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重要的人!可是我压根挤不认识什么川子啊,他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究竟他和我又有什么瓜葛。我正想再问老爸一些关于川子的事情。老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要回家。
沈老头把我和老爸送到门口,并一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老爸胸口的伤口。
我扶着老爸,到家已经很晚了。
这两日基本没怎么睡觉,我到家之后倒在床上就蒙头大睡。
第二天,刚刚吃过早饭,村里便又像炸开锅似得,相互议论着说瘸子阿贵死了。
没错,就是前一天晚上的看尸人阿贵。
老爸由于敷了沈老头的药,又加上一晚上的休息,喉咙似乎也无大碍,可以说话了,就是声音有点哑,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大半,勉强可以一个人走路。阿贵的死讯传到老爸耳朵里的时候,老爸显得异常震惊。独自一个人到沈老头家去了。
我天生好奇,跟着人群朝村东头那个简易的帐篷走去。
阿贵的死状很惨。
满身的血迹,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张开,面容扭曲,死前肯定受到什么惊吓似得。警察局似乎也开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个武警荷枪实弹的守在阿贵的尸体旁边。整个沈家庄以及周围几个村的村民似乎全部出动,把在警戒线周围围个水泄不通。
本来用作停尸的那个帐篷半打开着,我透过门帘,我瞧见帐篷里空无一物,而前一天晚上还直挺挺地躺在木板上的那具女尸已经没了去向。
我朝旁边的一个大叔问了一句,“大叔,帐篷里的那句女尸,怎么没了。”
那大叔并非我们本村人,但也没有遮掩,而是小声跟我说:“问题就出在这,据听说,今天早晨,你们村老刘家的二娃子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阿贵躺在这帐篷外面,走近一看,死了。吓了尿了裤子,直往村长家跑。更诡异的是,前一天从后山抬出来的那具无头女尸,也消失不见了。”
我故作镇定,说:“还有这怪事!”
那大叔拍拍我的肩膀,带着一种倚老卖老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那可不是。有人说,这女尸成精了。见人就杀。你看阿贵死的多惨。”说完他摇摇头。
我心里咯噔一声。转身就往家跑。
老爸在沈老头家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匆匆地又跑到沈老头家。
刚一踏进沈老头家的院子,我就听到屋里有人大声争论着什么。我明知道沈老头和我老爸有事情瞒着我,趁此机会,我便蹑手蹑脚的走到沈老头家的窗户下面,想偷听一下他们究竟在讲些什么。
从音色来判断,屋里应该有三个人,一个是沈老头,一个是我老爸,还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没能分辨出到底是谁的声音。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他们是在讨论有关于我的事情。可是,即便我再怎么仔细的听,他们声音时大时小,我也没有听明白到底他们在讲些什么。不过可以确定,他们聊的并不愉快。
突然,我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有人站起来,似乎准备离开,这个时候,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屋门被打开,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大胡子男人走在前面,老爸和沈老头紧随其后。三个人在门口正巧看到窗户下的我,我带着闪烁不定的眼神和他们对视了一下,随机又低下头。
那陌生的男人,打量了我一会儿,问:“你就是沈鹏?”
我点点头没敢做声。
他又从头到脚大量了我一番,让我很不自在。之后,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地离开了。
老爸有点责怪地问我:“你又来着做什么?”
“我…我是来告诉你,阿贵死了,那具无头女尸也…也不见了。”
当头到女尸不见了这句话后,老爸和沈老头都显得很担忧,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