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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怜娇宠无是非

当晚我们到了码头,又乘船舟行一连数日,待离舟登岸后又乘马车走了两三日,之后竟又步行了大半日的山路,我处处觉得新鲜有趣,全然不觉得辛苦,私底下暗自和宇哥感叹:跑出一心观,才晓得一心观之外还有个镇子,离开那镇子,才晓得镇子之外还有数不清的镇子。我一直觉得天边是最远最远的地方,而他们口中的九离山仿佛是天边之外的天边,全不知还要颠簸跋涉多长的路程才到得。

直到赵飞拉着暮宇指着前面寒翠峻峭的大山说这便是九离山的第一座入口峰、名曰离尘峰的时候,我几乎都要跳起来:总算是快到了。

进山之后,我才知晓果然“快到了”与“到了”之间还是相差甚远,这实在是我走过最难走的山路,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得磕磕绊绊,宇哥牵着我的手,几次险的被我拽倒。赵飞一边拉着宇哥说笑,时不时朝我笑嘻嘻问一句:“风儿,瞧你那脸红得,累了吧?”我自然不肯让他们小瞧了我,就干脆不搭理他。

正走得上气不接下气,走在最后的大师哥来到我身边,说了句“我背你走罢”,也不待我开口拒绝,他已然将我背在他背上,林书勇也干脆背了宇哥,之后他们一行人便走得飞快。

赵飞和宇哥投缘,林书勇也喜欢热闹,他们几个一路上说说笑笑甚是开心,可我却不敢和大师哥说话。这个大师哥和师父一样,素来话少,那个顾澜生喜欢跟在他身边,也是个不喜多言的沉稳性子,是以这边一路安静。我心中忽然顾不上恼赵飞他们厚此薄彼,反倒有些羡慕他们,想来赵飞之所以聒噪得话痨一般,一定是他一个人就把这几个人的话都给说了。

大师哥虽不言语,一路倒是小心拨开一旁的野枝,免得树枝划伤我,我心下也明白他对我好,实在闷得难受,便也主动问上一两句“这是哪里”之类的话,偏他答话也板正无趣,或许是实在无聊,我就在大师哥背上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竟发现一行人走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之中,也不知赵飞和顾澜生提着从哪里变出来的灯笼,一前一后地照着,一众人都走得轻车熟路。

我登时全没了睡意,正要开口问大师哥,却听见赵飞正跟宇哥说什么从这条只有九离山的人才知晓的密道进山可以省去七、八成路程。密道、抄近路、只有九离山的人才知晓,这些都足以勾起我的兴头,我忽然间就觉得精神大振:这个九离门也许真的会很好玩呢。

走出山洞的刹那,我顿觉眼前豁然开朗。想来如何的丹青圣手都描绘不出的山明水秀,也不知要历经几代人营建,方能有如此花木似锦轩亭如画的景象,一切都宛如神仙福地世外桃源一般。

我远远见一座高大的石头阙门上写着“九离山庄”四字,便忍不住小声念了出来,大师哥轻轻放下我,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到了”。他牵着我的手,让我和宇哥站到赵飞身后,才朝赵飞吩咐道:“你带着他两个,不要失了规矩。”之后他便又跟在师父身后。

花间有许多颜色各异的蝴蝶,勾得我心里痒痒的,只想去扑蝴蝶玩耍。偏偏宇哥和赵飞一边一个拉住我,又见前面有二、三十个师哥师姐立在门口迎接师父,模样都甚是恭敬,此时连平时多话聒噪的赵飞都闭着嘴规规矩矩地跟在顾澜生身后,我也只得收敛起心思,不甚情愿地跟在最后。

开头不甚有趣,但只过了不到三天,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九离山庄”。这里比道观不知要大多少倍,有许多好玩的去处,四下里都像画中那么好看,而且每个院子都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比如我和宇哥如今都暂时跟了大师哥住在他的院子里,大师哥住的院子就叫做“棋窗茶绿”,而我师父住的院子就叫“埋剑修真”,赵飞和郎铭就住在“青萍馆”,想来这里有这么多院子,要是没个名字,只怕还真是说不清楚。只是虽说这里每处都有匾额楹联,而我也颇识得些字,可那些不知是哪位的高圣先贤之中很有几个不肯好好写字的,将匾额楹联上的墨宝写得龙飞凤舞的也有,七扭八转鬼画符一般的也有,看得我挠着头一阵阵傻眼。

