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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火英侵体

安诗宇被叶凝翠这么一喝,才忙谄笑着扶了叶凝翠离开,陆青袖远远瞧他师徒二人关系暧昧,眉目间满是不屑之意,心想这貌若天仙的一位女子,专收阴柔面白的男子为徒,定有苟且之举,原本因叶凝翠气质不凡生出的自惭形秽反倒顿时消了。

贺兰讷见叶凝翠师徒二人确实走远了,这才专心为风隐压制狂暴难安的火元,因他自己所修道法精髓便是借助他人攻势,蓄积其力,以数倍反击,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先将风隐体内火元尽数引入自己体内,避免伤及一旁陆青袖。

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以深厚的水元道法压制,当初云天易在丹阳王府时,以自己水元化解风隐火元虽有成效,但只因修罗之火发作起来实在强烈,云天易只道是自己水元修为不够所致。而今贺兰讷却是完全不会五行道法,集中吸取火元虽是办法,但亦有可能因此将风隐体能耗尽,甚至虚脱而死,如此惊险,贺兰讷却是半点没有想到。

贺兰讷吸取火元入体半晌,却不见风隐体内爆发火元有消停趋势,反倒自己蓄积火元过甚,如此下去恐自己性命有虞,心下愈发焦急,正游移不定时,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贺兰讷抬眼望去,只见马上之人皆是胡服军兵模样打扮,贺兰讷顿时一喜。

当先两骑停至远处,望着这边紫芒闪动不再近前,喊问道:“何方妖道,在此作乱?”

贺兰讷抬头含笑,用胡语以便相认,言明自己是贺兰部人,那两骑却仍以汉话回道:“既是贺兰部人,为何在此?”

贺兰讷先是一怔,功法运用上稍一松懈,风隐体内火元便胡乱逸散,贺兰讷忙又低头专心运功,那两人以为贺兰讷有意忽视,不由恼怒起来,却又不敢上前,只摇摇举鞭大骂。

其中一人忽然看到远处的蒙面的陆青袖,转头与另一人窃窃私语,两人说完突然挥鞭疾驰,分作两边,急向陆青袖身边夹击而至。

贺兰讷正专心顾着风隐,一时疏忽,这才猛抬头看向陆青袖,情急之下,另一掌急挥,两道火蛇呼啸而出,卷向那两骑马腿上,那两匹马皆是军中极品,反应迅疾,见有异状立刻嘶鸣一声,自行刹住前驱之势,两道紫色火焰擦着两马前腿飞到了远处。

陆青袖见两骑被贺兰讷一怒之下出手止住,微微怒吼道:“你们可是寒云城巡防之士?阿诚来了吗?”

两骑上的人听到这女子一出口便将自己身份认了出来,心下顿生疑惑,不敢再进逼,其中一人低语问同伴道:“阿诚,你听说过吗?”

另一人也低眉思索,好在比发问之人机灵些,抬头恍然道:“可能是城主,城主单名一个诚字。”

“城主?这女的认识城主?”

贺兰讷耳力灵敏,听到两人低语,正想着陆青袖身份可以解眼下误会,于是张口要喊,忽然想到风隐之前为陆青袖想的遮面计谋,略一沉吟喊道:“不错,我们都是你们城主的朋友,是从南边避战祸而来。”

其时燕帝攻陷中土尚不足月,魏王拓跋珪本欲派兵援救中土,无奈求救之信在途中辗转许久方才送达魏王帐中,拓跋珪即下命寒云城出兵南下,王命到达寒云城又是几日过去,寒云城调兵遣将一番,这才派了先头将士出城打探,却不料南边慕容家已经尽数被屠。

中土慕容被除,燕帝若转而北上,对魏地有极大威胁,寒云城又首当其冲,故魏王第一时间又以重兵派驻寒云城,防燕帝有北望之心。

寒云城将士巡防范围更是已扩至城南百余里之地,这队巡防之人正远远看到贺兰讷等人交手之处异芒闪动,于是前来查探,不料达到时叶凝翠早已离去,只留贺兰讷在地上为风隐压制体内火元,为首之将便派遣两骑前来询问。

此时这两人听到眼前几人是避“南方战祸”而北上,又说是城主之友,心中直犯嘀咕,不知该不该信。

正游移不定时,身后带队主将已经催马上前,那主将姿貌魁杰,英气逼人,一来便扬鞭指着那两人怒问道:“遣你二人打探一下,怎么与人交手了?”

