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状况,一直就是那样吧。”
昏黄的灯光下,金发的妖狐面无表情地检查着指甲:“结婚前不怎么样,婚后嘛……也算是改善了一点点。”
“可……”栗发的花栗鼠低着头,呆呆地望着地面:“人们都说,她之前一直是……”
“都是装的,”食人的魅魔捧着银色的镜子:“那时的她,不知道偷偷哭过多少回。”
“记得之前,她几乎从没拒绝过别人的要求,”天际的飞鸟缓慢地梳理着羽毛:“不管受了多重的伤,她也不曾做出过任何反应。”
“那时的她给人的感觉,”金发松鼠也失去了笑颜:“就像一块……木头……”
“可是……她现在不是那样的啊……”
银发的窃贼观望着众人,不曾开口,流光溢彩的玉骨扇微微摇动着。
“我都听到了哦,”宿舍的门被打开,渺牵着天珍的手,笑着走进宿舍:“你们在聊什么?”
“那个,我只想知道,”静楚爬到床尾,递给渺一块面包:“为什么你的变化这么大。”
“呵,”渺接过面包,神情变得有些落寞:“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像回应祈愿一样满足他们,可是谁知道他们……”
“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丹雅扒着栏杆,居高临下地拍着渺的头:“我们都知道……”
“总之,”说着,天珍谨慎地将裹着红布的峨眉刺收起:“欲望这种东西,是无法满足的。”
灰发的少年坐在白发女巫的身边,望着桌上的水晶球,黑色的项圈闪着异样的光。
“即使是阿妈,也有犯错的时候吗?”
“不……”白发的女巫低下了头:“她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错的……一直是我……”
灰发的少年望着女巫,墨色的眸子中带着几丝诧异:“呃……姐姐?出什么事了吗……”
“不……”女巫流露出落寞的神情,心中难过,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是想起来一些,妾身曾经做过的……令人后悔的往事……”
“话说,你们怎么忽然想起来讨论我的事?”
“哦,是因为我们觉得,可能会有人想,了解一下这些事呢。”
“谁?静楚?清凉?”
“……你还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