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花溪幽幽的在心中叹息道:这反差萌,真不亏是她文中最重要的元素之一,每个人物都继承的十分到位,这神医还附带腹黑属性,真是不光身份够反差,连人物性格都怎么反差……
花溪正在腹叽自己时,南宫透正面不改色道:“左宗先生贵为神医,怎能放任自己朋友的病加重,毕竟这神医是不能与那些庸医相提并论的。”
听到这话,不光是左宗,连花溪的脸都黑了,她哪里敢吃左宗开得药啊!
虽然左宗不会要她性命,可却很难保证这个左宗不会故意给她开错药,让她的感冒加重。
很快,花溪就做了件,二人都不曾想到的事。
——逃跑!
南宫透瞪直了眼,看着花溪的背影逐渐远离视线,整个人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左宗虽然也是意外,可一想起花溪方才神情,心里是隐约猜到了几分。
待南宫透回过神后,左宗才道:“人都跑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南宫透淡淡蹙了蹙眉:“在想如何能让你开个药方。”
左宗又开始自顾自的看起书籍,悠然道:“别想了,没用的。”
南宫透噎了半日,喃喃道:“大神医如此高冷,这实在不是件好事情。”
“确实不是好事。”不知何时出现的萧清让,此时正站在游廊上,笑脸盈盈的看着南宫透。
南宫透苦笑:“清让,你怎么在这?”
萧清让笑道:“听说,今儿左宗先生与花姐姐一同出去玩了,本以为左宗先生待花姐姐是极好的,却不想左宗先生连花姐姐的病都不愿意治。”
南宫透无语。
“又不是大病,吃不吃药都会好。”左宗想起方才花溪逃也似的离开,估计就算是他开的药,她也不敢吃。
南宫透侧过身,负手道:“今日一整天,花大姑娘都与在下一直在一起。”
萧清让看着南宫透,满脸不信,疑惑道:“可昨儿,我明明听到花姐姐她亲口对我说,今儿要跟左宗先生出去游玩……”
话还未说完,萧清让便意识到自己被花溪给阴了,当即话锋一转:“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就算说嘛,你与花姐姐有婚约在身,花姐姐怎么会朝三暮四了,那些她对左宗先生的夸赞,一定是花姐姐真心实意的佩服左宗先生。”
……
与此同时的花溪——
花溪一边揉着堵塞的鼻子,一边回想着南宫透与左宗方才的脸色,忍不住的直发笑。
她正好路过凉亭,抬眼便见凉亭里坐着李仪佑,他似乎……正在练字?
花溪好奇的走了过去。
李仪佑笔落如飞,飞扬劲逸,透着股潇洒之风,看上去叫人眼前一亮,心情大好。
花溪赞了声“好字”,李仪佑便停下了笔,抬眼看着她不说话。
花溪笑道:“你怎么不继续写了?”
李仪佑将东西收起来后,直直地盯了花溪好半天,才蹙起眉头道:“花小姐,你平时都是怎么光明正大的偷看别人写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