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在阶梯教室外闲逛了一圈，期间打开手机知否网应用，随手又答了一个沙雕问题。
回到教室时，系统告诉他反击值累计达到9469点。
又要上万了，这还只是周一！
徐暮窃喜。
在座位上坐好后，徐暮注意到讲台上毛青山负手而立，脸上有几分得意之色。
而教师中学生们或是错愕或是崇拜地看着毛青山。
“这是怎么回事？”徐暮讶异地想着，便看见毛青山敲了下黑板，略有些兴奋地说：
“你们看清楚了吧，刚才我展示的是学霸身份的第三个技能。
“嗯，这个技能应该是我独立发现的，现在全国只有我一个人掌握。当然很快你们会成为第二个第三个。”
他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有人甚至倒吸一口凉气：
“毛老师果然不是一般人。”
“太恐怖了！”
徐暮则注视着毛青山，嘴巴都歪了：
“这也忒不要脸了吧！”
他是万万没想到毛青山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是我先的……
看见学生纷纷投来崇拜的目光，毛青山非常受用。
他展露笑容，而后侃侃而谈：
“我叫它‘思维风暴‘。”
这个技能是毛青山觉醒以来拥有的第一个攻击性技能，这让他颇为自得，甚至有些飘飘然。
徐暮终于忍不住吐槽：“思维风暴？我倒觉得不如叫‘混乱风暴‘。”
学生们齐刷刷向徐暮看来，震惊于他竟敢公然和毛青山唱反调。
毛青山被徐暮泼了盆冷水，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徐暮说：
“徐暮同学，讲台给你，你来，你来讲！”
教室里一众学生纷纷向徐暮投来同情的目光。
“当真。”徐暮睁大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毛青山：“！！！”
毛青山这时意识到自己对徐暮其实还是能继续忍下去。
他恨恨地咬牙，说：
“好，徐暮同学说得挺好，那么这个我们就叫它‘混乱风暴’吧！”
众学生：“！！！”
徐暮看着眼底的提醒，笑而不语：
【对毛青山发动反击，反击成功，反击值＋47】
【反击值＋15】
……
眼看反击值总额即将突破一万大关，徐暮的心情转好。
讲台上毛青山继续向学生传授灵气复苏相关知识：
“现在我给大家讲讲觉醒者的等级提升。
“你们大概已经知道，觉醒者有等级之分，像你们中已经觉醒的，都是一级觉醒者，等完成了对应的仪式，就能成为二级觉醒者。
“你们一定想问升级的仪式是什么。这个我先不告诉你们，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他卖个关子，故意不说学霸身份的仪式，这让学生们更觉得他高深莫测。
这时候坐在最后的徐暮默默地举起了手。
怎么又是你！看见徐暮的动作，毛青山忍无可忍。
“徐暮，你又有什么事？”毛青山决定继续忍。
徐暮站起来，认真地说：
“毛老师，你这么厉害，一定是二级的觉醒者了。”
毛青山闻言咬了咬牙，看向徐暮的目光里充满着愤怒。
徐暮你故意的吧，你不是知道我才一级吗？
毛青山深吸一口气，帅气的面庞上挤出一丝笑容：
“怎么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这样一来就避免了被学生们质疑自己的权威。
“哦，我明白了，毛老师你还只有一级。”这时徐暮自顾自地说，
“咦，毛老师你怎么没有二级呢，是没有达到升级的条件，还是仪式的要求太苛刻你做不到。
“哦，其实毛老师你不知道学霸身份的升级仪式内容。我明白了，谢谢毛老师。”
不等毛青山开口，徐暮自己坐下，然后优哉游哉欣赏毛青山一阵紫一阵红的脸色。
“徐暮！”毛青山一把重重地拍击讲桌，正要训斥，突然发现学生们看自己的目光多了些质疑。
“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毛青山气得七窍生烟，“下课，十分钟后再上课！”
徐暮盯着眼底一行又一行反击值增长的提醒，甚是高兴。
两分钟以后，反击值累计超过一万点，他便让系统展示商店界面，考虑要不要兑换万能门禁卡。
这时候他注意到商店界面又新增了一件商品，《身份学概论》残篇一。
“系统，你故意把这本《身份学概论》拆开卖的吧！”徐暮吐槽一句，看了眼这残篇一的介绍，发现和之前获得的那本残篇五完全相同。
就连推荐度也是一样的“必买”。
徐暮犹豫了一阵，万能门禁卡作为一件二级的神奇物品，对他的吸引力相当大。
而且这件神奇物品的功能也颇为有用，别的不说，被人追杀的时候说不定能救命。
“然而我这种与世无争的小麻瓜为什么会被人追杀呢？”徐暮自嘲一句，随后对系统下令：
“兑换《身份学概论》残篇一！”
系统随即提醒他积分清零，《身份学概论》残篇一进入仓库。
他立即打开仓库界面，找到《身份学概论》残篇一，命令系统将残篇展示在自己面前。
下一刻，他眼底冒出一行小字：
【系统升级中……】
【……】
【……】
【升级成功！】
【新增内容：升级日志】
【新增内容：身份学应用进度】
【是否查看进度？】
“系统，升级日志这种东西就不用告诉我了。”徐暮吐槽的同时对系统新增的身份学应用进度颇有兴趣。
自己一点开《身份学概论》残篇一，系统就启动升级，这说明这件事与《身份学概论》残篇一有关。
徐暮一边思索，一边让系统展示。
【身份：白板】
【等级：一级】
【身份学应用进度：52%】
【是否完成仪式：否】
“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经验槽？”徐暮感慨。
以徐暮苦读点娘小说的经验看，这所谓的身份学应用进度代表的就是升级进度，具体怎样提升未知，毛青山应该会在下一堂课讲。
徐暮同时注意到，系统在自己眼底展示的最后一行有关仪式的文字颜色相比其他的文字颜色更浅，他推测这可能代表着进度达到100%后举行仪式才能升级。
徐暮正思考的时候，眼前出现一页书，正是《身份学概论》残篇一。
徐暮凝神看去，开始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