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走过山川河流,一同追赶猎物、一同烤肉、一同吃肉,一同看日出、日落,一同经历风雨,又一同领略雨后美丽的彩虹。为了取暖,他们睡在同一张兽皮上,一同依偎着进入梦乡。
这天婧怡正在烤兔肉,青衣坐在旁边默默的温柔的看着她,突然一条蛇从草丛里窜出来,吓得婧怡一下子躲到青衣后面,可以说婧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怕那种非常非常小的蛇,只见青衣在地上摘了一片叶子,吹了一曲奇怪又好听的曲子,那条蛇便迅速调转方向,向远处爬去。婧怡不好意思的松开青衣,青衣轻轻地问:“你怕蛇?”静怡说:“我只是怕很小的蛇。”。从此以后,青衣便经常用树叶吹那奇怪又好听的曲子。
晚上,森林里的篝火旁,白狼、婧怡、青衣躺在一张兽皮上睡觉,篝火红色的亮光照在他们的身上、脸上,婧怡和白狼早已睡着,婧怡依偎在青衣的怀里,青衣一只胳膊撑着脸,侧着身,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静怡的头发,小心的呵护着她,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此刻的他感觉无比的幸福,遇到婧怡,和婧怡一起渡过的这一段时光是他有生以来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突然有一只蚊子落在了婧怡美丽的脸庞上,青衣突然面露凶色,手指慢慢抬起,那只蚊子随着青衣手指移动的方向移动,移动到离婧怡一米开外的地方,突然灰飞烟灭。这时,青衣的脸色才恢复之前的温柔,继续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婧怡。
这天,白狼感觉身体痒痒,它在树上蹭啊蹭,突然一双巨大的雪白的翅膀瞬间出现在白狼的背上,静怡惊讶的看着白狼,只见白狼煽动着身上的翅膀颤颤悠悠的飞了起来。婧怡吃惊的看着在天空中翱翔的白狼,激动不已,她真没想到白狼还会飞。白狼飞了一圈后,乖乖的停在婧怡脚下,俯下身子。婧怡和青衣坐在白狼背上,婧怡坐在青衣后面,白狼煽动着翅膀再次飞上了蔚蓝的天空,突然白狼一阵加速,强大的冲击力促使婧怡一下子紧紧的贴着青衣的后背,将青衣抱的紧紧的,等白狼飞翔的速度慢慢放缓之后,婧怡赶紧松开青衣,可是它飞翔的时候总是忽快忽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婧怡便轻轻的拽着青衣的衣服角。他们看着着蔚蓝天空中飘着的朵朵雪白的云儿,大地上一片片翠绿的土地、山川,晶莹剔透的河流,还有同样蔚蓝的湖泊,星星点点的繁花。
慢慢的太阳落山了,落日的余晖照在静怡和青衣的身上,白狼驮着静怡和青衣在落日的余晖中缓缓的飞翔,静怡突然间有些恍惚,她似乎有些累了,她的头在慢慢的靠近青衣的背,两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小,通过间隙照过来的余晖也越来也越暗,静怡和青衣都感觉到她们之间似乎有一种很美好的东西,一种看不着摸不到只能感觉得到的东西,而且他们俩之间的这种东西只能他们两个人才能感觉得到。青衣感觉到静怡正在慢慢的靠近自己,他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终于静怡的额头触碰到青衣的背,开心,快乐,幸福,美好,这世间任何词语都无法描述他们俩现在的感觉。可是父亲被魔族抓走,生死未卜,想到这里,婧怡的额头离开青衣的被,她心事重重的而看着远方。
晚上,静怡、青衣和白狼在树林里休息,静怡听着寂静的森林里是不是的发出虫鸣鸟叫的声音,说:“最近这几天,咱们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过一只魔兽,更没有碰见一个魔修,似乎有些奇怪。”青衣说:“这样不是很好吗”静怡说:“好是好,可是总感觉有些不太正常。按理说我们离魔族的巢穴越来越近,遇到的魔修也应该越来越多才是。”静怡仔细一想,对青衣说:“似乎就是从遇到你那天起,就一直没有碰到过魔修。”青衣说:“也许是我太强大,他们不敢靠近吧。”静怡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你不会是吹牛吧。”青衣看着静怡,若有所思的说:“也许真的是这两天我们的运气比较好。”静怡点点头说:“也许吧”
第二天,他们又继续上路,朝着魔都的方向前进。白狼飞累了,他们就开始步行。
婧怡、白狼、青衣两人一狼在路上走着,前面路边一些人正在歇息,这些人着装统一,精神饱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让婧怡有些奇怪的是,这些人一看到婧怡都显得有些惊讶。婧怡心想估计是因为他们看见白狼才惊讶的吧,于是还是正常的往前走。突然这些人都陆陆续续开始跟在婧怡他们后面走着,婧怡停下来,这些人也停下来,婧怡向前走,这些人也向前走,婧怡转过身来问:“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们?”其中一个五官端正,着装讲究且利索的中年人说:“不瞒姑娘,我们都是修灵者,太古三尊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带着一只长着翅膀的巨形白狼。今天终于让我们等着您了。”婧怡说:“等我干什么?”那个中年人说:“三尊说只要我们跟着您,您就会带着我们去攻打魔族,战胜魔族。”