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了,以后不准你在叫月儿孽种!”挽澜伸手推开沈逸云的脸,那股刺鼻的酒气让她好恶心。
“好!好!我不叫她孽种就是了。澜儿!你知道这五年我有多想你!想得都要疯了!”沈逸云借着酒气不由分说抱起挽澜的腰就往床上拽,滚热的唇也落在了挽澜的脖子上,胡乱的亲吻着。
一心都在月儿身上的挽澜哪里有心情跟他纠缠。双手用尽全力的推搡着沈逸云的肩膀。嘴里急切的说:“你快去带我见月儿!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已经处在*****和酒气中的沈逸云哪里还听得到她的话,双手开始在那他想了有五年的曼妙身体上摸索,随后便开始动手脱挽澜身上的衣裙。
挽澜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了沈逸云的束缚。下一刻,在发觉他竟然在脱自己衣服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气恼的挽澜,再加上担心月儿,情急之下扬起手来就给了正在亲吻她的脖子的沈逸云一个清脆的耳光。
正在亲吻挽澜的沈逸云不期又会挨了一个耳光。这个耳光好像打醒了一头正在熟睡的雄狮,沈逸云从挽澜的颈项中抬起了头,眼神阴狠的望着他面前的挽澜。一双握着挽澜的两只胳膊的大手开始收紧用力。怒气冲天的朝挽澜吼道:“今天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我了!你不要以为我就真奈何不了你了!”说完大手一挥,就把挽澜狠狠的甩向了床铺。
挽澜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虽然沈逸云是个冷傲的人,但是挽澜还从没见过他如此暴怒的样子。看来今晚她是把他真得惹火了!
沈逸云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袍子,眼睛狠狠的望着床上的挽澜。解开腰带,把脱下的袍子往地上一甩。
挽澜看到他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下一刻,他竟然在脱自己的裤子。挽澜心里暗叫不好,月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得赶快去找她。挽澜快速的起身下床便朝房门跑去。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沈逸云见她竟然想逃走,更是怒不可解,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腰带便把她拽了回来,然后手一撩便把挽澜腰间的腰带拽了下来。挽澜的衣裙便散开了,露出了里面洁白如雪的胸脯。
“啊……”挽澜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衣服开了。忙低头掩盖。
就在这当口,沈逸云一把抱住挽澜又重新把她扔到了床上,然后翻身便压了上去。开始动手撕扯挽澜的衣服。
“你干什么?快……快带我去见月儿!你……你听到没有?”挽澜情急之下只得捶打着沈逸云的肩膀和胸膛。
沈逸云却是充耳不闻挽澜的叫喊,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那只大手向铁钳一样牢牢的把挽澜的双手禁锢在了那里。另一只手朝挽澜的衣服扯去,只听一声衣服的撕裂声传来。挽澜的衣裙已经变成布片,被沈逸云仍出了床外。
现在的挽澜只剩下胸前的抹胸和下身的纨裤,她仍然拼命的挣扎,虽然手部能动了,她的两条腿开始狠命的踢沈逸云以求让他能离开自己的身体。就在挽澜胡乱的踢打中,她一不小心踢到了沈逸云的下身。
“啊……”沈逸云低头紧皱了下眉头,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挽澜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自己踢到了不该踢的地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挽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也停止了脚上的动作。这一刻,屋内是那样的静,静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这一刻,挽澜知道她捅了马蜂窝。
当沈逸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异常的狰狞,眼神也很是凶狠。他的两条腿紧紧的压向了挽澜的,现在他已经完全的禁锢了挽澜,让她动弹不得了。
“你……你要干什么?”挽澜看到他的表情和动作,心内滑过一丝恐惧。不知道他下一刻想怎样?
啪的一声,沈逸云朝挽澜的脸扬了一个耳光。他已经快让这个女人给弄疯了!他不得不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但是他在扬起手的那一刹那,他犹豫了一下,在用尽全力的时候悄悄收回了三分力道。但是就是这七分力道的耳光,也让挽澜那张白皙的半张俏脸上立刻就显现出了五个红红的手印。
这一耳光下来,把挽澜打傻了!心里的疼痛已经完全代替了脸上的。他竟然打她了!以前,她也惹怒过他,但是他从来没舍得打她!一股委屈和伤心湿润了她的眼睛,但是挽澜强忍着她不要在他的面前掉下泪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别以为我就舍不得打你!”沈逸云说完便一把扯下了挽澜的抹胸,虽然他的心里也很心疼。
但是当沈逸云看到她那比以前更加傲立的雪峰时,他就完全被*****和酒气所掩盖。他一把攥住了挽澜胸前的一座雪峰便开始揉捏起来,力道狠狠的像是故意在惩罚她。同时,嘴唇也凑上挽澜那雪白的脖颈和****开始啃咬,已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被他啃咬揉捏的生疼的挽澜开始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是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已经疯狂的沈逸云更加失控了。
沈逸云皱了下眉毛,心里暗暗诅咒。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能勾起他的*****。她比以前更加妩媚了,比以前丰腴的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