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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殒巾帼·吟悲歌 (4)

“一只耳”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先踢了闻过喜几脚,然后挥刀将闻过喜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砍掉,用一个塑料袋装了起来,然后掏了他的手机和结巴匆匆忙忙地离开。结巴和“一只耳”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从闯进闻过喜家里作案到提着血淋淋的手指离开总共用了五分钟时间。

过了大约有五分钟时间,闻过喜被剧烈的疼痛疼醒,一开始他神志还有些恍惚,后来右手摸到地上的血迹,才突然清醒过来,他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被砍掉了,鲜血仍然从伤口往外流,浑身疼得非常难受。他挣扎着用右手去口袋里摸手机,手机没有了。他平时只有一个人,他的卧室里也安装有固定电话,可是他躺得比较靠门口,自己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头晕又爬不起来,后来他闭上眼睛用尽力气站了起来,把客厅的门打开向外边呼救了两声,就昏迷过去了。

邻居听见呼救声,出来一看,吓了一跳,见闻过喜失去了两个指头,已经倒在血泊中,赶紧拨打120急救电话和110报警电话。时间不长,120救护车和110警车同时赶到,闻过喜被120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110中心主任开始查看现场,向闻过喜的邻居了解情况……

路长捷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记者,最近她已经把自己那个咨询公司转让,正在跑调动手续,准备到河东日报社上班。因为她是省长的女儿,又是闻过喜的未婚妻,报社总编很给面子,同意接收她,她去人事厅办手续之前来过闻过喜这里,本来是要闻过喜和她一块儿去的。可闻过喜是个脾气比较倔犟的人,他不想去求人,路长捷也知道他的脾气个性,就没有勉强他,一个人去了。

路长捷从人事厅办好调动手续高高兴兴地要去见闻过喜,她的电话响了,一接是天首市人民医院打来的,说闻过喜住院了,让她赶紧过去。路长捷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上午闻过喜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她对着电话吼道:“闻过喜得了什么病?”

“是受伤了,是被歹徒伤害的,现在正在输血,他说他在省城没有其他亲人,让我们给你打电话,你赶紧过来吧。”那边好像不想对她作更多的解释,已经挂了电话。

路长捷的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儿掉在地上,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意识到闻过喜肯定是因为写揭露文章受到某些人的报复了。最初是电话里恫吓,再后来是给闻过喜的门口送死婴,今天的《河东日报》上刚刚登了揭发苗盼雨问题的文章,闻过喜就遭到了报复,她怀疑这个事情肯定与苗盼雨有关,急忙驱车往天首市人民医院赶去。

王步凡刚才回省委是要带领公安厅副厅长向天歌去见省委副书记井右序的,他到省委门口的时候,向天歌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他让向天歌坐了他的车进省委大院,又带着向天歌来到井右序的办公室里。井右序在天野当市长的时候向天歌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彼此认识,见面后向天歌问了老领导好,井右序礼节性地与他握了手,又问了他哥哥向天吟好。向天歌的哥哥向天吟现在是天野市人大常委会的主任,今年也该退休了。

井右序面对向天歌,也没有讲什么大道理,只是向他问了一下天首市和河东省目前的治安状况,然后说:“省公安厅厅长薛永刚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双规’了,根据步凡同志的推荐,陈书记也有这个意思,觉得你有主持公安厅工作的能力,决定让你主持公安厅的工作。不过现在我只能给你一个副厅长主持工作的名分,因为公安厅厅长是要经过国家公安部和省人大常委会任命的,我们只有推荐权没有决定权,你先大胆工作,以后的事情慢慢来,小向,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谈一谈。”

向天歌四十岁左右,人很精干,也属于快人快语的直性子,他给井右序和王步凡敬了个礼,大大咧咧地说:“一切服从组织的决定,我个人没有什么要求,只想马上投入工作之中,不辱使命。”

井右序笑了笑说:“这就好,现在公安厅的工作几乎处于瘫痪状态,走吧,现在就去宣布你主持工作。”说罢井右序又对王步凡说,“步凡,走,咱们一同去公安厅宣布向天歌主持工作的事情。”

王步凡苦笑了一下说:“井书记,我这纪委副书记去不合适吧,应该让组织部长周姜源同志去。”

