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牌,一种独行风靡哥国的游戏,无数的平民富豪为之疯狂。
比较起来,皇都更是斗牌最密集的地区。因为皇都不像其他地方,黑暗擂台毕竟过于血腥,不能明目张胆在国家首都开盘比赛。所以比较温和的斗牌自然成为最具大众娱乐性的赌博活动。
所谓斗牌,其实是一种比较神奇的宠物竞技。
牌,是一种神奇的宠物,薄薄的一片,只有几厘米长几厘米宽,每套牌有五十四张,算做一个完整的整体,也可以说是完整的生命,每一张牌都有自己的作用,竞技之中,牌的拥有者可以自己组合,与对方战斗。
牌的强弱,与牌的饲养有很大关系。简单的说,就是一副血统优异,饲养良好的牌随便组合都可以战胜对方精心组合的普通牌。
总之,牌的血统和饲养就成为斗牌至关重要的部分。也区分了贵族和平民斗牌的区别。牌这种宠物,几乎哥国人手一副,连刚上学的孩子都可以拥有,大街的角落经常可以看到血统不好又饲养失败的弃牌。牌的级别大体分为钻石,黄金,白银,青铜,普通和幼牌几种,幼牌就是还没养成的牌,不可以参加比赛,其他几个级别又分一二三等。除钻石牌以外,所有的牌都可以在牌店买到,不过大部分人为了人与牌间的默契,都喜欢买幼牌自己饲养。牌的商店和斗技场也是皇都最多最赚钱的行业之一。试问,平民随意养成的牌怎么可能和贵族花费无数哥币和人力心血养成的牌相比呢?所以,牌斗技场也有了高下之分。
街头巷尾那些小型斗牌店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两三张桌子和几个领取了执照的裁判,也不提供其他服务,牌的级别一般局限在白银白银****以下,赌注也按国家规定压制在一定范围之内。
中型牌店现在基本已经不复存在,主人经济实力一般,加上皇都基本上只有贵族平民两个阶层,生意全部分流,所以全被几个超级斗牌店排挤的关门大吉。
最值得介绍哥国的十大斗牌场,每家都是金碧辉煌,往来的全是各界的显贵人物。服务也是多种多样。
不要误会,斗牌场是很干净的地方,贵族们其他娱乐有其他的场所。这里所指的服务,所分的是三大种类。
一,斗技场,既有大厅也有雅间,赌注不限,好斗者都以这里作为天堂。
二,牌场,其实牌这种宠物生长期非常的短,无论是精心训练还是任其生长,百天就可长成,这部分都是主人自己负责,养牌场至多是派出训练师受雇与顾主,帮助训练。他们主要的生意是寄存顾主养成的牌,收取一定费用。牌养成之后水平就很少上升,但一定要注意饲养以免下降,养牌场都是专业的饲育人员,牌的主人只要在斗牌前把牌取出就可以了。其实牌场风险也是很大的,一个不慎,一张牌死亡,其他的牌也会跟着死亡。如果这副牌在斗技场的成绩优异,养牌场给顾主所提出的赔偿也是十分可观的。
三,我们的主角所在的牌的销售场所——牌店。本来人事部门的人看到波夫的外表,想把他派到斗技场的。无奈这间斗牌场虽然是十大斗牌场之末,老板几乎没有后台,但考虑到自己身份,波夫还是要求到牌店工作,毕竟这里光顾的基本都是贵族的管家,不用有所顾忌。
“波夫,快去把昨天新培育出的几副牌拿来,客人等着看呢,慢慢腾腾的。”简历上是父母双亡的普通退役士兵,可是优异的波夫甫一到来,就吸引了所有女员工的眼球。这让他们的经理,也就是老板的儿子十分恼火,小鞋自然是免不了的,尤其波夫不很介意,更让他得寸进尺。
“是。”独眼他们都要求一起跟来,保护波夫,不过被波夫拒绝了,让他们安心的训练新选拔的那些士兵。周围没有了朝夕相处的兄弟,波夫变的有些沉默,不过在那些身边多是只知斗牌玩乐花花公子的姑娘眼中,这种带着一丝寒气的男人独具特别的吸引力。在几个姑娘的表白失败后,冰山男子的绰号也传遍了整个斗牌场。
“你怎么这么笨呀,怎么可能是这几副,你没看到人家科娃小姐亲自来选牌嘛,快去拿最好的来!”看都没看,直接大骂,自认为可以吸引贵族千金的目光。可惜人家正眼都没有看他。
“这是最好的。”波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小姐的话就响起了。
“我看这个就好,这位小哥给我介绍就行了。”很明显,亲自到店的目的不是牌而是色,看来波夫这半个月干的成就真的不小,呵呵。
主顾的话不能不听,何况还是一位有身份的美女,老板公子只好讪讪的退开,后面的几名小姐看着经理吃憋,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搞的老板公子对波夫更加嫉恨。
