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貌似已经就杀红了眼去的新任副舵主孙小二小裨将,又在那高声的请示道:“兹又有奉逆子吞熊和伪仲父士仓之命,便携万恶决死旗和大量的砒霜,就阴毒潜入我大秦国大司徒戴启家,准备随时行凶之刘犯福、陈犯佳让、瓢犯不层、钱犯布够、于犯斯、汪犯泼、支犯离、金犯妫,共八人。他们这群匪众以刘犯福为匪首头目,以往之时,便为匪山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一年前被伪仲父士仓引诱下山,收编成军。后潜入戴启大司徒府内准备随时施暴。下官于此,再请示安国君王太子殿下,此八名血债累累之悍匪,该不该杀之以谢无辜焉??”
“杀!杀杀杀!斩立决呀!小孙乖孩子!后面的悍匪们,不用再一一禀报了!全部都给我斩之以谢天下无辜啊!杀……!杀呀!!”安国君貌似也已经热血沸腾,于是便正义感大爆发了呢。
……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孙小二纵马狂奔着的,就在那手执着飞扬令旗,并沿途大喊道:“伟大的大秦国王太子,安国君嬴式殿下有令!后面待斩的这一百零八名悍匪部众们,不用再禀,即刻便斩!一个不留呀!尸首拖之城外,弃于荒郊喂禽兽呀!杀!杀死这些亡命之徒啊!杀呀……!”
……
“杀!杀杀杀!惩恶扬善,伸张正义!杀杀杀啊!杀杀杀也!!”安国君也在那边的“司命台”上高声的咆哮着。
“哎……呀呀,夫君鸭?妾身仲么觉得汝今天是这么的威武去呢?难不成?那刘神医的汤药?它真的要吃上了三十斤才有效了兮?嗯!让偶再细算了一算去,这一日二两,八日一斤,……”这又是华阳夫人芈玑,在那案几的一侧,向那正威猛中的安国君就发着嗲去呢。
“哼!那刘神医肯定是个骗钱神棍!九妹汝连这也要信!那定是汝那大哥贪污太多,所得的定数天报来也!本座敢肯定,等到今年十月,我吃够了那三十斤草药之时,他那个号称是悬壶济世的刘三救大骗子,也跑到天坊岛上去开店铺,卖虾条了也!!实话给你说了吧,那些草药我一口都没喝,全喂狗了,并且还拉稀拉死了六七只狗去!别以为式哥儿我蠢!哥只是唯愿四季如春,天下太平罢了。哼!神棍之万恶,就好比那烹人于大鼎之内焉!!”安国君没好气的,就埋汰着他这“唯一老婆”芈玑道。
“算了,算了,夫君!妾身便又来教您唱了一首歌儿来吧!听好了——‘前天好,昨天好!都不如今天遇上公子好啊’!敢问公子,汝即是那位随你父王来我们淮河岸边,关心民情的大秦国二王子嬴式殿下吗??……唔……?该你对歌了呢,夫君!”华阳夫人心情大好的又开言道。
“嗯!本座正是!并且本座还知道汝这小丫头熊九妹,今后就会成为老夫我的正妻华阳夫人去呢!”嬴式板着脸的就扶案回应她。
“唔!不是这样唱的!夫君汝应该唱——‘桃花香,梨花香,杏花儿亦香兮噢……!熊芈玑……?是您吗,九妹?!我的九妹哟’!这样才对嘛!哼!夫君你莫不是再看九妹我,马上就要年满四十,人老珠黄。所以就不再喜欢我了!哼!夫君呀!汝可还记得那淮河边,那熊滟记衣饰店里的小东家,熊芈玑来乎?哼哼哼呀???”那华阳熊芈玑憨怒着道。
“噢!吾知也!‘桃花香,梨花香,杏花儿亦香兮噢……!熊芈玑……?是汝吗?我永远的宝贝,小九妹呀’??”嬴式居然一下就学会了那歌,并深情的颂唱了出来哦。(人才,人才!真是个人才鸭!唉……!这位不去当艺术家,真是社会的损失,时代的损失呀!!)
