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姐hold不住了哇!小可下意识的点头,美色当前,我表示举白旗投降。
官俊齐见此,又把一块苹果送到她的嘴边:“乖!赏你的!”那样子,像极了赞在狂摇尾巴的小狗狗一般。
由于只是表面擦伤,最伤的还是脚髁,留院两天观察过后,小可便被接出了医院,回到新:“家”。
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张床,还是那个摆设,可是分明,有什么不同了。
到底是什么?那种感觉道不明言不清。
原来住的房子里面的东西,该扔的扔,该整理的早被官俊齐让人整理送了回来。
其实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常用的笔记本,和一些证件,至于衣服什么的,早就被那不知人间疾苦的资本家扔到不知哪个垃圾堆填区去了。
小可发出严重抗议,人家官大资本家是这样说的:那间屋子风水不好,被人糟蹋过,衣服什么的都不能穿,也不能进我的家影响我家的风水,放心,我会赔你。
于是,当在官俊齐的衣帽间里看见一溜开的还没拆标签的全新女装时,大到礼服,小到小内,说是赔偿给她的,她内牛满脸了。悲戚的瘫软在地上,口中只有一句话:命不久矣!他绝对是想潜她。否则,一个房东怎么会对女佣这么滴好呢?
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
严小可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被大灰狼口中的肥肉给赤果果的引诱到他的老巢去了,接下来的日子,可以想象是怎生的水深火热,任狼鱼肉?
呜呼,哀哉!这人生,这次第,怎一个凄惨了得?
近几天官俊齐为了r市那块地的招标忙碌的很,经常不见人影。小可因为受伤,只好休养在家,偌大的一个屋子,常常只有她一人,倒是有些不习惯起来了。
这天,小可在家里闲来无事,在网上泡了个澡,看了看已经快要康复的猪蹄,暗付这阵子真是太背了,隔三差五的受伤。认真的想一想,好像认识官俊齐以后,好运就没在站在她这边了,不行,得去拜拜神求个安稳才行。
心动不如行动,严小可换了套衣服,抓起背包就出门。
黄大仙庙,一如既往的香火鼎盛。众多的善男信女手执着长香高举在头顶,虔诚的供奉着,嘴里念念有词,走近点听听,无一不是求家宅平安生意兴隆姻缘顺利等等的。
小可在寺庙前买了小手指粗的两扎长香,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上台阶。
尽管脚已经大好了,但还是有些微的疼痛传来,已是早上10时,头顶的太阳开始发出热辣的光。才走了十几级楼梯,顷刻间,小可的额头便冒出一层细汗。
在烧着蜡油火的锅炉边上,慢斯条理的拆开包着长香的透明包装纸,点着后,又捏着散发出氤氲烟雾的香来到正殿面前的平台广场上。
学着周围的信女双手把长香横执在指尖上高举于头顶,嘴里喃喃的许着祝愿:保佑我合家安康,健康平安。保佑我身体健康,远离灾祸,顺顺利利,保佑我衣食无忧,存款节节上升,也找个如意郎君。
虔诚的拜了三拜,小可正欲转身,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重复三拜说道:菩萨,我还有一个愿望。请保佑官俊齐一切顺利,远离苦难。
是啊,官大爷安好了,我才能安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官大爷一切顺利安好,我就万事ok,他可是目前严小盆友的大靠山呐!
眼睛被熏得生疼,强忍着烟雾弥漫,内流满脸的痛苦极虔诚认真的在香炉插下两柱香后,严小可又走到香油箱里破天荒的大方地添了十元香油钱,这才在寺庙里闲逛起来。
反正闲着没事,感受一下菩萨的庇佑和吸收一下仙气也好。
喝了山泉‘仙’水,小可这才在庙后的一棵榕树下坐了下来,寺庙也忒大了些,碰着脚不方便,如此走着也忒累了。
小可擦着额角的密汗,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善男信女,倏地,目光停在一个高大的男子身上,好熟悉的侧面。
那男子一条牛仔长裤,一件白色t恤,右耳戴着耳机,耳右手捏着类似耳机话筒的东西像是在说着什么。只见他站在烈日之下,四处张望。
男子的正面转到了小可这边时,她的眼登时亮了,腾地站起身,瘸着腿向男子欢喜的走去。
“罗警官,好巧呀。”小可乐呵呵的和罗磊打着招呼,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猿粪?
罗磊放下手中的耳机话筒,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可,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也笑开:“是你?飞毛腿?”那个追小偷追足9条街的女孩,又扫了一眼她包着纱布的脚:“你的脚?”
小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叫小可啦。没事,不小心滚下楼梯崴脚了。”顿了一顿又好奇的道:“对了,罗警官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难道,在执行任务?”
罗磊好笑的看她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十分可爱,不自觉地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是啊。现在不方便和你说,一会我联系你?”他可记得,她死皮赖脸的要了号码,硬是把自己的打到他的手机上,而他神推鬼使的储存起来了。
“好啊,好啊!我在那棵树下等你好了。”小可正中下怀,难得这么好的鸡会,又介么有缘,焉能放过?
坐在榕树下,小可戴着mp3遥遥看着远处那抹挺拔的身影,真真是越看越觉得耐看,掩着嘴偷偷的笑起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