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灵看着君子宸两人渐渐走远的,又望向被几个人保护的阮轻尘,再看向被同门疏远的自己,轻声道:“谢谢!”
这是在感谢君子宸对她的一份关怀吧。
君子宸带着君昭容渐渐走向了这个盆地的最下方,他感觉到这下面有异常强烈的能量波动,似乎与此处的地脉有关。
因为想着君昭容木灵根的缘故,又问道:“昭容要是坚持不住就停下。”
“嗯,好的。”君昭容点点头应道。
看着满头大汗的君昭容,君子宸似乎想起了一个随身阵法,对她说道:“昭容等一下,兄长想到一个隔离阵法,我在你的身上画一下。”
“嗯?身上画一下?”原谅我兄长,我感觉你在开车???
额,可能是发觉自己的措辞有些不太准确,又修正道:“就是在你双手上画上一个随身阵,这个阵法可以保持你身体的体温,你等一下啊。”
“哦(′-ω-`)”
君昭容摊开了自己的双掌,有看着君子宸拿出铭文笔在自己的双掌上分别写了'凝温'两个字,顿时间清凉遍布了全身,又在自己身上使了一个清洁术,又恢复成了一个清清爽爽的姑娘了。
开心地对着君子宸道:“多谢二哥哥。”
揉了揉君昭容的头,又继续向深处走去。
君子宸没有使用法术抵挡这股热气,他一直在操控着这具身体的感官,以此来适应这不断变化的环境。
这样也可以起到锻炼皮肤层的效果,增加身体的伸展性。
越往里走,岩浆被地面挤裂了出来,就像流淌在这土地上的红色小溪,岩浆还在沸腾,不停的冒着泡,就像有东西在煮着它一般。
忽然之间,君子宸发现了在岩浆与土壤的边缘有些许紫色的东西在闪着光,走进一看,不正是那什么紫晶玉吗。
昭容捡起一块,透过阳光看了看,说道:“哥哥可曾见过这葬焱山的特产?”
“嗯,来时发现有两方人还因这东西打了起来。”君子宸回答道。
“对,听说这东西制成的灵器还可以用来抓异火,不想在这里还挺多的。”君子宸也纳闷,按说这东西如此珍贵为何此处到处都是。
难道……
“走我们再往里瞧瞧,我感觉这里应该会有一处紫晶玉矿洞。”
君昭容点了点头,跟上了君子宸,果真在不远处的地下有一处向下伸展的洞穴。
君子宸望着这洞,思索着:“如果这果真是矿洞,为何会没有人在此处守着呢?”
君昭容抬头望向他问道:“哥哥想下去瞧瞧吗?”
“嗯…但是…”君子宸又望向她。
“哥哥不必顾虑我,我有师尊给的千里传送符,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是刚刚我用神识扫了一下,下面似乎有打斗的声音,现在要是下去,我怕待会你会被殃及。”而且那打斗的真是有些大,不像是人与人在打斗,倒像是有什么异兽?
君子宸也不敢确定,在地下神识被干扰得很严重,又说到:“昭容不如现在上面等等我,我给你在这里布一个隐蔽的防御阵法,如果下面情况还好,我再上来接你?”
君昭容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肯定帮不上君子宸什么忙,说不定还会添乱,倒也懂事,没有强求,说到:“那就麻烦哥哥了,那你一定要小心呀!”
“好!”
君子宸为她周围画了一个现在他水平最高的隐蔽阵之后便朝着那地洞一跃二下。
不想这洞口虽小,但内部就像一个地下世界一般,此时的情况君子宸也不得不使了术法包裹与全身。
这底下到处都是散落的紫晶玉,还有许多挖矿的工具,看到这么多大量的紫晶玉,绕是君子宸都动心了,但这地底还有一股有极其浓郁的亡灵气息在吸引着君子宸,别忘了拿髓火就是要在生物的骸骨之上才能演变出来的。
这般想着君子宸快速朝那打斗之处而去,近了才发现,原来是熟人。
就是之前藏金阁的那一伙人,此刻君子宸一眼看到的还是荻黎那一身土豪装备,不,比第一次看到时还夸张,简直比岩浆还闪眼,怪不得敢在这地下了。
此刻他们那一行人穿戴着最好的装备,正在…嗯?打怪?
在他们对面有一个估计二十几米高的骷髅,但那具骷髅上占满了紫晶玉,而它上面的紫晶玉好像比外面的那些更加纯粹,能量丰厚。
这两方打斗的样子就像在炫富一般,这也,太……
不过更加吸引君子宸的是在那骷髅的头颅中间有一簇幽蓝色的火焰在飘动。
仿佛是感受到了君子宸灼烈的视线,正在攻击的他停了下来,转头直接望向了君子宸,鼓动着被紫晶玉镶嵌的牙齿,发出了风呼啸的磕磕磕…的声音,慎人得不行。
看到停下的骷髅,荻黎一行人回头望向了君子宸,荻黎率先说道:“亓道友,好巧呀,又见面了。”
君子宸朝他们颔首道:“一时好奇,边下来看看,不想又碰到荻黎姑娘。”
“哦,这是我们藏金阁的矿洞,不过如你所见,我们现在正有了麻烦。”荻黎指向那大骷髅。
那天的长伯也走近,想君子宸行之一礼道:“阵皇阁下!”
“长伯不必多礼,再怎么样,我也只能算是小辈。”君子宸虚扶了他一下。
旁边几人都感叹到,是个守礼,雅正之人。
“不知这骷髅是怎么来的?”
荻黎道:“还不清楚,那天挖着挖着就挖穿了,突然就跑出了这怪物,这次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对付它的。”
“原来如此,那不知荻黎姑娘你们是准备收服它还是其他如何?”
荻黎望了望那骷髅呆呆地模样,略囧道:“收服,怎么可能,它有没有灵魂,还丑不拉几的,要不是那些逝者残存的余念,这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
“唉,我们也只想它不要再我们挖矿时来捣乱就行,可你看这东西怎么搞都搞不死,反而快把我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