无视对方的挑逗,波夫像对付前面几位闻名而来的贵族小姐一样,礼貌的介绍完毕,背对着对方白眼,逸然走回后面。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日子像平淡水般了无滋味,无非是被上面欺压一下,被无聊的贵族女骚扰一下,完全没有新意,不过,这一切都在一场无意的斗牌中结束了。
“波夫,去把这副牌送给斗技场的主管,我爸爸说这是今晚比赛第一名的礼物。耽误了你可担待不起。”老板公子又在例行发难了。
“是,经理。”虽然很多女职员对波夫的软弱已经开始表示不屑,但波夫依然是我行我素,晚上喝酒之余用电话指挥基地训练,白天老老实实干活,享受以前从未享受过的快乐。
离开牌店,波夫来到位于三楼的斗牌场,此时正值下午五时,人还不是很多,波夫一下就注意到一台观众爆满的比赛,本来以他的性格并不会凑上前去。但是正好老板就在台侧,波夫自然走了过去。
“老板,公子让我把这副牌送过来。”虽然这个老板的财力势力难比波夫十分之一,但是波夫很习惯自己的身份,对老板自然恭敬有加。
“恩,交给我吧,你是新来的?”老板随手接过牌,面色凝重的随口问道。
“是,老板,我刚到几个月。”波夫恭声答道,发现老板表情不对,顺口问道:“老板,看您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恩?哦,没有什么,这个客人已经连赢庄家十几局,赌注下的还很大,已经赢了我们数十万哥币了,我们损失很大。”老板终于回头看了一眼波夫,指向台子中央。
顺着老板的手指,波夫向台中的斗牌者看去。
不同于双方斗牌,比如大帝曾经和列塔宁夫元帅那样双方较量。这个台面是庄家和斗牌者间的比试,也就是说这是斗牌场和斗牌者之间的较量。双方各随机从自己牌中取出十张较量,胜负几率主要靠运气,其次才是实力。
由于庄家的牌与技术一般较高,普通的人还是喜欢找对手斗牌,起码只要找到牌的级数相当的对手,胜负可以达到各半。
这个牌桌是最高级的钻石级牌桌,只要你有好牌,就可以上来比试。当然不好的牌也可以拿上来,不过看着庄家手中的黄金二级牌,只有傻瓜才会随便找副白银牌就往上冲呢。
可惜这次庄家遇到了对手,对面的年轻男子长的一表下流,手中拿着一副黄金一级洋洋得意,后面的几名跟班也是趾高气昂,看来赢的盘数已经不少了。
与老板的凝重相比,庄家就要用焦急来形容了。满头大汗不停下淌,不是他技术不好,他是这里请到的最好的牌师,曾经为斗牌专门学过军事,手上拿的也是这个斗牌场最好的牌。可是牌运似乎永远不是他的,每把牌无论他抽的再好,对方都要稍胜一筹。很明显的,对方不是运气太好,就是有作弊之嫌。
“快点开牌,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么大个斗牌场连这么一点赌注都拿不出来吗?”青年双眼一瞪,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对不起先生,今天的牌局到此结束,如果先生有兴趣,可以改天再来。”庄家得到老板的眼色,非常客气的请对方离去。
“不行,老子还没有过瘾,今天不过瘾是绝对不会走的。”青年眼看就要发飙,声音让整个大厅都可以听到:“知道老子是谁吗?外城守备司令德内尔少将是我父亲,海军司令是我干爹。本公子叫亡疤。我的叔叔在不远开的牌店最近很多生意都被你们抢了,今天我是来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心中暗想,不知道你是谁我会这么忍吗?老板分开人群走上前去,客气的说:“亡疤公子,贵叔斗牌场生意不好,是因为他牌场欺骗客人,和我们无关。您如果是来玩的应该已经尽兴了,不如回去休息。”
话说的婉转,可惜有人并不领情,依然大声叫嚣:“本少爷今天就是没爽,我把今天赢得钱拿出来,再补个整,凑足一百万,一把定输赢,谁能赢了本少爷,本少爷立刻就走。否则,再拿出一百万给本少爷做路费。”一来他爸爸这么多年也没少捞,二来他也把斗牌场的底细摸的很清,知道斗牌场已经没有更好的牌,所以这个亡疤才敢这么嚣张。
听了这话老板气的浑身颤抖,但是对方提出的数目太大,皇都第一斗牌场每月的收入才一亿哥币,自己的规模远远不能和皇家自己开的斗牌场相比,如果再输,自己还真的有点承受不了。况且真的没有可用之牌了,老板瞬间陷入进退两难的维谷困境。
“我来!”听到海军司令的名号,波夫眼冒寒光,考虑到外城守备司令对现在形势至观重要,波夫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亡疤,起一下敲山震虎的作用。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