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左宗大半夜把她弄出来,肯定不是闲话家常的,微微蹙眉:“你怎么不去问他?”
“若他肯说,我又何必问你?以他那种性格……若是不想说,怕是严刑逼供都没用。”说到这里,他有点头疼:“他越是不愿意说,这问题可就越大了。”
花溪好气又好笑:“所以你觉得问我,我就一定会告诉你?”
左宗道:“当然。”
花溪收了笑:“你这墙头草两边混,你觉得我还会信任你吗?”
左宗点头:“会。”
花溪惊讶,这可是迷之自信啊……
左宗不在意:“算了,随你说不说,反正也连累不到我。”
唔?
这是什么意思?花溪纠结咬唇,用脚趾头想,她都知道那块令牌对南宫透肯定很重要,可她却不知道到底有多重要……
思来想去,花溪望望四周,低声道:“不如我们情报交换?”
左宗不答,只起身欲离开。
呀!这是什么情况?
见左宗真准备离开,花溪慌张道:“是暗夜令!”
左宗眉头轻挑,看了花溪好一会,轻笑一声道:“没想到……你在南宫兄心中竟如此重要。”
花溪心中微微有些得意,故意镇定道:“他将暗夜令给了云谨,会有什么后果?”
左宗不答,反问:“身体可有不适?”
花溪一脸茫然,答道:“没什么问题。”
左宗看了花溪一眼,嘱咐道:“最近不要吃了辛辣的食物。”
花溪起身跟上:“为什么?”
左宗望了一眼天色,淡淡道:“夜深了,该回去了。”
花溪不满道:“喂,你还没有告诉我暗夜令的事,还有为什么我不可以吃辛辣的食物?”
左宗不理。
花溪无语,这左宗每次说话都是似是而非,最可恨的是,他不肯说,她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
第二日。
午膳后,阳光和暖,南宫透有事要与左宗一道出门,身上已经换回了平日雪白衣衫。
花溪等在阶上。
南宫透发现她,停住脚步。
因为昨晚他拒绝南宫彩儿的话,花溪便也不去吃那些干醋,开心道:“你要去哪?”
南宫透看了她半晌:“我有要事需要出门一趟,你就不要乱跑了。”举步就走。
花溪低声:“是因为暗夜令吗?”
南宫透顿住,转身安慰道:“你别多想。”
花溪沉默。
“哥,”南宫彩儿匆匆从院门外进来,“左先生在外头等了你这么久,让我叫你快些呢!”
花溪转身回房。
南宫透愣了下,没有作声,与南宫彩儿走了。
花溪心里压抑,准备去找白君夜说说话,岂料四处寻他不见,欲出门去找,谁知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南宫彩儿牵着一匹红棕色的骏马站在府门口。
花溪虽不喜这个南宫彩儿,但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好过分疏远,于是笑着主动打招呼:“南宫小姐,你要出去?”
南宫彩儿对她还算和气:“去城外采买几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