相对于那些早就不在人世的高圣先贤,山庄里的其他人对我就好得多了。开头他们叫我做“十三师弟”或是“小十三”,后来大家都觉得还是“风儿”叫着顺口,也就都跟着师父一样叫我“风儿”。

只要是个会数数的,都晓得“小十三”上面,就会有个“小十二”,那个“小十二”就是我宇哥。虽然他比我大,可我才不会那么麻烦叫他什么“十二师哥”,宇哥就是宇哥,没的改。虽然门规说必须要敬重师哥师姐,他们彼此称呼从不马虎,可规矩是给他们的,倒也没人来非得纠正我。

就是大师哥这人实在是太过古板,他一向都每日五更便起身,于是每天天不亮就看着他一张冷脸来叫我,实在是一件叫人头疼的事情。因为按照规矩,这开头的三年,都是要大师哥带着我和宇哥,我在赖床两次失败之后,也不敢再折腾,只得睁着惺忪睡眼跟着他起身洗漱。上半日去学些入门的功夫,其实也不过是他给我们布置下功课自己练习,他在一旁练习他的功课。眼瞧着他那一副事事都极为认真的做派,我跟在他身边自然就难免颇觉拘束。好在下半日是去师父那里读书写字,那可就比在大师哥身边舒服都多了。只可惜当初老师父只教我读书识字,并不曾教我写字,如今我竟连该如何握笔都不会,好在师父对我一向都颇为耐心和蔼,从安砚研墨教起,把了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细讲藏锋逆锋转笔顿笔。

正式的拜师仪式是在我和宇哥已经在九离山住了个把月之后方才举行的,其要繁琐程度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听说是因为受了我这么个“关门弟子”所以除了要演习那一整套让人记得头疼的礼节之外,竟然还有十几位师父的朋友前来观礼道贺。

要不是师父事先拉着我的手仔细叮嘱过,而那些叔叔伯伯对我挺和气,我早就耐不住性子忍受那些繁琐的礼节和仪式了。其实不就是排个顺序罢了,一句话就够了:从今往后,这个风儿就是所有人眼里排行十三的“小师弟”,按着规矩服色为黑。何必折腾那么多礼数说那么多话呢?至于那一大段的门规什么的,念了也是白白浪费时辰,反正我是没心情去记,谁愿意记那就谁去记好了,我跪得膝盖都疼了。

想来这世上的事情总归不能教人十全十的满意,比如要是没有这些让人头疼的规矩和功课,我想我必定就会更喜欢九离山这个很好玩的地方。除了山庄到处都是特别好看的亭台楼阁,若是偷偷跑出到山庄之外,那绝对就是到处都更好玩更新鲜:比如去水流叮咚的雾隐溪能捉到通体透明的小鱼小虾,而更远些的饮马河里竟然就还有金色鱼鳞的长尾小鱼;比如夷芷居里有好多味道不同但都特别好闻的香草,而攀上黑石坡那边就能找到一串串又好看又好吃的红色豆豆;就连山庄北面那一片荒草里的流萤,都比以前道观里的多,星星点点的绿色萤光在夜里轻轻漂浮,怎么捉都捉不完。

-------------【镜头转换】------------------

已经过了定更天,平素这个时辰,逸阳都会在灯下看书习字,可今日此时,逸阳却只得带了顾澜生,还在到处寻找风儿。

就因着今日师父打发赵飞到镇上去送封信,赵飞就拉着暮宇同去,风儿见了便也非要跟着去不可,师父说他前日才跟留儿去镇上玩了一整天,落下的功课还不曾补上,便没有答应。风儿整整一天都在闹别扭,尤其是午饭时听说其他师哥师姐还托付赵飞暮宇捎带些物什回来,就愈发一肚皮的不高兴,下半晌师父教他写字的时候更是故意写得东倒西歪。

逸阳本也由着他耍性子,谁料等到吃过晚饭,干脆就不见了他的人影。周遭问了一圈,也没人知晓他跑到哪里去了。逸阳不敢惊动师父,只得悄悄带着澜生,到风儿常去的各处一一寻找。可二人几乎找遍了山庄,也没见风儿的影子,看逸阳眉头微皱,澜生只好告诉逸阳,听赵飞说,风儿四下里时常偷偷跑出山庄去玩。

逸阳心下便是一惊:“怎么不早说?”