“我不贪污兮!因为我妹夫是安国君鸭!永不贪污兮、还要爱护士兵将佐兮呀!我不贪污兮!因为我妹夫是安国君鸭!永不贪污兮……”这又是正捧着一大堆礼物的阳泉君熊华戎,正唱着歌儿的,便步上了这大司命台上来呢。
“别唱了!就知道唱?!汝这丑鬼又何时诚心去实做过啊?!不准唱!刺着范叔我的耳朵了!我听着难过,心累!有事禀事!无事就赶紧下去忙吧,华戎将军!哼!!”范睢在那边侧坐上,忽然的,就打断了那贱华戎的高歌去。
“偶!??偶偶偶???范叔、范朝霞、范太宰、老长辈呀!您老,也不带这样埋汰人的吧?这歌儿是单调难听。然则它是我妹夫嬴式殿下,诏命我每天就必须唱够六十九遍去的啊!这,今天这天都已经黑了,偶因为忙,就还差了二十九遍未唱完呢!那……该怎么办?范世伯和吾尾大妹夫式殿下你,你们两位大佬?就看着办吧!戎我无所谓,咋整都行!哼!!”华戎跪在了范睢面前就耍起了无赖。
“阳泉君!汝胆子也太大了吧?汝平常忽悠本太子我这个懦弱妹夫,也便罢了!今天还敢咆哮公堂!就顶撞了我的伟大恩师张禄太宰去!它妈地!老子……”;“刷……!”安国君一边怒斥着,一边还猛的就抽出了他的配剑来呢。
那华阳夫人芈玑,见自己丈夫暴走?,当场就以手捂脸的,长躺在了那木地板上去,并准备就开始嚎啕大哭了哦……(??……)
“唔……?九妹……?汝这又是……??”安国君知趣的,便停止了跳腾,然后又尽量温柔的,关心着他老婆道。
“哼!唔唔唔、嗯嗯!夫君汝还问我?那您拿把剑在手上干甚?是要去杀我六哥儿华戎大哥否??唔唔唔……唔唔唔唔……?”那芈玑貌似一边回答着他丈夫,一边还做着等会儿,那“响彻天际运动”的准备工作们去呢。
“我?我我我……!这……?唉…………!”嬴式拿着宝剑的,就在那迷茫了起来。
……
“张叔!张叔、范世伯鸭!偶错了偶错了!小可这真是替那戴雄健的新老丈人,那什么‘银,银行家司空饕餮’小兄弟,上来给大家发他天坊岛上的礼物的呀!幺妹!汝也快起来嘛!妹夫方才,貌似是看这礼物太可爱了,所以就想舞剑助兴来着呢!哎呀!还舞甚么剑嘛!(万一把我给误斩了又咋整?)偶看,干脆咱们还是先看礼物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华戎在那尴尬的替嬴式两口子解着围道。
“嗯!小熊!那礼物里,有他们的天坊岛电话吗?若有,那范叔我便看在那电话的份上,就当今天这里,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哦,……”范相张禄,在那幽幽的询问着。
“电话?什么电话?什么又是那什么电话来呀?范叔!我求求你,让我再多活两天吧!这不圣人也薄沙罩灯、恐伤飞蛾嘛!您老,何必又再提出这些不知所谓的要求,来埋汰戎儿我了呢!呜呜呜呜呜呜……!”那烂华戎,说到最后,干脆便跪在那长哭了起来。
“说你蠢,只会搞贪污,汝还不信!电话,电话就是可以拍照片,还可以飞到天上去大声宣布王诏的,一种天坊岛玩具嘛!好玩得很呢!汝没看见方才那只长着翅膀的飞天蛤蟆去?它其实,也是一部好一点的电话来嘛,懂了吗?……”嬴式带着他九妹的,就一边在那翻找着,一边还数落着那华戎道。
……
终于,那位文彩貌似也很好的熊九妹芈玑,便在一个彩条纸盒子内,就发现了十二部,那写着‘某某电话’字样的电话来。于是她赶紧救命似的高呼道:“找到了,找到了鸭,范叔苏鸭!十大十二台这大电话鸭!然而之然而鸭!偶们却不知道仲么摆弄、仲么用它们去呀?”
“哦……?还真有?那莫关系嘛!老夫我好像看那豺狗老弟(华戎赶紧在下面提醒说,不是豺狗,是饕餮。),噢,对的!是饕餮贤侄!他就用得很顺溜去嘛!那个!华戎贤侄汝,赶紧就去把他找来!他不来就把他抓来,然后再请他教我们用这电话去嘛!哎呀!额还听说呀,这狗日的电话呀,它貌似还得交一点电报费去呢!可别又撞上了像咸阳电报局那样的恐怖奸商来呀……”范睢愉快的命令着华戎。
“哎!行!侄儿这就去抓,这就去抓!”华戎讨好的应承着。
“抓你妹!恩师这是叫你尽量请!尽量请,懂吗?就知道抓!本座唯愿汝,哪天便真就贪笔大的。然后就大风发作!被抓进廷尉府里去吃好的呢!哼!还抓?……”安国君没好气的训斥着华戎道。
……
就在华戎走后,才不到两分钟……那范睢张禄大爷,居然便自己搞着玩儿的,就把一部那‘天坊花维智能电话’,给整出了声音来呢:“尊敬的用户,您好。欢迎使用麒麟智能系统!”;“心在广阔,沟通无限……!天坊移动集团有限责任总公司,竭诚为您服务!”;“尊敬的用户!请又将您的大拇指,便按在了电话前方的实体屏幕上来。我们将本着负责、认真,和保守秘密的原则。按规定,提取和储存了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纹去……”
【本章小注:
华阳夫人芈玑和他六哥阳泉君熊华戎(后来的大哥)。乃楚国王族“熊朱龙”之“次妻”儿女。公元前二百八十三年盛夏,楚国王族“乾大夫、熊朱龙”之大妻“巫敏”,及其大部分子女(她最小的女儿熊佳除外),于波涛汹涌之淮河渎水码头登船渡河……船沉!船上之乘客,皆溺之焉……!(于是乎这华戎六哥儿,就成了后来的“大哥”。本来亦是九妹的芈玑,也成了过后的实际“四姐”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