婧怡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我,你们搞错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连修灵者都不是,怎么带你们去攻打魔族啊?”那个中年人说:“三尊具有预测未来的神力,他们说的肯定没错,你一定会带我们战胜魔族的。”婧怡忙说:“不是我,我只是力气比较大而已,我现在只是想去魔族救回我的父亲,我不可能带领你们战胜魔族的?我连一点点灵力都没有。”可是无论静怡怎么说,那些修灵者就是要跟着婧怡,婧怡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他们跟着。到了一个黑色森林的边缘,青衣拉住婧怡说:“这里就是魔族的边界,过了这个边界便是死亡森林,没有几个人能从死亡森林里活着出来,我可以带你和白狼进去。但是他们我不能带进去。”婧怡点了一下头,对修灵者们说:“我现在要去救我的父亲了,前面就是死亡森林,你们不要跟着我了。!”中年修灵者看着眼前阴暗的森林说:“死亡森林里面遍布死亡的沼泽,人类一旦踏入便有去无回,我们也只能在这里伺机而动了。”
青衣瞬间变出了两件斗篷给婧怡和白狼穿上。青衣说:“这件斗篷能够帮助你们走过这边沼泽。”说完便带着婧怡、白狼走进了沼泽。说也奇怪,婧怡的脚刚伸进沼泽,脚下便生出了一个比脚大许多的鳞片,就这样,婧怡和白狼每走一步都是踩在鳞片上,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走出死亡森林,远远的便看见像翅膀一样的巨型建筑,建筑高耸入云,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灰色的雾,阴森恐怖,不禁让人不寒而栗,建筑周围方圆几公里都是阴暗潮湿的沼泽。青衣说:“跟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否则你们会掉进沼泽的。”婧怡乖乖的用手拽住青衣的衣袖,白狼也用嘴吊着青衣的衣袖。唰、唰、唰的几声,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又或是一阵风的光景,青衣就带着婧怡和白狼来到了翼城的脚下。哇,这翼城那叫一个大啊!站在翼城的脚下,看见天上密布的乌云,却看不见翼城的顶部。婧怡又看了一眼脚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真的吓一跳,这沼泽里竟然到处漂浮着人类的白骨,婧怡忍不住内心的恶心,一阵呕吐,青衣扶着婧怡,拍了拍婧怡的背,给她输入了些灵力,婧怡顿时感觉好多了。
青衣带着婧怡、白狼走近大门,那城墙足足有百米高,大门有十米宽十米高。大门缓缓打开,只见大门内,巡逻的魔兽士兵一列列、一排排井然有序,在城墙上站岗的魔兽士兵十米一个,一字排开,一动不动的盯着远处,将整个翼城周边的情况尽收眼底。城内的道路都是石头葺成的,楼梯四通八达,通向不同方向的顶部。青衣带着婧怡走向右侧的一个石头楼梯,拐来拐去,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爬呀爬,爬了好几百米高,终于来到一处高三米多的大铁门前。青衣拿出一个令牌,守门魔兽看了一眼令牌,便迅速的打开大铁门,门一开,里面的场景顿时让婧怡惊呆了。大门两边全是一米多高的铁笼子,铁笼子里都是衣衫褴褛、浑身污垢的人类,人们蜷缩在铁笼子里,铁笼子摞了一层又一层,足足有好几十层。铁笼子里的人们被囚禁着,像动物一样被囚禁着。青衣说:“你的父亲可能在这里面。”婧怡和白狼迅速跑去寻找,可是静怡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父亲的影子。扭头一看,只见白狼站在一个空笼子前驻足不前,静怡和青衣跑过去,白狼盯着眼前的笼子说:“我在这里闻到了他的味道。”婧怡指着那个空笼子对青衣说:“父亲肯定在这个笼子里待过,可是这个笼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青衣扭头问守门魔兽:“那个笼子里的人呢?”守门魔兽说:“刚刚被魔君提走,他们是魔君今天挑选的食物。”
在翼城最庞大的一个宫殿内,有两个极其恐怖的存在,他们就是魔族的煞气魔君赤和煞气魔君蓝,他们都是人首蛇身,他们的尾巴又粗又壮,煞气魔君赤身着红色华丽衣服,上身是皮肤白皙的美貌女人;煞气魔君蓝身着蓝色的华丽衣服,上身是皮肤发黑的粗壮男子,赤和蓝可以通过他们子孙的眼睛、耳朵和鼻子,看到一切、听到一切、嗅到一切,当然他们也看到了静怡、白狼和青衣的一举一动。在魔族,除了煞炁魔君青,每个魔族成员都是煞炁魔君赤和啥炁魔君蓝的子孙。赤和蓝长着人的身体,蛇的尾巴,他们的尾巴又大又粗,甚至比他们的身体还粗,赤的尾巴是血红色的,蓝的尾巴是深蓝色的,赤看着空中青的一举一动,说:“这个青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和人类混到一起,我今天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说着,她的一条粗壮的血红色的尾巴卷着一个中年男子缓缓的升到她的面前,突然她一下子变成了一条血红色的巨蟒,只见巨蟒张开血盆大口,伸出血红色的舌头,血红色的舌头在空中舞动,突然舌头插入中年男子的头颅,只见那中年男子瞬间变成一堆白骨。巨蟒将白骨扔到一旁,又变回人身,她看向一边,只见边上七、八个人类被魔兽押着正吓的瑟瑟发抖,其中有一个没有发抖,他只是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差炁魔君赤和蓝,他就是婧怡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