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女人,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遇上了。
对于送回七星龛,那真的是太轻松了,轻松的柳逸都毫无实感,靠着那女人的容身符及另一不知名的符将他和七星龛融入周围后,往前学院的马车顶上一躺,便直接回学院了。
按以往这段时期,学院与城之间来往其实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来形容,然能这几天突然变的如此频繁完全是学院方有意为之,甚至可以说是全时段进行。当然,不管怎样占星宫都是有办法的,只是这地方是别人的地盘,说明白点连学院都是借的安泽里纳斯蒂亚的地,在没经过主人方的同意下敢随意展开宝具或改造地形、地面等等,天知道会降下几个圣人来干你,要知道自200多年前《十律公约》实施起至今安泽里纳斯蒂亚就没公开认同过,当然也没反对,但谁都不敢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个低调而神秘的势力不会像300年前那样直接降下数个圣人对那起事件进行了强行镇压。
当然这都是外话。此时的柳逸虽然可以直接去院长那儿交差,但他觉得既答应了别人的就得遵守,做个守信的孩子还是很必要的,于是便带着七星龛回住所开始研究了起来。然而这如盒子般的宝具被外层包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是啥,即便是多方捣鼓依旧找不出任何机关,这不由让他更加好奇起来,拉上了众人一起来捣鼓,即便是两个小女孩都没放过。
于是,这三天时间都花在了这个七星龛上。有人闲的在那瞎捣鼓自然有人正急的发慌,就比如垂涎七星龛许久的占星宫,在得知七星龛已经在学院后就让这位占星宫的头领苦恼起来,心想当初难怪学院会一口答应他的条件,原来都已经设计好了,只是那女人又是谁?为何要把七星龛偷出来安置在城里,既然目的也是七星龛为什么还能把它还回去,难道都是在给他演的戏?他不由遥遥头,根本就没必要如此麻烦,何况当时与学院谈判时以公主那模样可完全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除非学院连她也一起演了,可这些都有必要吗?想到这,他不由感到了一种不可忽视的矛盾。
就在他正在各种猜测的时候,一位部下走了进来,对他行礼并说道:“头领,与那人接触了,据他给的情报,在学院偷走七星龛的是白夜宗的人,学院派出的是一名叫柳逸的男子,并不是学院的人,而且那人并没有把七星龛上交。”
“白夜宗?!”男子略微震惊的说。这要是有白夜宗掺合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让他更在意的是柳逸这个人,不由问道:“那柳逸什么来头。”
“说是疑似天山派的人。学院方已经在向天山派发起核对请求了,估计过段时间就能得出结果。”
“如不是倒还好,最坏也给我到是天山派所属管辖的村民为止,可千万不要是派内的人。”
男子接着又问:“那人什么条件。”
“那人没说条件,只留下一张纸,说有意可以到纸上所写的地方进行详细会谈,至于七星龛的动向说会无偿提供给我们。”部下说着把一张纸条递上。
男子接过一看,这不是位于南方大陆那边的一处地方吗?想了想,他将信息收了起来,并说道:“让暗部的人撤下对安泽里纳斯蒂亚城周围的监控吧,既然是白夜宗的人那再怎么盯着都无济于事,让他们带着信先行任务。”
“是!”
至此再来看看柳逸,对着捣鼓了三天依旧纹丝不动的七星龛,他是终于放弃了。在上次游说他的男子再次到访下,只好带着七星龛前往了院长室。
这次,院长倒是没有向前两次那样不在屋子里,反而很悠闲的正看着什么。见是柳逸进来才放下手中的书说:“怎么?找我有事。”
“喏。”柳逸拎着七星龛将它放在了院长面前说,“这东西我要回来了,关于爱丽丝老师的事那人说在要原本的条件下再附加一个条件。”
“说。”
“就是往后她要是被暴露了,希望你们学院能收留她庇护一段时间。”
“这是自然。”院长点点头说,“只要她能来至学院,必当庇护。”
柳逸便将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传送信息的地方,她会不定时的把消息送至这里。”
院长拿起纸条看了一眼,便将纸条直接化成了灰,接着拿出一个卷轴说:“这是契约书,交给她让她签上名字便可生效。”
柳逸打开卷轴看了看,发现庇护一条已经加在了内容内,不由多嘴了一句:“这契约书能有约束效力吗?万一人家只是逢场作戏或故意将计就计怎么办?”
院长笑了笑说:“我突然对你所生活的环境感到好奇,竟然连契约书不知道。”
“笑话。”柳逸则是麻木的说,“我他么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深山老林里,能知道这些才有鬼呢。”
想想这小子在学院里偷学的日子,院长觉得有点道理,便说:“那要我解释一下契约书吗?”
“必须啊。”
“契约书嘛,一书两份,双方持各持一份,用契约专用笔在其中一份上书写,另一份就会自动生成,也称为双子契约书。双方在各自的契约书上滴血签字便能生效,届时再互换即可。其效力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相当于血誓,但论……”
“等等!相当于血誓?”
“可以相当,不过两者区别在惩罚的强硬程度与方式上,毕竟仪式不同区别还是蛮大的。血誓由双方血液交融,以媒介纸为约进行,主要的惩罚就是血噬之咒,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惩罚,不过只要完成惩罚条件便可解除。相对契约书就温和了些,却是终身性,只要有一方背叛或违约,契约书就会自动燃烧,在背叛之人身上形成背叛之印,代表这人已不能信任,及另一方身上形成制约之印,可限制制约背叛之人。
除了这点背叛之人往后都将不能再签订契约书或其他任何契约,但如果身上已经有其他契约那就要受到上天的惩罚了,到时飞灰湮灭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柳逸才好受一点,并问道:“这限制制约体现在哪方面?”
“这就难说了,总体还是体现在无法欺骗上吧,也就是只能对那人说实话。”
柳逸点点头,感觉这血誓和契约书可够麻烦的,远没有誓约来的简单和自由,在约束上前者可太强势许多了。想到这,柳逸也觉得那女人可够狠的,既用上了血誓的强处罚,又有着如誓约书的终身性,往后要是不庇护,怕是这辈子都要受她的折磨。
“那么你和她是契约书还是血誓。”
柳逸也不回答,说了句“告辞”便扭头就走。
院长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