澜生瞧出大师哥神情已然甚是不悦,小心道:“我也不过是猜猜罢了。平时都是有暮宇跟着他,又都是白天,今日就他自己,天又都快擦黑了,我也不晓得他会不会出去。”

“他年纪小不知轻重,你这做师哥的知道了也不管?”逸阳脚下不停,直朝山庄外而去。

澜生赶忙跟上逸阳,心下有些不满,便向逸阳抱怨:“师父管他他都不当回子事,我们哪里管得了这小祖宗?听说头几日他跑到‘知剑堂’里去,爬上供桌就拿了祖师的白虹剑玩耍,师父看到了也不过就训斥他两句,让他放回去此事就此作罢。换个旁人试试,不给罚到石灵洞里去思过才怪呢。大师哥,咱们都是从小就跟在师父身边长大的,咱们哪个敢去跟师父撒娇耍赖的?几时又见过师父抱着哪个哄的?师父说风儿还小,可咱们哪个又比风儿大十岁二十岁来着?如今眼瞧着他愈发任性胆大,还这么宠着纵着,以后还不知要惹下什么麻烦才罢呢。”

逸阳何尝没见师父对风儿的疼爱,心下虽然很是赞同澜生这话,也只得并不接话,只道:“你可知道他平素偷跑去哪里玩?”

已是将近二更时分,跑得满身大汗的逸阳和澜生心急火燎地回山庄,逸阳决定要赶紧将不见风儿的事情告诉师父。岂料才踏入“埋剑修真”的院门,刚好就听见风儿在屋中大叫:“我不肯!下次他们去镇上一定要带了我去!”逸阳只觉得胸口气血翻涌,赶忙停住脚步,平定一下心神。

澜生也是一愣,悄悄说:“啊?难道他一直就在师父这里啊?方才也没见他来啊。”

逸阳深深吐了口气,快步走到门口,只见风儿正搂着秦正杰的脖子、扭股糖似地在秦正杰怀里撒娇,而一向不苟言笑的师父此时竟然微笑着拉住风儿捶打自己的胳膊,语气中略带责备:“还闹!这回要不是你十师哥他们正好碰到你,你可知一个你独自跑进密道里去有多危险。你若是下回再一个人出去乱跑,师父可要罚你了。”

风儿一听这话,抿了抿嘴,眼圈竟然登时就红了:“我知道错了。”似乎还很是不甘心,委委屈屈地又补了一句,“我就是很想去镇上嘛。”

秦正杰见他要哭,又温言哄慰:“好了,下回让他们带你去,可不许一个人乱跑了。你瞧都二更天了,你再不回去睡觉你大师哥都不饶你。”

逸阳领着风儿回到“棋窗茶绿”,心里想着临出来时师父话语中并没有多少对风儿的责怪之意,心中实在有些不满,一回头,正看风儿那一副混若无事、打着哈欠的惫懒样子,逸阳只得将心头的怒意压了一压,思量着要如何斥责风儿一顿,不料再一扭头,却见这个没心没肺的风儿竟然倚在床边就睡着了。

此后,教逸阳最烦心的一样事情,就是常常要四下里找风儿。

只要逸阳一个没盯紧,风儿几乎是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后来还是听郎铭赵飞说,风儿拉着暮宇,二人不仅是跑出山庄,甚至跑过离玉峰到那边的栖霞村去玩儿,怪不得每每费尽力气也找不到他两个。

逸阳将门规与风儿讲了又讲,见不奏效又将风儿斥责过几回,风儿也都乖乖答应着,可一转头就照旧跑出去,周而复始,实在是搓火。说得重些,风儿便先哭得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逸阳也只得作罢。再加上还有个暮宇想方设法护着风儿,只说是他带了风儿去玩,其实逸阳如何不知道哪个才是主谋?

只不过逸阳自己也总是想起初见风儿时的情形,想他小小年纪,无父无母承受飘零之苦,自幼护佑他的老道士又不见了踪影,甚至连栖身的道观都化为灰烬,如此遭际,教人也实在不忍苛责。他如今年纪还小,贪玩不懂事总是有的,若是玩耍能让他忘记过往开心长大,倒也由他。

逸阳猜想或许师父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才会对风儿额外地疼爱和迁就,但在众人看来,就未免有些偏袒。私底下顾澜生就玩笑说,也不知是不是师父至今未娶,如今怕是想做爹爹了。

逸阳当时虽斥责澜生胡说,可心中也隐隐觉得师父对风儿确实是有些偏爱,或许,是这山上之前所有的弟子对师父都是尊敬有加,所以师父从没见过风儿这路撒娇耍赖胡搅蛮缠的全把式?