井右序笑道:“周姜源要去,你也要去,我们现在任用干部可是讲究谁推荐谁负责的,既然向天歌是你推荐的,你就得负这个责,一旦将来向天歌成了薛永刚第二,你王步凡就难脱干系,先开销你。”

向天歌脸色通红却没有什么话说,也不敢在井右序面前乱说,只是在心里说自己一定不会辜负王步凡对他的期望,因为他当初在天野市公安局从副局长升任局长的时候也是王步凡力排众议推荐的,他一直很感激王步凡。

王步凡对井右序半开玩笑的话却有不同的想法,就河东省而言,当初倒台的呼延雷是谁推荐的?现在已经暴露出问题的季喻晖、刘颂明和路坦平又是谁推荐的?是不是也要再往上追究责任?这种说法有道理也没有道理,说有道理,是可以达到任人唯贤、遏制利用不正当手段提拔干部的效果;说没有道理,就像一个农民种了一亩红薯,有些在秋收到来的时候就已经烂掉了,你能说那不是红薯自身的问题而硬说是农民的问题吗?世界上最复杂的是人心,最看不透的也是人心,人这个复杂体,有时候好,有时候坏,坏人也办过好事,好人也办过坏事,很难一句话就下出什么结论的,任何事情都不要过左,也不要过右,应该走“中庸”之道。

向天歌刚刚到公安厅上任,送走宣布他副厅长主持公安厅工作的井右序、周姜源和王步凡,回到办公室点了一支烟。连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接到天首市公安局局长摆蕴菲的电话,说是一个记者被歹徒打伤,还砍掉了两个指头,记者的名字叫闻过喜。向天歌未到省城就听说这里治安形势严峻,谁知道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迎接他的,刚刚上任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闻过喜在天野工作过,他认识,也知道闻过喜和王步凡关系好,他就给王步凡打电话:“王书记,你现在在哪里?”

“天歌,你嫂子来省城了,上午到的,一直到现在还没有见着我,我在去临河花园的路上,你有什么事吗?”王步凡在电话上说。

“你在临河花园有房子?”向天歌用带着质疑的口气问。

“没有,是夏侯知的房子,怎么,你觉得我腐败了?”

“没有,没有,是这样的,刚才我接到摆蕴菲的报告,说记者闻过喜被砍伤了,好像还掉了两个指头。住在天首市人民医院。”

“怎么回事啊?我这就去,咱们在医院门口见面。”王步凡只好暂时不去见叶知秋,到天首市人民医院去看望闻过喜。

王步凡和向天歌来到天首市人民医院的病房里,摆蕴菲已经在这里,摆蕴菲见到向天歌先敬了礼,然后就改变了以往的称呼叫了向厅长。向天歌有些不习惯,仍然称摆蕴菲为摆大姐。王步凡见闻过喜脸色蜡黄地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和输血,路长捷眼睛哭得红红的。王步凡向闻过喜问好之后,摆蕴菲开始询问案情,向天歌只听不怎么说话。

闻过喜有气无力地说:“今天中午我正在做饭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见到两个我不认识的人,那两个人的动作很快,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麻醉巾捂在我的嘴上,我马上就失去了知觉……对,那个麻醉我的人好像是个结巴,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楚了。”

向天歌说:“小闻,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唉,你平时有什么仇人没有?”

路长捷不等闻过喜说话,她先说了:“小闻平时不是爱写揭露文章嘛,写那样的文章能不得罪人?今天的《河东日报》上发表了他写的揭露苗盼雨和天首集团的文章,中午就被报复了,我怀疑这个事情是苗盼雨派人干的!”

摆蕴菲说:“小捷,你有什么证据吗?”

路长捷摇摇头说:“摆姨,我没有证据,但是凭直觉我敢断定这个事情与苗盼雨有关系,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为天首市黑恶势力的头目了。”

摆蕴菲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小捷,我们办案不能凭直觉,要重证据,不过有时候直觉也很重要,我也有过很多直觉被验证的事例。”她又对着闻过喜问道,“小闻,你说去加害你的那两个人有一个是结巴?”

闻过喜说:“他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就找……找你啊!’”

