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惊现诡异气氛。
虽然是两个女孩聊聊天,但是再坐的几位大概都听出来了。
这个意味也太也太明显了吧,老爷子也皱起眉来,不过他是不会插手小辈们的事情。
倒是安礼良有些不好意思看向老爷子,见他没什么表情不免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带琪来是有目的,就这么不巧撞上了郄致带他女朋友回来,而且两人准备订婚了。
无论如何琪儿都是没有机会了的,就她今天的表现,就算这婚定不成她也没有机会。
他能在梁畅的眼鼻子底下迅速成长,这一点眼色还是有的。
“梁兄七十大寿在即,今年是否大办为了”为了防止琪儿再说出什么不适宜的话来,他只能在郄致没有回答之前中断他们的话。
“这次回来定居,许久不热闹了,今年就热闹热闹”
他们梁家虽然人丁稀少,但这次回来肯定是需要大办的,让郄致的父亲知道,他们也是不带怕的。
桌上两人就这么闲谈起来。
没有人理会刚才安美琪说的照片,梁琴也没有吭声,安美琪无法插入他们的话题。
她好几次想插进去继续说照片的事情,但是所有人都像默认了似的,没有人搭理她,倒是安礼良警告的瞪了她几次。
这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爸爸出门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他明明就跟她说得好好的,说很有希望,而现在却变成这样。
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正在吃虾的禾似,郄致行为也刺痛她的心。
不过,这一切都是禾似的错,她今天准备了这么多,不惜改变以往的形象。
她刚刚来的时候伯母明明就很喜欢她的,可是一切都在禾似到来之后就变了,所以人的目光都往禾似身上去了。
要是今天她不来,她也不会这么狼狈。
一切,都是禾似的错。
安美琪的目光实在是辛辣,她又坐在对面,接受满满的恨意。
想她以前得罪人的时候人家都没有的目光都没有这么辛毒。
真是不懂这位有条有理成功人士是怎能把女儿宠成这样。
果真,太宠了是不行滴。
回来的路上,安美琪一个劲儿跟安礼良抱怨,不考虑现状,也不对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反省。
“爸,你刚才什么都不帮我说话”出门前说会帮她安排好,可是去到那里爸爸什么都没有说啊。
安礼良在开车,相比安美琪的烦躁,他尽是疲惫,他今天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女儿,而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带她过去就是探探口风而已。
“说话做事都是要看场合的,在主人家,也是要看脸面的,你要当众掀人家台子吗?”她就是太任性,说出那种不和时宜的话。
“那不是掀台子啊,那本来就是事实”她又不是没有证据,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说别人什么会知道,别人不知道那她做的那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想得太简单的!
“你以为你那些伎人家看不出来吗?老爷子是什么人,在场子摸瓜打滚这么多年,你那算什么!”
安礼良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