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倾云再醒来,太阳都落了西了。
“今儿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曾倾云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看着西边太阳的余晖,喃喃自语。
将床头的手机抓了过来,看了一眼时间。我去!怎么都下午了?
看着手机里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
有陆琛发的,也有张云雷发的。
先给陆琛回了消息,报了一下平安,然后取消了今天回北京的行程。
辫儿哥哥回了天津,她就没必要再回北京了,直接原地放假就好了。
陆琛听闻张云雷来了,自然就明白了,无须多问,帮她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安排,自己先回北京复命。
当张云雷出现在曾倾云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以后了,张云雷手里拎着许多吃食,都是天津当地有名的小吃。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回家了,饿坏了吧?”张云雷看着披头散发的曾倾云,有些心疼。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太阳都落了西了。”曾倾云接过他手里的袋子,一一摆放在茶几上。
房间是套房,一室一厅,除了没有厨房,其他的都比较齐全。
两人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边吃边聊。
“你也没吃饭吗?”曾倾云看着张云雷大口吃着,出声问道。
“本来在家吃过了,只是一看见你,又饿了!”张云雷往嘴里送了一口锅巴菜,含糊不清的说着。
曾倾云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只觉得食欲大增,加上自己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紧,吃的也就多了起来。
两人吃完饭,曾倾云将桌上的残羹都收拾完毕了,又泡了两杯花茶过来,解腻。
“丫头,想好要去哪儿了吗?”张云雷喝了一口花茶,唇齿间弥漫着茉莉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国内不行,狗仔太多了,去哪儿都不方便。”曾倾云想了想,依着二人如今的名气,去哪都容易遇见知道他们的人,躲躲藏藏的实在不好玩。
“那就去国外,去欧洲?”
“我又不买包,也不买奢侈品,在亚洲这边转一转就好了,要不......”曾倾云歪着头,想来想去,“去泰国吧?”
“泰国?怎么想着去泰国了呢?”
“看大象去!再去看看泰国的佛教,连带着吹吹海风,多舒服啊!”
“行!你想去哪儿都成!”张云雷看着她,满眼宠溺。
就如曾倾云说的那般,去哪儿不重要,只要是和她就行。
确定了目的地,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时间可就不早了,眼见着快临近11点,曾倾云开始催促着他回家。
“真不想走!”张云雷抱着她有些纤细的腰肢,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自带的体香,这才来了多久啊,就得分开了。
“明天就可以再见了,到时候出去玩,天天都能见。”曾倾云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回抱着他。
“要不,我留下吧?”张云雷撒娇着,哪儿有高冷的样子。
“不行!”曾倾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要是留下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干点儿什么!”
“你想对我干森莫?”张云雷将头抬起来,盯着她眸中的闪烁,贼兮兮的问道。
“哎呀!”曾倾云羞红着脸,“快走快走!早点儿回去休息,我明天在机场等你。”
张云雷呵呵的乐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将她放开。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回去了,晚安。”
“晚安。”
送走了张云雷,曾倾云躺在床上,哪里能睡得着,她下午才醒的。而且,一想到可以和辫儿哥哥去旅游,那就叫精神亢奋。
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便起身开始收拾她的行李,也没什么东西,之前来天津只是为了挑班演出,也没带什么应用之物,就两套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擦脸的东西。
她把之前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毕竟要出门旅游,总要带上干净的衣物的。
洗完,晾晒,时间也没过多久,实在找不着什么可做的了,打开平板追起剧来。居然上线了许多新剧,这段时间也是忙得紧,趁着今晚睡不着,倒是有时间看了。
曾倾云看了一夜的电视剧,直到六点,才放下平板,起身洗漱。
洗了澡,简单的画了个淡妆,又将夜里晾晒的衣服收下,夏日的风确实是个天然的风干机,才一个晚上衣服就干了,虽说没有经过太阳暴晒,但也有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收拾妥当,就到了八点了,距离登机还有三个多小时,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就提前往机场去了。
由于没有透露行程,机场里没有记者蹲点,倒是有几个眼尖的过来讨要了几张合影,又给了签名。曾倾云取了票,过了安检扎进了VIP休息室。
一夜未眠,这会儿困意就来了。
曾倾云躺在沙发上打着盹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觉得身上多了几分重量,这才悠悠转醒。
只见身上盖了一件微薄的外套,扭头看去,嘴角扯开一抹笑意。
“等很久了吗?怎么还睡着了?”张云雷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轻轻拢到耳后,动作温柔至极。
曾倾云直了直身子,将身上的外套取下,抱在手上:“没有,一个人待着没意思,就提前来了。”
“我说我留下来陪你吧,你还不让!”张云雷哼了她一声,似乎在说,谁让你赶我走的!
“不让不让,就不让!”曾倾云扬了扬下巴,将手中的衣服还给他,还不忘将头扭向一边。
张云雷嘴角噙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小丫头,你挺横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哟!还真没看出来,敢问尊驾是何许人也?”
将曾倾云这般模样,张云雷也有心与她玩笑,仿佛跟她在一起,所有幼稚的行为都变得那么的顺其自然,理所应当。
“说出来吓你一跳!”
“那你是想多了,先不提我会不会被吓到,就算吓到了,我也跳不起来!”张云雷拍了拍自己的右腿,一副不可能的表情。
曾倾云捂着嘴儿乐,“居然把自己的伤情当包袱使了?跟我这儿说相声呢?我告诉你,我可是二爷的人,人称二奶奶,惹我?小心二爷咬你!”
说完,还不忘张了张口,一副欲要咬人的样子。
“你这是把我当狗啦?你个小丫头片子!”张云雷将手放到她脸上,狠狠地捏了捏,模样是狠,手中的力度却拿捏的刚好,不疼不痒,但也不让她舒服。
两人闹了一会儿,就听见播报着航班信息,两人这才往登机口赶去。
因为直飞的机票已经售空了,所以两人买了先到昆明的机票,再转到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