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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葛老与康老

和钟天辰在一起学习的效率出乎向权意料的高,在所有人感官中,两个人在一起学习时候可能会出现的争吵、打架从而互相拖累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反倒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反应。

向权天马行空的思考方式以及举一反三的伶俐程度常常让钟天辰感到不可思议,而钟天辰扎实的基础理论以及步步精细的计算能力让向权感受到了十分的压力。两人相互在对方的压力中不断成长不断前进,进步的速度足以用骇人形容,即便两人在后来知道了孔白丘并没有为林卿单独开小灶,他们依旧是如此相互促进着,且乐此不疲!

今天的进展非常的顺利,向权和钟天辰早早的就“散了伙”,行走在风景别致秀丽的府中小道,享受着府上侍女仆人们一声声那如同裹着蜜糖一般的笑容和一声声恭敬的问安声,看他们一个个小脸红扑扑的争先恐后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叫上一句少爷就能长出一斤肉呐!

然而这样的盛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这群如同花蝴蝶一般穿插在向权身边的仆人侍女便是被一位疾步赶来的红鼻子老头给轰走了。

“你们一个个围在这里想要干什么?不用干活的嘛?向家发给你们钱饷是让你们来白吃白喝的吗?都散了!散了!”

红鼻子老者穿着一声同样的仆人衣饰,不过所用的面料及绣绘的图制宣誓着他明显比刚才那些个“花蝴蝶”们高上个许多量级,他的个子并不高,六尺还差上许多,脸部的毛发旺盛头上却谢了顶,鼻子像一颗永远也黄不了的小草莓。他很结实,活像一块矮而壮的石墩子,只可惜肚子微微鼓起,身材有些走形,不过大多数的壮硕汉子在迈入知命之年后大多都会如此。

这个老头子就是顶了康老位子强行当上着向府大管家的葛老。

葛老的姓名并没有人知晓,就连他的来历都是云里雾里,六年前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向府众人眼前,然后就毫无预兆地“一步登天”的成为了向府的大管家,而原本作为向府大管事的康老则顺着成为了向墨轲另设的二管事,虽然权力没变,但收入却是结结实实的下降了的。

若是只有这样,也算不得什么,是个人都有一些这样那样的秘密,更让人在意的这老者无理由的傲慢以及对于权贵人物那发自内心的鄙夷态度。

身为向府仆人,却几乎把所有来到向府做客的权贵氏族都统统讥讽臭骂过了一次,这种事情莫说发生在向墨轲这种治下严厉的手中,就算是发生在一直以和蔼可亲接地气形象示人的学子监左祭酒裴邱老头的自手中,也必然少不了一顿恶毒的杖刑已经月俸的克扣。

然而对于这种事情,向墨轲处理的方式确如雕版印刷出来的一模一样——官方的语气、无缺的话术、完美的态度和真挚的情感,这些动作统统整合在一起之后却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别找我,我管不了。”

若不是葛老年纪大,不然连葛老是向墨轲的私生子这种话都大有人会去说。

神秘的事物总是会诱惑人们不自主的想要去窥视,葛老的存在,让那些个一年四季活在风平浪静的春天里,闲的都发霉了的无聊权贵们终于找到了改变这一尘不变奢华生活的契机。

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葛老便经历过了五次绑架、七次莫名的挑衅还有一次哭笑不得的文斗。对此,向墨轲所表现出来的,一如葛老惹人时候的一样,只要不非常的过分,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这场快乐的风潮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葛老的所有表现,基本和那些个在农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贫农一般无二,除了稍微的壮实了一点脾气暴躁了一点以外。

日子终于恢复到了往日该有的模样,葛老的存在不再是人人都想窥探的神秘,而渐渐成为了一种类似于“我才被葛老骂了几次,再看看你!”之类的茶闲饭后彼此调笑打压的谈资。

“向权!你老子叫你去书房找他。”葛老的语气依旧那么粗鲁无礼,活像一个在军队里面混迹久了的**子。虽然能感觉到它好像在有意的克制自己浑亮的嗓音,但很明显,他失败了。

该传的话既然已经带到,葛老转身欲走,正巧瞧见远处蹦蹦跳跳而来的小青梅,顿时脚下一滞。

“少爷——你们怎么都下......!”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向权捂脸,这没头没脑的丫头,估计才看见葛老。

瞧见一身嫩黄衣裙的小青梅如同一只小黄鹂扑棱着走来,葛老理了理面部表情,憋了一个“和蔼至极”的笑容,从他面部皱纹的扭曲程度上看,他是尽力了的。但不解善意的小青梅依旧是被他那口已经开始缺斤少两的大黄牙给着实吓到了,窜也似的改了方向,夺路而逃。

“少爷——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或许是奔得太快,声音都在空气中拖的长长,场面一度好不尴尬。

向权心中叫苦,却口不能言,“这小青梅!可是害苦了我!”

