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寻寻再三跪求下,林晗年带她去了自己的新家。
“我去,两室一厅,有钱人啊。”夏寻寻一跳跃上了沙发,那叫一个软啊。“土豪,这豪宅多少钱啊?”
“你猜,喝点什么吗?”林晗年很冷静的走到了冰箱面前,她早就料到夏寻寻会这个反应。
“有什么呀?”夏寻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谁让她是林晗年的升天级闺蜜呢!
林晗年不知道此时的夏寻寻正窃窃自喜,依然平静的报出饮品:“咖啡、代餐奶茶、牛奶、橙汁还有姜粉。”
“侬要代餐奶茶。”夏寻寻一步做而不休,打卡电视就是看呀。
林晗还以为她在学习,结果看见她在看电视,差点气晕过去:“写作业去。”
夏寻寻小嘴一撅,一看就要撒娇卖萌,幸好被林晗年制止住了:“哎,别,我可受不起,还有,你几点回家?”
“哎呀,好年年,坏年年,你是我的臭年年,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睡你这吧。”夏寻寻不停地向林晗年抛媚眼,导致林晗年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咖啡喷出来。
“呃……”
“不用说了,我就是这么善良没办法。”林晗年刚要说就被夏寻寻打断了
“......”
“啊,那不成,你默认了吗。”夏寻寻的小腰一扭一扭的让林晗年看着想笑。“你看天色已晚,不如皇上就从了臣妾吧。
“晚.......”
“对呀,太晚了,我好怕黑的呢,我去写作业了,晚饭交给你了哦。”夏寻寻趁着林晗年说话跟不上自己的速度,所以趁机转空子,说完心虚的马上溜走了。“对了,我已经跟我妈汇报过了,反正你要不让今天晚上住这,那我就只能睡大街了。”
林晗年无语至极,本来夏妈很宠爱夏寻寻的,但也耐不住夏寻寻自己惹祸上身啊!有一次夏寻寻说再去同学家住,但其实就是大冒险,谁知夏妈就当真了,早早睡下,结果在睡梦中的夏妈就听见有敲门声,但这个时候又不会有人来,所以夏妈就很小心的拿着扫把来开门,结果看见夏寻寻,差点没气死,但又不能奈她何,所以,夏妈就立下了一个家规:只要夏寻寻说出口的话,那么就让她付好责任。林晗年也是很无奈,只好今天让她住下了。
“好吃。”
“那今天你洗碗吧。我吃完了。”林晗年偷笑:夏寻寻来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碗不用刷。
“小憨憨,干嘛呢?”夏寻寻伸出她的“魔爪”在林晗年身上蹭来蹭去。
“你手这么湿好往我身上蹭,你是猪吗?”林晗十分嫌弃的用铅笔把她的手挪开了。“我在画画,不要打扰我。至于你,今天就睡主卧吧,我睡客卧。”
“就知道你最好了,木马。”夏寻寻用她的小油脸在林晗脸上蹭来蹭去,要不是林晗年没有洁癖,夏寻寻恐怕要死的很惨。
“你真的是属猪的。”林晗翻了个白眼准备继续画时,放在桌子上的铅笔却不见了。
“哎呀,你别画了,睡觉吧,朕乏了。”夏寻寻学着小狗的样子嗅了嗅铅笔。
林晗年觉得很无语刚刚还自称臣妾呢,但无奈这画面太迷人,所以并没有吐槽,反而趁夏寻寻不注意偷拍了两张。
“哎呀,啥味呀,不闻了”夏寻寻把铅笔扔在桌子上,自己甩着甩着,把自己甩回了床上。
“好。”林晗年哄孩子一样哄着夏寻寻。没办法,谁叫这货是她闺蜜呢。“晚安。”
“晚安。”互道过晚安后,林晗年也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的简择还在想林義梓说的话。
“她是我妹妹。”林義梓单独坐在桌子的一侧,接受着另一侧的两个人审问着。
“哥,你逗呢,跟你那么多年兄弟,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妹呀!”
启源可不买帐林義梓这个解释。
“还有一种可能,不是亲妹妹,表、堂妹或者是认的。”
简择耸了一下肩膀,毕竟可能性不大,因为林義梓真的很冷,他有时还会庆幸一下自己不是个女的,不然这样呆在林義梓身边当朋友,迟早有一天冻出病了。
林義梓低头看着地板组织语言,毕竟这件事不好说起。“她确实是我的妹妹,而且是亲的,只不过她改了名字。”
“亲妹妹,改名?!”这个答案属于两个人的意料之外,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这突然告诉他们有个亲妹妹,心里实在是不好接受,总感觉自己还了解他太少了。
林義梓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惊讶:“是的,在我母亲去世之后,她便化名为林晗,除了自家人,别人都不知道。”
“那她以前叫什么?”简择略有兴趣的看向林義梓。
“林晗年。”
简择和启源明白了:林義梓的妈妈就叫做江梓年,而他名字最后一个字就是取自他妈妈名字中间那个“梓”字。听林義梓这么一说就能知道,林晗年的名字里最后一个“年”字肯定也取于她妈妈的“年”字。
“哎,不好意思,又提到伯母了。”启源心里难免有些自责,毕竟当初林義梓知道母亲去世后,差点酒精中毒,这一说,难免会有些触景生情。
“没事的,都过去了。”林義梓笑了笑。从这个笑中启源和简择都知道林義梓从这件事中没少吃苦,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们也很是欣慰。
“不过她还放不下,她的舞蹈是母亲教的。”他们知道,这个她一定是指林晗年。
“母亲去世之后,我也没见她再碰过舞蹈,我和父亲都猜测她得了自闭症,虽然心理医生都说没有,但毕竟这对于她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母亲去世大概一个月以后,她也搬出去了,今天也是在她搬出去以后,我们第一次再见。”
“所以你今天见到她才会那么激动。”简择看了看水杯里的水。
林義梓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那你也不知道她搬到哪里了吗?”启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觉得这个哥哥做的也太放手了吧。
林義梓依旧点了点头。
“你父亲同意了?”启源实在想不通一个女孩子才成年就独自一人生活,现在的他都做不到。
“是的。其实有很多我不知情的事,比如连她转学我都不知道。”林義梓看向启源,表示他也无能为力。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简择。
“干嘛?”简择警惕地看着林義梓,以他对林義梓的了解,这个眼神绝对没什么好意思。
“他再让你别欺负他妹。”启源想挑逗了一下简择,但下一秒就被简择带有杀伤力的眼神制服了。
简择直接用白眼来回复林義梓。
“哎呀,您都名垂青史了,那把人家几十个人打进医院的事我都还记得呢!”林義梓朝启源使了个眼色,现在的局势已经不是审林義梓了。
“还有收收您那冰冷的小任性。”
“林義梓,过分了,当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还有别跟我提什么小任性,谁起的,这么难听!”
“行了,行了,别哀嚎了,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啊,想让你帮我照顾着点她。”
“昂。”
简择没头没脑地回答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想起了林晗年打响指的画面,再一抬头,林晗年真的就在面前朝自己打响指,只不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简择摇摇头缓了缓神,结果发现对自己打响指的人根本就不是林晗年,而是肥头大耳的启源。
“走了。”他没好气地说,但其实是怕林義梓他们发现自己耳根红了的事实,毕竟他心里有数,他一紧张耳根必定会红到底,而作为兄弟的他们都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还是走为上计。
简择现在满脑子都是林晗年打响指的画面,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