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和爸爸妈妈妹妹一起坐在火堆旁烤火,隔壁家张婶婶也带着女儿一起过来。
村里人大多都热情,也喜欢窜门。
这不,看到萧家几人在门口烧火盆,也都过来凑热闹。
萧父去厨房拿了些下酒菜,叫萧枂去摘两串葡萄,和几个黄瓜。
女人们就聊聊家常,谈谈天气,说说收成。萧父和叔叔伯伯们喝酒谈天。
萧枂把葡萄黄瓜洗净,分别放到盘子里,拿出来给大伙吃。
她则让妹妹去和张婶婶家的女儿玩,自己回房规划未来。
首先,不能让父亲继续这份工作,她不知道父亲具体得病的情况,但可以肯定,父亲的病与这份工作有关。
矿洞里的空气中漂浮着许多灰尘,长年累月下来,肺会坏掉。
萧父就是因为这个,先是得了肺病,然后是肺穿孔,吃不下东西,进而引发高血压,又因高血压而导致脑淤血致死。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份工作。
先不说要怎样让父亲辞了这份工作,就说萧父辞了以后,他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加之要养活母女三人,什么工作才行?
萧枂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父亲就只会种庄稼,做苦力,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工作了。
她今年才七岁,没有人会让她去工作,虽然这个年代童工也有人要,但大多数是全天工作,她还要读书。
萧枂叹了口气,这简直无解了。
萧枂突然拍了拍脑门,萧父不会别的,但是做菜却一流。
她记得有一会去外婆家过年,外婆教妈妈做一道酸菜鱼,手法与众不同,味道也好的不得了,但是妈妈做了多少遍也没成功,萧父却看了两遍就记住了。
想到这里,萧枂明显记得,外婆会做许多家常菜,她自己后来也学了一些小餐馆的常菜,这些,父亲肯定容易上手。
妈妈那里的房子拆了之后有一笔钱,加上因为要去母亲那里,他们把这边的房子卖了,也有三十多万,足够在这零几年开一家餐馆了。
等赚了钱,再请两个厨子,父亲就可以退休,坐在收银台收钱记账好了。
她和妹妹有空时可以到店里帮忙,母亲平时也没事,也可以帮些忙。
不过萧枂这一次并不打算让父亲把这边的房子卖了,几年后,这房子很可能要拆迁,到时候又是一笔,可以先租给张婶婶家,她家本来也租了萧家一间房。
后来萧家买房时,就是张婶婶家买去的,因为搬家在急,所以卖的便宜了些。
三间房(一间单间,萧家养了猪,另外两间客厅厨房卧室都有)才卖了三万,委实少了些。
如果是租的话,这三间房,一年的一万,他们回到C县到房子发放下来,有两年的时间,等拆迁时,房租也能有十万左右,这还不算中间房价上涨。
不过,萧枂想到这个,两年的时间,萧枂他们完全没必要全家去C县,可以先让萧父萧母去把手续办了,然后回来。
反正到了那边也要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