果然,葛老壮实的身躯随着情绪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他“噌——”地回过头,看着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笑容的向权,气就不打一处来,“看球看啊!还不去找你老子!?要我帮你吗!?”

一句吼就把向权吼的撒腿就跑,心中满满委屈,着实冤极了。

香阁本来距离刚才位置不远,但由于向权的慌不择路,一开始竟是迷了路,在一口气多跑了好几百米后,向权这才到了香阁门前,依在一颗歪脖子树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小青梅!诚心害我的是吧!不就、不就下课早了一点,让他没见成那猴子嘛!”

一只小蚂蚱从向权身边的灌木丛胆大妄为的飞到向权身上,被后者“啪嗒”一声弹飞老远。

“靠!一只小虫也要欺负我!?”

一阵微风轻卷,为向权扫去了不少疲惫。

虽然冬至已至,不过吴国位于南方,所以天气仍不算得寒冷,看着一碧万顷的天空,向权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是把扑通扑通激素跳动的心给安抚了下来。

“算了算了,我向权大人不记小人过,便就饶了她小青梅好了,毕竟还算......”

后面的两个字向权说的模糊,不过言语中的无奈却是尽显。

香阁——学子楼配套的书库,是一个八层八面塔式的建筑。

香阁前二层是所有学子楼学子皆可进入的公用书库。而后的三次层则是典藏书库,唯有向家子弟和学子楼有一定名次的学子们才能进入。再其上,就是一个深奥晦涩或是术业专攻类的书籍,这些书放的高倒不是因为有多好,反而品质层次不齐,其中有精华有糟粕需要读者好好筛选挑拣,就好比有些药材,在会用的良医手中便成好药,再庸医手中便就成了毒药一般。

当年向墨轲与孔白丘还为了这后三层是否该向学子们开放而起了争执。

向墨轲以为,这后三层非饱学之士不可读,否则终是害人,故而不应向学子开放;但孔白丘确实认为,有些年轻人天赋异禀,不能以常理度之,故而应对年轻人开放,而当时孔白丘口中所谓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指代的正是向墨轲长子向凌尘。

后来的事实证明孔白丘是对的,向凌尘一飞冲天,在短暂的生命中为向家积攒了不可胜数的财富。

话题倒是扯远了,向权走近,上窄下宽的香阁伫立眼前,直刺云霄,阁楼门前有一块巨大白石碑,其上书着的就是孔白丘那两句闻满天下的两句对联,“口有诗书言自香,腹有文章气宣彰”。

越过白石碑,入目可见的便是香阁的大门了,大门不算大,五人并行的宽度,上面也没有华美精巧的装饰,放在香阁这般雄伟建筑上竟简朴的有些寒酸。

白石碑距大门还尚有几十步的距离,两旁种有整齐划一的行道树,在暖风中沙沙轻语,在夏日,这里可是个很不错的纳凉圣地。

向权还记得平日里总有两个老爷爷喜欢坐在左列从大门开数的第二颗行道树下的石墩子上下围棋,一胖一瘦,两个人的都是臭棋篓子,却异常的臭味相投,下棋时嘴巴里面常常喊喊杀杀的,把这里扰的天翻地覆,但也不见父亲如何去管。今日却是不见那二人,大抵可能是入冬了,老人家也惫懒了吧。

登上香阁八层,向权随意的敲了敲房门意思了一下,而后便推门而入了。书房内,左右两侧书架佩列的整齐,只留下中间一条细细窄窄的羊肠小路,深深的不知通向何处,小时候的向权可怕极了走这条小道,每次走都害怕自己会被妖魔鬼怪给抓了去,不过现在的长大,倒也不似小时那般胆小了。

走在小道上,两侧的书架不断从身侧越过,上面的书年代已经不记,但是纤尘不然,一看就是有被人悉心清扫整理过了的。

小道不算很长,以向权的步子行了约莫有十几步便就看得到明亮的光,也听得到孩童的嬉笑依旧父亲的“怒斥”了。

“嗯?孩童的嬉笑声?”向权一愣之后顿时眉开眼笑,跑出了书架堆。

“哥哥(哥哥)!”