那两人还未答话,主将跃下马来,将马鞭交予一旁跟来的军兵,回身从马身上摘下一只两丈长的巨槊,槊刃竟有三尺,刃上隐隐泛着黑红之色,刃下缀有大铃一枚,这与寻常将士所用之槊相较粗长许多,看来笨重至极。

却见那主将神力无匹,轻轻巧巧便将巨槊浑圆舞了两圈,铃却只“铛啷啷”响了一次,主将见贺兰讷与风隐之间紫芒跃动,却毫无适才两探查之人的畏惧之色,大步上前,横槊问道:“你是何人?”

贺兰讷见他神气凛然,暗暗切齿,强压心头怒气开口道:“听闻魏王有兄弟,赐为陈留公,勇武绝伦,世无第二人可匹,一手巨槊横扫千军,敌人皆闻风丧胆,想来是你?”

那主将哈哈笑了起来,眼神中满溢得意之色,举起槊刃指着贺兰讷道:“不错,我是寒云城守将拓跋虔。你擅闯魏地,又施妖法,碰到我,算你倒霉。”

说罢,拓跋虔臂腕抖动,横槊一扫,凌厉之气直逼贺兰讷和风隐二人处,巨槊离地三尺,过处草木却都被连根带起。

贺兰讷本以为拓跋虔马上呵斥那两人擅自动手,是个通理之人,不料下马后不出三句话,竟也动起手来,心中对这位陈留公顿时生起反感之意,不过他亦感激这一槊来得正是时候。

体内蓄积了巨量火元的贺兰讷,正要借着这一槊挟着的无上水元道法来化解,口中轻道:“正好!”说话间,一道紫色火焰宛如巨蟒冲向拓跋虔长槊,未到槊刃一丈距离时,便遇水元强劲对抗,“嗤嗤”声异常刺耳,响彻四方,一旁陆青袖和众军兵忙都掩耳后退。

拓跋虔曾得雾云堡天一法师指点修炼之法,水元道法极其深厚,他瞧那二人间紫芒闪烁,便识得是火元,这一槊下去运了三分水元之力在其中,本以为面前两人便要血溅当场,不料这汉子竟然有如此深厚火元修为,相克之下竟然还能抵挡得了自己水元攻势,于是不敢轻视,水元道法暗暗又增了三分。

那边陆青袖却早认出了拓跋虔,本欲出口呼喊,忽然想到自己脸上之伤不能叫旁人知晓,尤其是拓跋虔,于是又将话咽了回去,不料就这一恍惚间,拓跋虔已经出手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惊叫道:“住手,我们是——”

“拓跋虔,你就这点能耐吗?”贺兰讷不等陆青袖说完,暗运功力暴喝一声,陆青袖被这声音震得耳中直嗡嗡作响,顿时胸口烦乱不能再言。

拓跋虔焉能受得如此挑衅,双目中寒光微闪,运了十足水元功力至槊上,槊刃之上白光大盛,迫得紫芒立时暴退三尺,贺兰讷不忧反喜,顺势将火元撤去,任槊刃寒光径直扫向自己。

远处围看军兵眼见贺兰讷将被自家将军一槊毙命,喝彩之声已然出口,陆青袖深知拓跋虔武力超群,以为这一击之下贺兰讷若不惨死也必受伤,于是张口惊叫,身子已发软倒下。

拓跋虔见贺兰讷撤去火元抵抗,正微微一怔间,却觉得手里长槊横扫之势骤停下来,虎口被回返力道震得裂开血口,随即槊上附着的水元之力便滔滔泄去,白芒化作丝丝寒流进入贺兰讷掌间,拓跋虔这才瞧见自己槊刃已被贺兰讷稳稳钳住,任凭拓跋虔如何用力,却都无法扯出半分。

原本在贺兰讷和风隐二人之间暴躁难安的紫色火焰也马上消了势头,渐渐弱去,风隐体表异状也缓缓隐没,贺兰讷这才欣然放手,任拓跋虔将槊拉了回去。

拓跋虔追随魏王,纵横草原近十载,即便遇过强劲对手,却也从未被人一招止住,先是疑惑大骇,继而恼羞成怒,暴喝一声,举槊直刺,破空之声仿似猛虎长啸,更有十成水元功力助势。

贺兰讷早有准备,未等槊刃近得身边一丈,已放下风隐,横身挡在槊前,那槊刃剧烈抖了几抖,便停在贺兰讷胸前进不得一点,贺兰讷两指轻轻一夹,槊刃上水元如遇狂风,即回卷浪头涌向拓跋虔。

拓跋虔见槊上回返水元比之自己所用功力还要强上许多,不敢硬接,明智之举便是撤手弃槊,但自己部下军兵皆在一旁,若轻易便丢下兵器,日后如何在军中持威。想到此处,拓跋虔把心一横,强运功法想要抵挡贺兰讷返回的这一击。

