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里,她们母子过的还算是不错,即使刚生下宝宝时夏芙音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慢慢的习惯了,她对国内的事情全然不知,除了每年往家里打一次电话,其他没有任何联系。
刚到国外的那几天,陆之遥天天给他打电话,可是她并没有接,正如那晚的场景,只是夏芙音知道自己和陆之遥不会再有机会了。
渐渐的,陆之遥打的电话少了,夏芙音虽然有些难过,同时也有些轻松,他终是放下了自己。
突然,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的,这种时候,怎么会给她打电话呢,她忐忑不安的接通了电话,果然传出了噩耗。
“你爸爸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回来吧音音,他很想你……”
夏芙音就这样愣住了,她印象中,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健康,怎么会突然不行了?
她赶紧收拾行李,带着孩子匆忙的回国,回到了那座城市,刚到达她就直奔医院。
夏父躺在重症病房里,身上插满各种管子。
夏芙音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眼泪一滴一滴滑落下来,她好内疚,这五年从没仔细过问家人的情况,原来家人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安心。
“芙音,好久不见。”
这声音来自陆之遥,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陆之遥,原本阳光温暖的大男孩变得沉稳,但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了疲惫。
“之遥,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夏芙音痛心的坐在父亲病房外的椅子上。
“是慕致深,那个疯子。”陆之遥点了根香烟,继续说道:“五年前你走后,慕致深在监狱里待了一年就出来了,谁也没想到的是他是慕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原本那唯一的继承人因车祸而死亡,所以他变成了继承人,本来慕家在北城就算是第一大家族,再加上这几件慕致深惊人的能力,将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最重要的是……他疯狂打击夏、陆两家的公司。”谈到这,他不想再说下去,当初发生了什么,陆之遥很清楚,那天晚上他准备去酒店为夏芙音庆生,到了酒店后被几个公子哥叫去喝酒,虽然他很想去找夏芙音,但那几个哥们威胁他如果不同他们喝酒就和他一起去看看他的小女友。他极不情愿的答应了,也是为了保证夏芙音的安全,那时他才知道这有多么荒唐,他都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几位哥们想看一场大戏,他们往两个服务员的被子里放了药,他很想阻止,却被拦住了,可是酒精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走路都不稳,现在回忆起来,那两个服务员中其中一个就是慕致深……
最后他是被保镖拖回家里的,已经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清楚了。
第二天他就听说了夏芙音的事,躺在床上高烧了三天。
“又是慕致深,我跟他无冤无仇他怎么会这样对我。她痛苦的捂住了脸。
“伯父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他,由于公司一直属于紧急状态,伯父的心脏病犯了,我求过慕致深放过我们,可他从不理会我半分……芙音,你去求求他,或许也就只有你了……”陆之遥垂下头,这几年他天天为公司操劳,父母出了国,留着他一个人担起来整个公司,如果没有慕致深的打压也许他会经营的很好。
夏芙音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的父亲,似是下定了决心:“好,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