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线?那上次讲到哪儿了?
你说你忘了?
:不,我没……
不,你忘了。(帅气摇头。)
前情提要!(请自动脑补神奇宝贝前置音效。)
:不是……
(巴拉巴!突突突哒!)
本话:焘!
:我C你XX老子没忘啊!你能不能不要水字数了!
“贝克尔将军,前面就是第一处高墙了,需要停下吗?”
显然,贝克尔的司机要比孔道的司机负责了不知道多少个点。
因为害怕车祸所以全点安全性好了?
听到后贝克尔轻微地点了点头说道:“降速六十码左右,直接略过第二层。”
司机回复了一句“嗯”后,便调控着车速,慢慢看着它稳定在了六十码上。
不远处,天寒地冻的荒原上又突兀地建起了一座与那扇天门相当的高墙。
事实上,这里也是从外到内分成五个区域的。
最外围的一层是安全区域与人类驻扎最多的区域,大多数的应召科学家与守卫军队都驻扎在一区。
而再往里面,二,三,四三个区皆是焘的地盘。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竟然将会议所设立在了焘居住最多的三区。
贝克尔虽是看着手中的资料,但脑海里却在思考统领此番举动的意义。
至于资料上的事情,无非是一些负面新闻罢了,贝克尔再低头看着资料上不清晰的属于姜冬台的照片,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
自己这位兄长,可真是个暴脾气啊……
“将军,到通关口了,麻烦拿着扫描一下。”
贝克尔点了点头,打开窗户接过了士兵递过来的扫描仪,红色的光线略过他的脸,慢慢变成了绿色。
“开门。”
“祝将军一路顺风!”
贝克尔回头笑了笑,一路顺风嘛,不然还会怎样?
不过即使是二区,也已经有不少焘了。
尽管车子保持着六十码的速度,但也有许多突然冲出的焘扰乱他们,即使是贝克尔的司机一时间也有些焦头烂额,只能不时的加速刹车。
贝克尔刚被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了一下脖子,有些无奈地看向窗外。
身边不停的略过焘,有远有近。
焘的外表与正常的人类没有任何的区别,脸上也没有什么惨白啊,斑点啊,倒不如说在高原上晒久了活脱脱一黑里透红。
不过不一样的地方还是有的,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踏足过人类社会的孩子扔在了动物园里一样。
即使他再怎么清楚玻璃外面的东西跟他相似,也难以明白他们本就殊途同源。
一开始政府还把这些人当做精神疾病去养育,但是一个月后天门便开始建造了。
没办法,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钱去做这种事情。
人类要生存,而焘,显然已经不能总算成人类了。
这些焘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以上,虽然每星期会有旧衣服被扔进来,但是多数的焘都不理解要怎么用,多数只不过是争夺过来去垫窝罢了。
因此在窗外飞奔的大多数焘看上去就像是曾经没有进化的野人一样,有的光着身子,在岩石上跳来跳去,身上的创伤比在前线的士兵都还多。
司机还在左摇右摆地开着,却不料一只焘突然跳在了车前盖上又一个翻滚落在地上,整得司机只能打死方向盘斜着冲出,结果就看见从侧面冲出的一辆车。
哪怕只有这么一瞬,贝克尔也看清了车里坐着的人。
刘州。
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刘州的司机仿佛是个盲人一样,尽情地开着车,完完全全没有在意眼前的焘。
冲过来的焘便撞飞,没冲过来,那也可以撞飞。
政府明令禁止过杀焘,将其视为与杀人同罪。
但政府也一样明白,撞伤,哪怕是装死几只焘,然后就杀了刘州?
那是不可能的。
即使如此,贝克尔的司机见此一幕也忍不住嘀咕道:“牛气什么啊,有本事在A-3城里这么开……”
坐在后面的贝克尔看了一眼躺在一旁地上痛苦翻滚的那只焘,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车不快不慢,但最终都进入到了三区,离高墙不远处的一处巨岩上,被巨大的围栏固定起来,早已有不少焘试图接近了,但每一次都被严重的电击给击退。
久而久之,它们也便不再前来,只是拿恶毒的眼神看着前来的人类。
最后一个到的是林隼,等到他也就坐以后,巨岩的一角突然发出一阵亮光,一个蓝色的屏幕就这样出现在了天空上。
下一秒,所有人起立对着屏幕敬了一礼。
能受得起这样的礼的人自然只有一位,那就是中原统领。
出人意料的是,他并不是一个多么臃肿的政客,也不是一位洪武刚劲的军人。
而是一位穿上便装去菜市场枪鸡蛋大家也觉得正常的形象。
虽然已有半边头发变得花白,但他的脸却还并不凸显老相。
“几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在这里召开会议吗?”
声音也不沙哑。
没有人回答,他们即使知道答案也不会选择回答。
屏幕里的统领看了一圈后才自问自答道:“我今天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些焘,我们要怎么办?或者,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
依旧是安静,即使是风荣藏这样的人也冷着一张脸低头不语。
“刘州。”
“在。”
刘州听到自己被点名,立马放弃了他的懒散,站直了身子。
“我刚才看见你撞了不少焘啊,是觉得他们应该被消灭吗?”
刘州还是站着,但未有回应。
“因为它们离你的西南很近吗?”
刘州沉默着,许久低下了头蹦出一句话来。
“是,我确实如此认为。”
贝克尔点着桌子的手停下了,当然,许多人的小习惯都停下了几秒。
“嗯……坐下吧。”
刘州此后全程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沉默着听取着一切。
这个问题到最后也没有什么敲定,到不如说是越来越乱了。
就像是用蛮力去扯缠绕着的丝线,非但不会解开,还很有可能拽断。
这个问题结束后,讨论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围栏外的焘还在漫无目的地行走,他们还不清楚,他们的命运就因为围栏里的一些小事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