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行。”叶予安说道,“你与叶煦被卷入这件事中本就是意外,圣上命我到饶风关里处理些事务,这些事原本在我掌握之中,就算你们在也不妨事,叶煦做你的替身也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但是没想到这事态发展却是让我意料不到,你们才被无辜牵连了。”
叶予安说得很是委婉,这让叶君笙听得更是不舒服,她都已经快被绑走了,爹爹还是不肯据实以告,她微微踮起了身子,让自己的眼睛能够平视着叶予安道:“爹爹,我知道你疼惜女儿,不愿意让女儿卷入是非当中,但是女儿已经长大了,总有一天要面对除了你与娘亲保护之外的东西,若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最后受到伤害的可能会是女儿自己,爹爹和娘亲不可能随时都在女儿身边替女儿挡下一切的。”
笙儿说的这些话叶予安何尝不知道,但是他的手已经算不得干净了,他不想让叶君笙也步上他的后尘,“笙儿说的是......”
“爹爹你先听我说完,这件事已经不再是爹爹一个人的事了,叶煦在被绑走之前将性命交托与我,他相信我定会去救他的,笙儿怎可食言,况且我知道是谁将他绑走的。”
“什么?你知道?”叶予安很是惊讶,他虽然心里对谁绑走了叶煦有数,但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是让他不能轻举妄动的原因之一。
“绑走叶煦的是女人,她们打晕我的时候,我闻到了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只有女人身上才有这么重的脂粉味。”叶君笙回忆着被黑衣人打晕的时候,“而且我还见着为首之人手上戴着的镯子。”
“女人?”叶予安闻言若有所思,果然是青州曾家下的手,曾家女儿曾潇潇正是筹备这件事的人之一。
“爹爹可是心中有数了?”叶君笙见叶予安露出了些许了然之意便问道。
“还是多亏了笙儿,才让我确定了是谁下的手。”叶予安赞赏地看着女儿,毕竟笙儿经历过被人绑走之事才能如此只淡定,发现了事情的端倪。
“既是如此,那爹爹就让笙儿帮忙好吗?我怀疑这件事就连祖母都牵扯在内,笙儿可以帮爹爹牵扯住祖母。”叶君笙自告奋勇。
“母亲做这些事不过就是为了给三弟铺路罢了,也不必这么咄咄逼人,她毕竟是后宅妇人,手升得再长也是有限。”叶予安早就料到定是有人将消息放了出去,那三大家族才会有所察觉,改了交易地点,不过他们手里的东西都已经带来这饶风关了,就绝对会在这将东西交易出去,现在他们抓住了叶煦,认为已经牵扯住了叶予安,让他不敢随意出手,想必对于交易就放松了许多,不过叶煦男儿身的身份迟早会被拆穿,到时候所有的布局就要功亏一篑了,还是必须要引蛇出洞才是。
“爹爹?爹爹?”叶君笙见叶予安久久没有说话,便出声叫道。
叶予安闻声眼睛无意识地落在了叶君笙身上,或许笙儿可以帮上忙,只是她的样貌已经走漏,还有一个人的样貌或许可以一试,他的样貌少有人见过,就算是京中之人也不常见他,而且他的家族与这事有所牵连,就更好接近那三大家族之人。“笙儿,你可是真愿意帮爹爹的忙?”
“当然是了,只要能尽快救出叶煦。”
“好,那你就帮爹爹成为另外一个人。”
“谁?”
“慕君言!淮侯府公子慕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