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袋挺厚实的,也不知装了什么。
待阿三打开时,一张张照片从里面滑了出来,掉在了地面上。
捡起来一看,似乎是拍摄的村里的景象,里面似乎还有他。
纸袋中还有封信,应该是正义寄来的。
他在信中开心的说,他投的素材已经通过了,并且还得到了上面的表扬,说他关注民生,说啊要给他配一套好点的装备。
听到这事,阿三自然也替他高兴,他还说到,等有时间便来拜访他,可别嫌弃啊。
阿三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是表兄弟嘛。
只是在下午的时候,一件事却在村子里传了起来。
平时疯疯癫癫的二傻子,不知发的什么疯,到处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在确保了各家各户没有人员丢失后,大家的才平静了下来。
认为是疯子的话没什么可信度,便没有再当回事。
只是几日后的一个下午,却有警察找上了门,来他们这个村子排查,说是附近村子有人口失踪,问他们这几天看见过陌生人没。
村长当即便将村民召集在了一起,众人自然是说没有的,可就在警察将要离去时,二傻子不知从那冲了出来。
对着众人喊到:“杀人啦!杀人啦!好可怕,好可怕!”
望着惊慌失措的二傻子,警察不由疑惑到:“他是?”
一旁的村长连忙解释到:“这是我们村的一个傻子,因为小时候发过高烧,脑子有点问题。”
说完还示意众人将他带走,二傻子自然是不乐意,躺在地上便不愿起来。
一时间,众人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望着他撒欢。
与此同时,二傻子嘴里还念念有词,血,好多血...
一时间众人愣在了哪里,也不知他说的什么。
只是刚刚还准备离开的警察却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谁杀人啦?人在哪里?”
平时疯疯癫癫的二傻子哪里听得懂这些话,但是在持续的询问下,警察们还是得到了些线索。
似乎是二傻子在附近废弃的房屋中看到了具尸体。
至于其真假度,倒是还有待检验。
只是这附近的废弃的房子倒是不多,就只有那么一间,而且在村里传的还颇为可怕。
似乎就是谣言中的鬼屋,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敢跟上去,怕被缠身了。
说起这鬼屋,倒也有些故事。
据老一辈的人说,这里以前是住着一户人家的,但具体为什么没了,还要从那天说起。
那天夫妻俩从桥头经过,刚好碰见一个老者在了河中挣扎,眼看这时就要沉入水底了。
看到了他们,于是向他们呼救起来,丈夫本欲跳河救人的。
可一旁的妻子却在此时拦住了他,看着湍急的河水,妻子不由说到:“要是人没救起来命搭进去就不好了,就算救起来了,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就在男人犹豫之际,眼前湍急的河面忽然恢复了平静,哪里有什么老人,似乎只是他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后,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吓,便急匆匆的赶回来家中。
而他们自然也是十分惊慌,在请教了村中的老人后,便知道是自己撞鬼了,在家中好一顿烧香拜佛后,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只是,没过几天,当邻居来他家串门的时候,却看见夫妻俩脸色惊恐的躺在了椅子上。
身上还湿漉漉的,似乎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邻居胆大的摸了摸鼻息,似乎已经死了。
而后来据说也是他那邻居报的案,帮忙活埋的。
据说当时也曾调查过,只是没有什么线索,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少人议论纷纷,说是鬼来索命了,哀叹他们的不幸。
而自从这次事情后每逢夜晚路过这间屋子时,便有人提议将这个屋子烧了吧。
也恰好这家屋子旁没有树,之前的邻居因为害怕也大多搬走了,所以村长决定放火烧了它,图个安心。
可大伙刚烧到一半,天空便下起了大雨,浇灭了飞腾的火焰。
逐渐熄灭的火光打在人的脸上,似乎告诉着天命不可违。
便再也没有人打过房子的主意了,只是自这之后,村里人总会下意识的避开这里。
渐渐的,这栋老房间便被埋没在了拔地而起的树干中。
今天,封存多年的老房子又迎来了他新的访客,推开了吱吱嘎嘎的大门。
果不其然,在房间的正中间正躺着一年轻女子,她面目狰狞的躺在了客厅中间,身上已经干了,只是地上似乎还有一滩水。
似乎是在告诉着人们,水鬼又回来复仇啦,本来围着一群的村民瞬间被吓回了家,生怕惹上什么晦气。
由于没有什么线索,警察们也只好先回去了。
只是在几天后,警察们满脸阴霾的走了回来。
挨家挨户的寻找二傻子,还来过阿三家,而此时,二傻子却像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
这时,大家才从警察口中得知,那名女子见过的最后一人似乎就是二傻子,他们之前似乎有什么矛盾。
与此同时也告窃村民,要小心二傻子,他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只是在几天后,有人在河边看见了看见了二傻子。
疯疯癫癫的朝着河边跑去,任凭别人怎么呼喊他,也不回头。
只是在跳河的前一瞬间,诡异的朝着后方的人笑了笑,使想去救他的人顿了顿。
还是有胆大的率先冲了上去,只是当靠近河面时,却发现毫无人影,似乎已经沉下去了。
一时间众说纷纷,有人说他是老者的亲戚,为他报仇的,也有人说他就是老者附身一时间众说纷纭,也不知道真假。
或许,知道结果的,只有河面下的二傻子吧,或许他不傻,傻的只是令他寒心的人心吧!
河面的波涛渐渐吹乱了阿三的发丝,阿三正是那几个见证者之一。
或许,这世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对于错,就像第一道骄阳落下之际,他也不会料到自己最终会触摸到夜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