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别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十里八乡,被你们祸害的人还少吗?这就是因果报应!”苏飞冷笑道:“只能怪你儿子技不如人,若不然,这会死的就是我了。”
刘不达一下子老了许多,双眼通红:“谁给我杀了这个人,赏银十两。”
苏飞苦笑:“我可真是不值钱啊,这样吧,谁要是杀了这恶霸,赏金疙瘩一个!”
“这……”好多人蠢蠢欲动,却不敢上前。
“我知道你们都不敢,因为,你们习惯了被压迫,习惯了被欺辱,习惯了当孙子,习惯了给别人当牛做马!”苏飞句句铿锵有力,字字冷若寒冰。
四个习惯了,句句诛心啊!
听者,无不羞愧难当,心中动容,更是骇然。
他们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
“你……你休要猖狂,我要替……”刘不达心中愤恨,对着苏飞就要一刀砍下来。
只是,苏飞的动作更快!
一把匕首,已然刺入了刘不达的胸口。
刘不达感觉胸口一痛,缓缓地下头,看着胸口处插着的匕首,眼神中透着一丝释然,心中也平静了下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画面。
“爹,谢谢您的礼物,孩儿长大了,就要用它来保护您……”
“强儿,爹……”刘不达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没有人知道他最后一刻想说什么。
那些家丁和乡勇,都楞楞地站着。
实在是少将军的死,对他们触动太大,堂堂乡判,这少年说杀就杀。
更可怕的是,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东西,这对于他们这些狐假虎威之人,才是真正地触动。
并不像电视中演的那样:冲啊,为老爷报仇,然后,无脑的,一窝蜂地冲了上来!
人走茶凉,多是常态。
苏飞并没有理睬他们这些人的麻木,而是站上一处高台,环视四周,又对着众人说道:
“自古以来,名以食为天,要想吃饱肚子,就得种田。
可是,这良田都被刘不达这恶霸悉数占有。
我,苏飞,也没有别的本事,今日带领丐帮兄弟,就是要打倒这个恶霸,将良田分给大家去种,并免去一切苛捐杂税。
同时,郑重承诺,每亩地补贴碎银一两。”
“什么?”人们无不发出惊呼!
这种想法,实在是惊世骇俗。
自古以来,缴纳皇粮国税才是立政根本,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而且,穷苦人受地主盘剥,也是敢怒不敢言。
苏飞不但分田地、免苛捐,还给于补贴,简直更像是天方夜谭。
看到大家迷惑、兴奋的目光,苏飞又道:“诸位,你们可以不信,等我灭了这户曹乡内所有恶霸,就给大家分良田。不光是刘不达,所有的强盗、恶霸一个不留,还大家一个朗朗晴空。”
此刻,周围人头攒动,相互交耳议论,人们的目光中,有恐惧、有炙热、有兴奋、有疑惑、有不安、有蠢动……
此刻,这里成为了苏飞一个人表演的舞台。
“所有乡勇,恶霸刘不达及他那个狗屁少将军儿子都被我杀了,从此这户曹乡内,就是我丐帮的天下了。”苏飞说道:
“今日,你们随我去抄了刘不达的家,所有财物分于老百姓,要是愿意加入我们丐帮,每个月可领十两银子,家里也可分到良田。
要是有人还执意和我们丐帮作对,我不介意送他去阴间当刘不达的舔狗!”
没有人说话。
但是,牛值却在速速速地往上飙升。
苏飞心中哑然,不再过多言语:“丐帮弟子,随我去抄刘不达的家!”
所有丐帮弟子人手一根木棍外,都标配了一个“神兵”,电棍。
所以,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拉风的。
来到街口处,丐帮弟子纷纷举起电棍,对准了乡勇。
“都给让开,让他们过去。”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眼神中透着犀利。
苏飞看了他一眼:“谢了。”
后面,一下子跟了很多要人。
或许,都想去分一杯羹吧!
还有那些家丁和乡勇,也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也跟了过来。
苏家作为十里八乡首霸,家里当真是气派的很。
此处宅院,前面的高墙大院,有五亩之大,房间不计其数,都是用来住人的。
宅院后面,还有七八亩地之大,就是仓库了,用来存放搜刮、盘剥的财物、粮食等。
看着刘府门前手执刀枪的家丁和乡勇,苏飞这次笑了:“看到了吧,这两具尸体,一个是你家老爷,一个是你家少爷,你们要是选择弃暗投明,我可以不追究,要是死扛到底,我不介意陪你们玩玩!”
“都给我听好了,老爷和少爷,肯定是被这小子设计杀害了,要不然就凭他,死一万次都不够!”一个酒糟鼻子站出来说道。
“你是谁?”苏飞问道。
“我就是这刘府管家。”酒糟鼻子笑道:“有我在,休想踏入我们刘家半步,所有人听着,守住了,我会汇报二少爷,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一众家丁和乡勇岂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一副誓死抵抗的样子。
苏飞又岂能不知这孙子想要私吞家财的想法,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大甲,违抗者,往死了电!”
鲁大甲早就按捺不住了,挥着电棍冲了上去。
顿时,杀喊声一片。
大多都是刘府狗奴才嗞里哇啦的叫声,他们只觉得全身一麻,就抽抽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
鲁大甲只觉得菊花一紧,更加肆意地挥舞起电棍,如入无人之境。
后面看热闹的人,心中更是怕到了极点,他们搞不清楚,这些人手里的黑棍怎么就如此厉害?
触之,犹如雷劈啊!
片刻功夫,刘府家丁等人倒了一地,哀嚎一片。
“叮,牛值+83!”
“叮,牛值+96!”
“叮,牛值+74!”
……
苏飞心中了然,自己的逼格还是不够啊!
下次,得好好的铺垫一下。
毕竟,牛值才是自己赖以生存的根本。
“开仓放粮!”苏飞喊道:“要领取粮食者,条件就是,必须踹这些刘府狗奴才一脚!”
有些人还是不信有这等好事。
“我来!”苏飞一看,正是先前那个带头,目光犀利之人。
“哦,请问贵姓?”苏飞问道。
“……”中年人蒙了,没听明白。
“……”苏飞这才反应过来,又串台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杨二虎。”中年人的名字倒是接地气。
说着,上来对着刘府管家的胸口就是一脚。
“你……”管家瞪着双眼:“你……”
杨二虎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你……”管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经说不出话来。
“十年前,杨家河畔!”杨二虎狠狠地说完,对着管家的头颅就是一脚。
“卡擦!”
这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