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没追究,摇头道:“难道他们三个人,真的没有喜欢过女人?”
南宫透叹息道:“自在下认识他们起,他们都这样。”
花溪迟疑许久才低声道:“这长期不接触异性,要么是心里上的问题,要么就是身体上的问题,你说会不会是某方面……”
南宫透“哦”了声,面色疑惑一番动荡:“哪方面?”
花溪斜眸横他:“身为男人,你还不清楚?”
“在下自然清楚,”南宫透似笑非笑看着她,“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溪脸一红:“我也是猜测而已,你难道就不关心一下他们?”
南宫透温和一笑,低头轻摇,似乎十分遗憾:“感情之事太过玄妙,想必他们未必愿意与在下说。再说了,这老左是神医,怎么多年的交情,就算李兄与白兄真的有隐疾,也早该治好了。”
花溪知道自己想太多,微微有些尴尬。
南宫透抬起她的下巴,温言道:“花大姑娘,你知道的东西可多。”
“怎么,要杀人灭口?”花溪笑着往后缩,打趣道:“我还没问你,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就没有过某方面的……需求?”
南宫透幽幽道:“是不是想知道,在下是否有隐疾?”
花溪立即道:“不想知道。”
南宫透道:“你可以检查。”
花溪涨红脸,终于服软:“我错了,你绝对正常!以前没碰女人可能是因为……你也不喜欢女人。”
南宫透满脸黑线:“在下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
花溪一本正经的点头:“那可说不定。”
话音刚落,花溪的肚子又叫了起来,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
花溪与南宫透随意的坐在地上,面前支着一个木架,架下有火,木架中横着一根树枝,枝上串着一只已经被拔光毛烤得焦黄的山鸡。
因为此时已经很晚了,所以根本厨房根本没有吃的了,南宫透便带着花溪出了大都卫府,抓了一只山鸡来烧烤。
南宫透的脸容上没有表情,火光明暗不定的跳动着,照不亮他漆黑如墨的眼睛,光一投入他的眼眸,便好像被彻底吸收了似的。
南宫透一直专注烤着手中的山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身绢白的衣裳赛过皎月,花溪突然生出一丝玩意,遂握起烧黑的木枝,趁着南宫透专注之际在那雪白的衣衫上画了几笔。
待他回神时,木已成舟,花溪朝他眨了眨眼。南宫透噙笑看了看,倒不生气,温言道:“把盐递给在下。”
呀……真是好脾性啊。
惊叹完之后,花溪拿起一旁的瓶子递给南宫透,这山鸡抹上盐后,香气顿时变得无比勾人。
花溪吞了吞口水,望着烤鸡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将视线上移,此时的南宫透,即便是在烧烤,看起来依然是那么优雅,这烧烤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般自然。
南宫透抬眸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