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外面刚来的大夫,她说她可以治好老太太的病。”老婆子恭恭敬敬的说。
相爷打量着林墨,林墨这时带着面罩,一袭青衣,从容优雅。
“既然说可以,治不好的话我可是要降罪的。”相爷说。
“相爷放心。”林墨没有多说。相爷指使着旁边的大丫环,示意她带林墨去治病。
“请!”一个大丫环领着路。
林墨和他们一行人来到房间。只见老太太躺在床上,虚弱无力。
“你们都下去,我必须啊在安静的环境下给老太太医治。”林墨分赴道,“相爷一个人留着便好。”于是大家纷纷退下。林墨给老太太把着脉。
“脉象很平稳。”林墨说。
她闻了闻这屋里的味道,很轻柔的味道。“请问老太太可有点香的习惯,这屋里有一股香气。”
于是老太太房里的大丫头进来说话,“最近睡觉前是在点香,听说好助眠,老太太最近是睡不好。”
“把点的香给我看看。”林墨拿在手里。“香是正常的。”
林墨想了想。突然看到了老太太枕着的枕头。对着枕头闻了闻。“把这枕头换掉。”
“这枕头有问题?”相爷问。
“枕头没问题,只是和这的香一起,相生相克,相当于慢性中毒。”林墨说。“还有老太太的吃食这几天我来负责。”
“春香,给姑娘准备客房。”相爷吩咐道。
“是老爷。”她便退下。
“母亲这几天我就放心交给姑娘了。”相爷说。
“相爷放心。”林墨拿出银针自顾自的为老太太针灸。过了一会,老太太慢慢睁开眼睛,唤了一声:“清儿。”
“老太太,我是给你医治的大夫。”林墨轻轻地解释。
“母亲,她是我给你请来医治地大夫。”相爷轻声说。
“清儿,清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母亲啊,没能好好照顾你。”老太太模模糊糊带着哭腔的说道。
“好了好了,老太太,我在这里,好好的啊。”林墨安慰她说。
“好,既然母亲喜欢你,那就更好医治了。”相爷大笑。
晚上,林墨在厨房和丫鬟们熬着药。一个闹腾刺耳的声音传过来,“大夫人的药熬好了没。”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姑娘的药要等会儿,这药罐子不够,都用着呢。”春香说。
“笑话,大夫人每天必须按时吃药,耽搁了大夫人用药时间你们承担的起吗。”丫鬟怒骂道。
“我这不是熬着嘛,再说了大夫人用药时间还没有到呀。”春香委屈的说道。林墨没有说话,把所有的药水兑在同一个碗里。随后开口:“春香,药熬好了,我们走吧。”
丫鬟讨了个没趣,悻悻的回到大夫人房里。
“太太。”丫鬟。
“怎么样。”太太摸着手中珍珠做的簪子。
“回太太,我故意找茬,那个女大夫并没有同我争辩,煎好药就走了。”丫鬟说。
“看来这丫头不简单,卫阑,给我查查她的来头。”大夫人吩咐旁边的丫鬟。
“是,夫人。”卫阑随即便下去。
大夫人心里生起了一丝恶毒,她千方百计的让老太太死,到头来还是被人救了,这个死老婆子。她咬着牙,回想起年轻的时候,他还是相府的大丫鬟,偷偷的给相爷生下儿女,而这老太太知道后,千方百计的阻止她进相府。如今终于苦尽甘来成了相府的大太太,可当时的仇恨依旧没有熄灭,现在想想恨不得老太太立刻死掉。
林墨回到客房。
“姑娘可在。”老婆子恭恭敬敬的走进来。
“您过来可有何事。”林墨冷漠的问。
“好姑娘,可把解药给我不,我这条老命可不值钱啊。”老婆子恭敬的请求道。
“喝一碗童子尿便可解毒。”林墨微微的说道。
“这。”老婆子胀红了脸。她现在是老太太的治病大夫,惹不得,等出了相府,一定让她生不如死。老婆子甩衣袖愤愤的走了。
林墨喝着茶,心里笑道。她根本没有给她下药,喂给她的只是一颗普通的药丸,对身体根本没有坏处。谁知道这老婆子这么怕死,不请大夫看看,还信了她的话,甚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