不过说到风儿这路撒娇耍赖胡搅蛮缠的全把式,逸阳自己和其他师兄师姐个个也是照样中招,他年纪最小,又身世可怜,众人都不自觉地对风儿娇宠了些。

风儿浑然不知众人是如何做想,他只一味乐得众人都哄着他,愈发地任性玩闹。先是偷偷跑出山庄,再后来干脆就越跑越远;开始只是午休的时候出去,到后来竟然是一个没留神他就跑没影了,甚至过了定更天都不见他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又常常是衣服划破了,手上脸上也划破了,甚至有一次扭伤了脚让暮宇背了他回来。

逸阳甚觉不妥,说了风儿又不听,只得将这些事情都告诉给师父,指望着师父管束住风儿。师父听了皱眉多时,以致逸阳倒有些担心师父要责打风儿。结果,却是师父拉着风儿的小手说了许多山间的种种危险之后,竟也只将风儿罚跪了一个时辰。而那个得了便宜的风儿,竟然还委屈得跪着从头哭到尾,时辰满了倒要师父抱他起来哄个不住。

这几日师父下山访友,出门之前再三叮嘱风儿要听逸阳的话,可师父早上才出门,晌午刚过就不见了暮宇和风儿的踪影,直到天黑也不见他二人回来。逸阳担心出事,只好让众人都分头去寻找,自己则带着吕昭赶紧奔去密道。

待林书勇扯着风儿走进棋窗茶绿的时候,逸阳也刚刚才回到屋中,莫说晚饭,连茶还不及吃一口。

此时的风儿满脸乖戾之色,挣扎间仍旧不住朝林书勇踢打,林书勇显见得也是强压着火气,只是用力扯着风儿不松手,后面进来的是拉着暮宇的顾澜生和赵飞。暮宇瞧见逸阳阴沉着脸,忙小声提醒:“风儿,好了,先别闹了。”

风儿哪里肯作罢?仍旧狠命挣扎不休,口里仍旧尖声高叫:“他凭什么把我的小鱼都给放了!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林书勇你混蛋!你赔我的小鱼!”

“大师哥,我可算把他给找回来了。”林书勇把风儿一直扯到逸阳面前,“这祖宗胆子可真大,这回是跑到饮马河那边去了,这么揪着都揪不回来。”那边风儿却趁林书勇说话之际,在林书勇身上又补了几拳几脚,林书勇一边躲避、一边气呼呼地朝逸阳道,“大师哥你瞧瞧,这一路上他都这样又踢又打又闹的。我这哪里是去找师弟啊,这分明就是去逮野猴子。”

逸阳此时反倒不再皱眉,缓缓点点头,淡然道:“我知道了,你和澜生带暮宇出去,把他锁到柴房里,饿他一日,让他安静想想以后该怎么做个师哥。”

林书勇答了声“是”,可看了看手里那只野猴子,又道:“这个祖宗我可不敢松手,一松手打我不要紧,说不准就又跑了。”

逸阳冷冷说了句:“我看他敢。”

结果是,风儿真的敢。

林书勇才一松手,风儿冲着林书勇腿上便是狠狠一脚踹过去,林书勇闪身躲过,风儿见一击不中,仍是不罢休,朝着林书勇就又扑上去,给逸阳一把拎住后脖颈,一声断喝:“不准再胡闹!”

风儿登时只觉得脖项间似给钳子钳住,疼得放声大叫:“你放开我!我的脖子要给你夹断了!你们欺负我!是林书勇丢我的小鱼的!”

林书勇见逸阳出了手,心中暗自好笑,带着其他人退出屋后就带上屋门,和顾澜生拽着暮宇就往柴房走。

暮宇一见风儿被留在屋里,哪里肯走?扭回头挣扎不已:“大师哥你放开风儿!你弄疼他了!”

赵飞在旁有些无奈地撇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今儿可有的他疼的。”见澜生冲自己使了个眼色,忙闭上嘴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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