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故事,想记就留在纸上吧。
这里是我的老家,一个小镇,以东迎风临海,余下丘陵怀抱。
我站在一条水泥路上,是上山的那条公路,而我的面前是如一道很长的断层阶梯,高高的悬挂在海的上方。
天空的纯白与大海的湛蓝衔接,往下的长阶,我突然被不知名的力量牵引,不自觉就走道的最后一级。
眼见下方的海浪起起落落,就像拍打在身上,令人很心寒。
怕是向前一步就会失足跌落,还被海浪打入深底白色寒冷的无尽的水中。
突然发现我的右边有个男孩,他猛然跳入与断梯有两人高的海中,把我吓了一跳。
他双腿立于看上去冰冷刺骨的海水中,他让我下来,跟我说:“这里的水不是很冷也不是很深,你要是想回家就跳下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明明我身后的土地才是重新返家的路。
可是直觉告我说应该听他的话,我想回去,不想待这儿了。
左边这条路地势高,可看见整个镇子。被硕大的如同用彩虹编织的光布盖住的镇子很梦幻,雨朦胧,但是我走不过去。
我不知道男孩是怎么把我拉到海里,他还大概说了:“别怕,不会死,这并不会有事的。”
我的心里有一丝丝忌惮。
画面瞬间我和他在海面上了,果然不深,是膝盖以下的水位。
可海上凌冽的气势是惊人的赞叹与出神,沉默是外表的情感。
我和男孩还在一起走阶梯,空间的第一层阶梯是那个断台阶。我们一起走第二阶梯的海,更深更冰冷。第三阶梯没有了海了,下面是天空一致的空,有长的石板突出来,往下看,下面是居民的阳台。
突然就走出这个空间了,我们从草丛环绕的崎岖小路走到一个木房子边。好熟悉的环境,可是现实生活中没有。
一个小女孩死在那,躺在草地上。
我们不敢向前,这里,记忆出现了迷茫。不记得她是被我们还是被我杀的,还是其他人杀了她,又好像她是妖怪。
我们走到一个安全的大地上。有人在赶黄牛,还有一处黄麦的种植地。
男孩说接下来要靠我做一件事情了,环境突然像加了八十年代的滤镜一样,变了颜色,我就好像是给红军传递情报的小破孩一样。
黑夜里,我偷偷摸摸的穿过一条河,还把信件给一户人家,我到了那个人他村里昏暗的小房子。
真是别有一丝味道。
中年男人,白头大爷,妇人,小孩。战争这两字浮现在我的脑中,还有村,让我想起了这不就是好像战争时期的老家吗,我突然穿越了去送情报了?
闺蜜来到我家后门来找我,我偷偷跟她溜出去了。为了悼念她过世的亲人,她走到一个大柜前,打开很多抽屉与小门,取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我们一起喝了。
她还告诉他告诉我另一个困扰与害怕的事情。
就是每当她上阶梯往后看,能看到一对白净的小腿小脚,上面什么都没有,这腿的年轻程度就像一个萝莉女孩子的魂在后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和她在阶梯试了几次,证明事实的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梦到的灵异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