒙背着走到了马嫣躲藏的地方。
“还不快帮忙!”文葛粗声大气的说。
马嫣见状赶紧扶着武蒙,哭着说,“都这样了,还有气息,武大师。”
“别在那假惺惺,我们兄弟二人可真的被你给害惨了,红颜祸水,真不知道武蒙在想什么。”文葛非常生气。
“……”马嫣还在回忆文葛一刀杀得醉梦楼全是血水的场景,一边扶着武蒙。
“怎么?怕我杀了你?”文葛听见马嫣喘了一口粗气。
“啊?”马嫣傻了一样看着文葛,非常害怕。
“神医姓黄名善字冬旧,号符南居士,在符阳城西南方向二十里左右,在蓟州城找间医馆先简单给武蒙处理一下伤口。速度去看看武蒙还有命享福没,老衲一身罪孽太多,该是了结的时候了。”文葛说着,便将文天刀给了马嫣,随后又在路上随便捡起一把刀,向着夺命书生的队伍跑了过去。
武蒙失去意识,对于马嫣说一次的沉重,但她还是拖着柔弱的身体,扶着武蒙拼命的往蓟州城南门跑去。
“文氏族嫡系,文天刀传人,文葛在此!”文葛冲着人群大叫了一声。“呵!辱我师门,该斩!”
说着文葛便一路斩杀,鲜血染红了路面,甚至路边摊上都被红色给盖满。
“还好我跑得快,我的天啊,那个疯老头是要把所有人都砍死吗?”唐文刚刚才到蓟州城,便遇上这一桩桩事,让他这个乡下的穷小伙子大开眼界。
“呀,小兄弟,你也跑出来了!”唐文转眼一看,刚才那身手不错的下人站在他身旁的一个街角。
“大哥,我实在不敢拿刀砍人啊。”
“都跑出来了,就别说这些了,小兄弟你叫啥啊?”
“云梦武灵村唐氏,唐文。大哥贵姓?”唐文作了一个揖。
“俺是燕云州天湖村的,名务泽,无姓。”
“没有姓?”
“俺是个孤儿,名是师傅起的,师傅说等将来找到亲生父母在将姓给找回来,这一找便是二十五年,毫无音讯,怕是死在了与箕子国的战乱中。”务泽伤心的说。
“务泽兄,我初来乍到,还请务泽兄照应!”唐文说。
“你我有缘,那就在此地结拜为兄弟!”
唐文抬头看了看街角的亭子。
“望风亭,唐文、务泽,在此地,结为兄弟!”
“好!我务泽,小弟唐文,在此地结为兄弟!”
“你们两个大男人,能不能来帮帮我!”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唐文左右观望,才看到一女子扶着一四十岁左右的受伤严重的一男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看到了能不能来帮我一下,求求你们了,一定要帮我救救他。”马嫣有气无力的说。
务泽与唐文被这男人的伤着实的吓了一跳。
致命伤有三处,致残伤有七处,但是还有一丝气息存在,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挨得过去的。
“你们是?”
“我们是谁不重要,求求你们帮帮他,救救他。”马嫣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等到她醒来,已经是夜半了,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对面是武蒙,他全是被包裹着药膏。
“有人吗?”马嫣想知道自己在哪,便想叫个人过来问问,谁知唐文突然闯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别说话!”唐文小声的说,“先睡!明日再给你解释!”
时间回到文葛冲入人群中时,两帮人纠缠不清,缠斗在一起。
“燕云分会全体人员!拿下夺命书生人头!”
“东海分会,从后面包抄!”
在李沧的指挥下,各个分会的会长带着各自的帮众,从多个方位,向夺命书生攻过去。
“我们不妄议朝政,但是不代表我等惧怕朝廷;我们不干涉朝政,所以也请朝廷不要干涉我们。”李沧认真的说,“我李某才疏学浅,不识书字,但识大体;不吃敬酒,也不吃罚酒。若先生执意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好撕破脸皮。”
“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后悔也没用。范大人也是你们惹得起的?”夺命书生笑着说。
“羽灵卫,上吧。”夺命书生对着一群在角落的人。
“羽灵卫?”夺命书生身旁的人不解的说。
“搜搜嗖。”角落里窜出十来人。
“给我杀了那个带头造反的。”夺命书生对着那十人说。
“遵命。”十人异口同声的说。
“原来书生大人还藏有羽灵卫。”夺命书生旁的一人说。
“范大人麾下还有找不到的人才吗?”夺命书生轻蔑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随即非常恐惧的跪了下来,“范大人!”
只见体型非常健硕但书生气不减、举止异常优雅,声音沉稳有力的范大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就是范大人也没有权力豢养死士吧?”范征看了看夺命书生,给他使了个脸色,夺命书生马上下令羽灵卫取消任务撤回。
“诸位,今日之事是我范某不对,还请各位光照会的兄弟停手。”范征看着李沧。
“你说停就停吗?!”李沧也看着范征,一板斧就丢到了一个已经停手的齿痕卫身上。
“想必这位板斧爷,便是光照会副舵手,和燕云州分会会长李沧吧?”范征一直恭恭敬敬。
“是又怎样,你是何人?”
“在下范征,齿痕卫统领。”
“区区一统领,配和我们说话吗!?”
“那你可能没有听到过我另一个称号。”
“什么称号?”
“小宰相。”范征说完,嘴角轻蔑的上扬,以为李沧会害怕这层身份。
“他娘的,西湖派首脑,就是你们害死了会长是吧!?买官卖官,弄得民不聊生?!”李沧的回答让范征有些吃惊,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不惧怕他的人了。
“不知者无罪,怀璧其罪,匹夫无罪。”范征说。
“谁他娘让你定我有罪?你配吗?今天我就要把你这个小兔崽子给宰了!”范征看着傻了眼,但强忍着脾气。
“放肆。”范征普普通通的说了一句话,但这话里的杀气,只有习武之人感知得到。
李沧立即停止了说话,被这杀气给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