摆蕴菲听到这里,马上从自己的包里掏出王新槐和刘全根的照片让闻过喜看,闻过喜端详了一阵子,拣了一张说:“那一个我没有看清楚,麻醉我的就是这个结巴。”

摆蕴菲对向天歌说:“向厅长,现在案犯基本可以锁定为凌海天、王新槐和刘全根了,白杉芸的死、黄河大桥的爆炸案,牛铁柱的被害案,这一连串的案件都与凌海天有关,从这些现象上看凌海天又是一个幕后操纵者和直接参与者。你还记得天首市发生的‘7·14’银行抢劫案吗?我怀疑那个案子是苗盼雨的哥哥苗得雨干的,可是现在一时间所有的犯罪嫌疑人都好像在天首市蒸发了,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们和我们玩老鼠和猫的游戏啊。”

向天歌说:“既然目标已经锁定,下边的工作就有目标了。我最佩服王书记,想听听王书记的高见。”

王步凡笑道:“小向,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这一套了,你们都是内行,我可是个外行啊。”

向天歌说:“有时候外行可以跳出固定的模式去思考问题,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

摆蕴菲点了点头,对向天歌的话表示赞同。王步凡这时想起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那么什么地方最危险呢?公安局里最危险,煤矿下边最危险。反过来说这些地方又最安全,他说:“老摆,小向,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们公安内部会不会有犯罪分子的同伙?会不会有保护伞或者内奸?如果有,犯罪分子既有可能住在你们公安局家属院里,也有可能住在凤凰山看守所,因为那里往往会出现灯下黑的情况,至于那个苗得雨,我看你们要在矿井下边找一找,据我所知,红星煤矿发生事故之后,只有陈书记、李书记下过井,咱们几个人谁也没有下过井,那么井下又会是什么样子?有没有犯罪分子藏身的地方呢?”

向天歌和摆蕴菲都在点头,好像王步凡的话点醒了他们。王步凡又说:“这里的情况你们如果已经了解清楚,就可以去忙你们的工作了,我还想和小闻单独说点儿事情。”

向天歌和摆蕴菲双双给王步凡敬了礼转身离开。

王步凡坐在闻过喜的身边,但是他的眼神没有注视闻过喜,而是望着路长捷:“小捷,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路长捷用红肿的眼睛望了一下王步凡说:“王叔,你说吧!”

“不要叫王叔了,我和小闻是朋友和兄弟呢。”

“他是他,我是我,我应该叫你王叔,因为你是我父亲的同事。”

王步凡不想在这些细节问题上花费口舌,点了点头说:“其实称呼只是个称呼而已,小捷,你认为你父亲会不会有经济问题?用一个女儿的眼光去看父亲,或者以一个了解他的知情者看待他。”

“可能会有,但是与我毫无关系,与我的哥哥们以及苗盼雨肯定会有关系。”路长捷说。

“如果路省长和闻过喜之间发生了斗争,你会站在哪一方?”

路长捷毫不犹豫地说:“我会站在正义的一方,而正义的一方很可能是闻过喜,因为我了解小闻,也了解我的父亲。”

“啊,这我就放心了。”王步凡轻轻地叹了一声又说,“关于小闻被伤害的事情我们要充分利用舆论这个工具,写一篇记者会不会被黑恶势力所吓倒的文章登在《河东日报》上,最好明天就见报。”

路长捷说:“王书记,我的手续已经调到河东日报社了,这篇文章我来写,过去我总提醒小闻要小心一些,不要得罪那么多人,现在人家已经欺负到头上了,不反抗能行吗?”

王步凡说:“写文章闻过喜可是高手,尽管他的右手受伤了,但是他的头脑没有问题,文章怎么写,小捷你要多听听小闻的意见。不过我有几句话想请你写进文章里。有人想用砍掉手指来堵住闻过喜的口是不可能的,想用邪恶来威胁正义也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记者,最重要的是用笔采访、写作,没有了右手的两个指头,但是他还有耳朵和嘴,同样还能疾呼和呐喊,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记者是不会被邪恶势力所吓倒的,这起砍掉手指的恶性事件,既显示出黑恶势力的猖狂残暴,也显示出我们记者在凶残邪恶面前的威武不屈,在建立和谐社会的进程中,我们要加大对黑恶势力的打击力度,同时也要给记者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活与工作的安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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