向权人还没开口,两声稚嫩的软糯呼唤便是袭来,伴随着飞扑而来的,还有两个刚过向权半截高的小可爱。

“冠冠?杳杳?你们伤寒终于好了呀!”向权前者他们的手开心的原地转着圈圈。

“嗯......昨日才好,他们就吵着闹着要来见你,我坳不过他们就只好带来了。”向墨轲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不过向权转头一望过去确实止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喷了出来。

这个在朝堂上威风堂堂的大将军,虽然依旧端端正正的坐在椅上,不过这副狼狈样子实在是难以恭维。本该服帖的头发此时就像河边的杨柳无精打采的垂落下来,平日里平整华美的越服此时皱皱巴巴的拖沓在身上,就连本是穿戴的好好的衣襟都被扯了个半开,露出了里面牙白的内衫,瞧着模样,向权不用想也知道,父亲大人可能又被冠冠和杳杳当作假山爬了。

不过这些倒还好,最让向权笑的不能自己的是在向墨轲脸上乖乖趴着两只“小乌龟”,一左一右,扭扭曲曲的遥相呼应。

向权还真没想过,前些时日他教冠冠杳杳画的乌龟会出现在这里,要是早知如此,他一定会早早就教会他们的,如此快乐源泉,今日才发现,实在是可惜的很!

“爹,你怎么弄着这副熊样?”向权咧着老大的嘴,丝毫不留情面地嘲笑道,如果可以,他现在更像在地上打上几个滚、再翻上几个跟头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快乐,当然如果他会的话。

瞧着向权肆无忌惮的笑着,就连自己的表情的细微变化都没察觉,向墨轲偷偷的眨了眨眼,又故作喉咙痒轻咳了两下。

效果甚微......

“咳咳!”

似乎还是是没有什么作用?

“咳!咳!咳!”

“爹?你嗓子出毛病了?”

会心一击。

“不是你爹喉咙出毛病了,我觉着是你最近花钱的速度出了些毛病。”

这时候,一句不急不徐的声音传来,向权顿时汗毛倒竖,如临大敌,这才恍然父亲为何刚才故意咳嗽,眼睛拼了命的发着求救信号。向墨轲苦笑着摇摇头,偷偷地朝着向权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向权僵硬的转过头,一脸标准的尴尬微笑,“康、康老,你怎么在这。”

来人正是当初领着王博韦来的向权探香居的老仆——康老。

“怎么?少爷能来,老仆便是来不得了么?”康德约莫六十上下,服侍过向家两代人,到向权这是第三代。

他的身材在岁月的侵蚀种显得有些佝偻,不过还算的上匀称,一件得体肥大的仆人衣服上修修补补了许多补丁,笑容和蔼可亲,是一个不难相处的老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常年没有睡醒的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是慢慢悠悠,就连说话也是如此。

“不不不,康老,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向权的头甩的和拨浪鼓一样,就连头上小青梅一早为他盘起的发冠都差点给他晃散了去。

康老笑了笑,“老仆当然知道少爷没有这般的意思,不过有些事情,老仆确实不得不予少爷说道说道的。”

向权一听说道二字,浑身一颤,连忙对着向墨轲崴了崴嘴,请求援兵,不过却被向墨轲事不关己望天状给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少爷,你偷我金库钥匙八次,钱袋七次,家中器物十一次,这些事情老奴都不说了,老爷的氏族家大业大,这些都是小事,不过,老奴还是希望能同少爷讲一些节约的道理,能让少爷对金钱有个正确的观念,我想,这也花不了少爷许多时间。”

“还不久!一说就说两三个时辰!”向权心中嘶吼,可惜不敢放在脸上,若是表现出来......向权想想冷汗就直冒。

“俗话说的好,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确实万万不能的。”康老开口便是引经据典,“那么既然金钱如此重要,我们又该如何保证财富在我们的身上不见流失反而有所增长呢?”

“开源节流......”向权无奈地心底接过茬。

“那就是开源节流!”

向权在心里狠狠的翻了翻白眼,他早已经被康老逼着听也不知是四遍还是五遍了,说来说去就是这么的几句话,就象是有背了演讲稿一样,一字不差。

“啊——简直要疯了!”

一旁的向墨轲见向权就要发作,只得硬着头皮打断了康老的表演。他一遍歉意的对着康老笑了笑,一遍连忙催着向权带着冠冠、杳杳回去面壁思过,如此才是为向权解了围。

看着一大两小的身影缓缓离去,康老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哎......想当初大少爷最喜欢听老夫说道这些了。”

向墨轲叹了口气,眼中满是追忆。

过了一小段时间,康老躬着身递过一本账簿,道:“家主,这是今年各地粮食收成以及商品买卖的收入,还请过目。”

向墨轲收起散落满地的思念,接过康老手中的账簿,大致翻了一翻,问道:“收成怎么样。”

“与往年一般无二,商品买卖倒是有所增加。”

向墨轲点了点头,将账簿放置一旁,“今年就不学往年了,粮食全部留下,其实商品全部卖出,然后统统换粮。”

康老一愣,“家主,是要打仗了吗?”

向墨轲点了点头。

康老见如此,犹豫再三后还是说道:“家主,不是老奴嘴碎,若是现在全部卖出,利益可是不能最大化的。”

向墨轲一摆手,起身走至窗前,喃喃道:“若是民不聊生,要着金银又有何用。”

康老眼中动容,躬身拜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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