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应该扣钱。”官俊齐优雅的咬了一口吐司,凉凉的道。
此话一出,堪比酷刑,让小可的心跳几乎骤停,巴巴的扑了上去。没错,就是扑。
只见她一副苦情戏的苦娘样,无比幽怨哀戚的拉着官俊齐的衣袖:“老板,我错了,以后我一定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严小可求饶的话一出,官俊齐口中的吐司是噎也不是,吐也不是,嘴角抽了几抽,指着对面的椅子:“****。”
严小可连忙爬起来乖乖的坐在椅子上,那速度,那乖巧,真如一只训练有素的,呃,小狗狗!
姚威石化了,这女人根本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衡量。而老大,呜呜,被带坏了。一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姚威仇视的目光更加热烈起来。
“伤势无碍,你就回去上班吧,我也得回公司,威,备车。”官俊齐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淡淡的看着小可说道。
严小可连忙放下手中早餐站起身子学着平时姚威的样子躬身道:“恭送老板。”
待官俊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角,姚威立时转身瞪向小可,那目光,几乎想把她吞了似的:“我告诉你,有我一天在,你休想染指老大。像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老大,你死心吧。”
严小可顿时明白过来,姚同学为毛变成了老母鸡,原来是吃醋了呀,一定是x生活不调。啧啧,染指?我勒个去,我还怕被他染指了呢!谁会自讨没事喜欢一块冰来着?我又不是火炉山!
于是,一副了然的目光,信誓旦旦的道:“威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和你争的。你应该忧心朗朗才是,毕竟几十年的交情在那摆着呢。”
姚威一听,暴目一瞪,正要发火,那边官俊齐的声音已经传来了,只好狠狠的瞪她一眼:“总之,你不用痴线妄想,哼!”说罢,快步追了上去。
严小可在他身后吐了吐石头,做了个极丑的鬼脸,回头一想,慢着,我这样的人?那是什么样的人,活该得白内障的家伙。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天才美少女,可是万千熟男心仪的对象呢。
啊呸!有你这么“夸”自己的吗?严小可鄙视的轻轻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应该说是贤良淑德的好女人!嗯,没错,是这样没错!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日子就在严小可赚外快赚的不亦乐乎,和姚母鸡斗嘴斗得乐乎所也,躲段小受躲得如老鼠见猫般度过。
这天下班一敲响,严小可就极度兴奋的踩着夕阳的光辉蹦蹦跳跳的来到官俊齐的家。那嘴角,咧的都快要到耳际去了。
若问严同学为毛这么兴奋?原因无它,完全是因为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没错,今天是严小可到官俊齐当女佣满一月的日子,那意味着,3千大洋,马上就要进账了。如此,又怎能让我们的头号吸金女不昂奋?
严小可在玄关处脱下帆布鞋,往客厅里左右看了一眼,没人,大冰块还没回来吗?耸了耸肩,哼着歌儿走进阳台拿起抹布,重复这一个月来的工作。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
我摔了一身泥……
官俊齐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入眼就是一抹白色的身影,只见她撅起挺翘的小屁屁,跪在地板上使劲的擦拭着,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歌,偏还高兴的很。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
“你在哼哼什么?”一个声音兀然在严小可身后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只见官俊齐双手抱胸倚在楼梯的扶梯上,那架势,帅的那叫一塌糊涂天怒人怨,偏猪脚却不自知以冷眼瞥着她。
“大冰块,你这毛病得改!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see?”严小可气哼哼的一扔抹布,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官俊齐。
官俊齐眉宇一挑,鹰眸眯了起来,冷道:“严小可你长本事了?敢说老板的不是了,本来今天还想着准时出工资给你,看来没必要了。”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信封轻飘飘的扬着走上楼梯。
严小可一看那白色信封,只差没流出口水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奔上去,拉着官大爷的手臂:“哎哟,我的好官爷,看您说的什么话?小的哪敢对你不敬?我这不是抽风吗?”一边谄笑着瞪着那个白色信封:“这个,太沉了吧,这么粗重的功夫就由小的做吧,嘿嘿。”
官俊齐一看严小可那狗腿谄媚样,瞪着信封的目光就好像狗碰着了屎一般,垂涎得紧,鄙视的啧啧两声,把信封往她伸出的双手一扔,走下楼梯。
严小可像抓到了宝贝似的紧紧把信封捏着,笑嘻嘻的打开。乖乖,厚厚的一叠,现金果然比工资卡来的更满足,红彤彤的毛爷爷,没有什么比你来的更可爱了。
小心的把信封放在牛仔裤的裤袋里,重新拿起抹布继续刚才的工作,嘴里依然是那首小毛驴歌,那满足甜笑的样子像是得到了天下一般。
真容易满足,官俊齐在冰箱面前拿着一瓶矿泉水遥遥看着乐呵呵的严小可。
这一个月以来,他常常把用以家用和买菜的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由她自行取用。但他发现,每天的钱都仅仅是用于买菜买日用品,她还用个小本子登记着买了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他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