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被黄皮子盯上,没有深仇大恨很少会要人命,迷惑迷惑你弄点吃的也就完了,你要是够凶它根本不敢靠近你,但是这只黄皮子就有点过份了,看样子还想要了老大爷的性命,这得多大的仇恨,也太凶了点。
我喊完后趴在大爷身上的黄皮子也吓了一跳,转身就跑,我也顾不得医生的怒吼,冲进屋就去抓它,可这玩意儿太灵巧了,钻来钻去跑出了病房,我扑空好几次,手上的催风掌也没打着它,它刚窜出房门,我就追了过去,留在后面医生在走廊里问,“哪家的精神病患者跑出来了?”。
我一看这个黄皮子还没成气候,魂体还不能穿墙,不然早飞没影了,那它的本体就应该在附近不会太远,等我追下了楼,它早跑没影了,我沿着墙角开始找,在一棵靠墙的树后发现了一个洞,当我看到时一双大眼睛跐溜一下缩了回去。
原来是藏在这里了,什么时候盗的窝不清楚,这东西在这能赶走最好赶走,赶不走就清掉,不然不知道在这里会害了多少人,这里本身都是体弱多病的人,阳气都弱,很容易被这些家伙钻了空子。
我打电话给孟缘,等他下来跟他说明了情况,看能不能跟医院里的负责人说下把这个洞清掉,里面极有可能藏着害人的畜生,可是孟缘想了想也拿不定主意,毕竟我们又没有什么权力,不可能凭感觉判断人家医院就听你的吧,这时他想到了王所长,等给王所长打完电话他说,“一会儿王冬就过来,让他想想办法”。
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王所长带着两人到了,我先是说明了情况,王所长看着地上的洞直皱眉,“你是说这里有个黄鼠狼窝?”。
我把王所长和孟缘拉到一边,把黄皮子害病房里老大爷的事说了一遍,他俩对我说的并没有怀疑,“如果不把这个洞窝除掉,医院里以后可能会死不少人”。
王所长听我说的够吓人的,马上找到院长,告诉他院里的黄鼠狼可能会对病人造成疾病或瘟疫传染,得马上清除掉,院长也怕这种事发生,再加上王所长的身份,医院院长立马同意,之后就叫来保安开始挖洞。
在挖之前我就叫人准备了网子把外围圈好,又叫来不少人手准备好了网兜,以免黄皮子跑出来再跑了。
洞口在树后的花丛旁,大家把花丛挖开,看见一个有胳膊粗的黑洞斜着,之后又动用铁镐把上面的水泥地凿开,挖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把上面一层的水泥揭开,之后把下面的泥土挖出来,露出来一个跟大洞,刚把洞口挖开,从里面跐溜窜出五只黄鼠狼四处奔逃。
好在我们外围都做好了准备,大家七手八脚的好一阵忙活才抓着,一个也没跑了,这些保安也狠点,非要下手打死这些黄皮子,我没让,他们当然不听,最后王所长一瞪眼,“这些都得带走,一个也不许伤着”,他也知道这东西的邪性。
最后找来了一个铁笼子,把这五只黄皮子全都关在了里面,我先让王所长把笼子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我想看看,最后院长给找了个一间废弃的储物间,以前是放杂物的地方,在住院处的最后院,好长时间没用就一直空着了。
把笼子放进去,我让其他人都先回去,这里不需要他们在这,王所长也借这机会留在这里多照看会,孟缘则让回来的徐胜去买点快餐,这都快下午二点了,午饭还没吃呢,我一琢磨让徐胜给我买点鸡腿什么的,这我有用,徐胜可能理会错了,直接给我买回来一桶全家桶,不过好在里面有鸡腿、鸡翅。
其他回病房吃饭咱不说,我拿了个小马扎,坐在铁笼子面前,里面五只黄鼠狼有冲我呲牙乱叫的,也有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就是那个打老大爷鬼拍手的家伙,我见过它两次了,这时可能是被我吓着了,看我的眼神直躲。
我把全家桶放在面前,拿起一个鸡腿慢慢吃,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在这屋子里我一个人面对着五只黄皮子吃鸡腿的这个场景有些诡异,要是外人看见准以为我被这些黄皮子上身了呢。
面前的几只黄皮子一开始还乱叫,后来就全都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盯着我手里的鸡腿,两只大眼珠子瞪的溜圆,口水都流了出来。
我看也差不多了,把鸡腿在它们面前晃了晃,“想吃吗?告诉我为什么要害人?屋里的人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它们能不能听的懂我说的话,只见前面四个盯着我手里的鸡腿伸着个爪子想够但够不着,急的滋哇乱叫,后面的那只一个劲儿的躲我的眼神。
我一看心里这个气,太不拿我当回事了,我把鸡腿扔进桶里,从我的魂袋里拽出摄魂棒,这下把前面还想吃鸡腿的几个家伙吓的全都躲到了后面。
“我再问你们一次?屋里的人是谁害的?为什么要害人?再不说我可告诉你们,我这根棍子可不是吃素的”,我知道对付这种有点道行的家伙就得唬住了,不然没一个怕你的。
我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反应,真有些生气了,我抡起棒子朝着最前面的一只黄皮子抽了过去,再看摄魂棒划过铁笼子,一下子打在了那只黄皮子身上,我就看见一道残影差点被打飞出来,但也打散了不少,再看那只黄皮子眼一闭晕了过去。
我没想到这一下这么重,本来只是想吓吓它们,轻轻的揍两下就完事的,这么看来我要再打一下估计就把魂打散永不超生了。
这一下可真把它们吓坏了,全都缩在一起身体抖个不停,我看了眼奄奄一息的那只,一时还断不了气,把眼一瞪,装的很凶的样子,“还说不说?”。
这时躲在后面的那只,就是打老大爷的那只黄皮子爬了出来,之后站起来冲我一个劲儿的作揖,眼睛里还带有眼泪,这家伙还真能演。
我没有被它的演技迷惑,拿着棒子在它面单挥了挥,“我的耐心可不多,你要不说我就送你们一个个上路,反正留着你们也是祸害”。
这时那只黄皮子一边用手指向西侧一边作揖,仿佛在求饶又在指什么,我想了想明白了,它指的是西面,应该是想带我去那里。
我把身子正了正,腰板挺的笔直,手拿着摄魂棒跟个家长教训孩子似的,“说,病房里那位老大爷脸上的手印是不是你打的?”。
站在我面前的黄皮子过了有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心里这个乐,审这么个小东西还挺好玩,我把脸一正,“知不知道那样会害死人的,人家老大爷哪里得罪你了,你下这么重的手,哪只手打的伸出来”。
黄皮子犹豫了一下,不过看我一脸扭曲的样子还是把左手伸了出来,没想到还是个左撇子,我拿摄魂棒朝着小手抽了下去,痛的它一捂左手原地转了三圈。
“这是给你的一个教训,看你手还贱不贱,你们老实给我呆着,晚上领我去你指的地儿”,说完我把全家桶抱起来,离开了小屋子,等一出来我大口的喘气,跟这帮黄皮子在一起,太熏人了,骚味太重。
等我回了病房,大家都已经吃完了,看到我抱着没吃多少的全家桶还问我怎么没吃,我一想屋子里全是骚味怎么吃,又不能直说,看我不说话也没深问。
我坐在一旁边想事边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不觉吃没了一个汉堡,其他人也不敢问我,最后王所长看了看说:“我还有事,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有需要帮助的打我电话,天鲲,这里的事你多费费心”,之后客气了两句走了。
我送完王所长想到他的话,对呀,需要帮助可以找人啊,我想到了胖子,看看他在忙什么,或许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