贺兰讷运功过半,突感拓跋虔握着长槊那头并不撒手,反倒运了几分气力想要硬接,暗忖不妙,于是忙将剩余未出力元尽数收回,只是前劲已发,余威难消,顺着长槊直直冲向拓跋虔,槊柄有如碗口粗细,却在这道水元催动下急急抖动起来。

拓跋虔只觉槊柄剧烈震动,彷如其中困着一只猛兽,仅凭右手已无法掌控,于是又将左手搭在槊柄之上,随着震动到达激剧之点,拓跋虔双手立时发麻,双臂亦震颤不已,接着便是一股无上力道推着拓跋虔蹬蹬后退,饶是拓跋虔暗运力元至脚下,咬牙硬挺,也大退三步方才站定,拓跋虔双手将长槊插入地下,翻转掌心却见布满崩裂的血口。

远处众军兵倒不曾看见,只是离得近的那两人看得清晰,满脸惊异瞧瞧贺兰讷又瞧瞧拓跋虔,不敢多言。

陆青袖被方才贺兰讷那一吼之下,就已失了对场间情势明辨判断之力,再加上拓跋虔这惊天一槊横扫不成反被逼退,担忧之心在两方之间来回跳转,此刻两人终于罢手,陆青袖已是心力交瘁,挣扎起身向贺兰讷身边走去,边走边看着拓跋虔道:“贺兰前辈,莫要再打了,这......这位将军,既是寒云城守将,岂不正好是我们要找的人?”

其实贺兰讷那时故意不让陆青袖说完话,强行受拓跋虔那一槊,除了借其水元之力化解风隐所发火元之外,还有一层却是私人恩怨。

当年魏王初登大位时,草原各部有支持者亦有反对者,而贺兰讷母族并不臣服,便是这位魏王的堂弟拓跋虔前往征服的,杀伐之下死伤自然不少,但贺兰讷感佩于魏王降服其母族部落后宽容招降,于是投入帐下,为魏王效力。只是这位勇武的拓跋虔征讨之时下手极狠毒,不论是兵是民,其纵马百尺内有人即杀,贺兰讷对这等杀伐无度之人自然不存好感。方才见拓跋虔下马后并未认出自己,加之贺兰讷在俞府铭喑堂读了许多黄老儒典,心性早不似以往,待人之心已渐趋善大度,想着多年未见,拓跋虔该也改了性子,没想到下马便露戾气,这才有意羞辱他一番。

贺兰讷听到陆青袖上前相劝,况且他本也没有杀拓跋虔之心,于是便仰头将乱发抓于脑后,露出面庞,对拓跋虔道:“你,可认得我?”

拓跋虔脸上含着怒气,微微瞥了一眼贺兰讷,哼了一声,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双手,便要再度去拔地上插着的长槊。

陆青袖惊呼一声,挡在贺兰讷身前,冲拓跋虔摇了摇头,长声喊道:“这位是贺兰讷前辈,魏王的舅父,你们不可再打了!”

拓跋虔原本怒气又要冲上顶来,听到陆青袖喊声,忽觉有几分熟悉,又听她说那人是贺兰讷,上前两步,拧眉细细瞧了一阵,终于认出,于是哈哈大笑起来,奔了过来,张开双臂拜倒在地,连连致歉道:“原来是贺兰前辈回来了,阿虔眼瞎没有认出,前辈莫怪,莫怪!”

贺兰讷见他心诚,又见他高举双臂时露出的双掌,心中夙怨之气尽都消了,上前将拓跋虔扶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来草原上,还有人记得,我这个老东西。这两位,都是我朋友,我们趁燕帝,攻陷中土慕容时大乱,跑了出来,身后还有,丹阳王慕容瓒追兵,不宜久留,速带我去见城主。”

拓跋虔心中其实极佩服这位草原战神,只是当年同为魏王效力时只匆匆见过几面,未能深叙,之后便听闻贺兰讷在随军抵挡河套铁弗部进击时,狂性大发,从寒云城始一路向南厮杀,深入中土,最后不知所踪,魏王拓跋珪因此仆地长哀不起。自那以后,魏地之人皆以为贺兰讷已经死了。岂料今日竟能亲见贺兰讷回归魏地,还施展神勇和自己交手,拓跋虔早已转怒为喜。

听贺兰讷说到中土局势,不禁探问道:“如此说来,前辈这许多年竟在中土,想来受了不少苦。不知那燕帝慕容垂可有兵将遣来北上,图我魏地?”

贺兰讷摆手道:“尚未有北图之举,但随我来的,这位小兄弟,曾见破城十余日,金穗城外,农人高歌劳作,丹阳王亦管束有方,城内少有,抢掠之事。如此重视中土,若说慕容垂,无北上之意,我是不信,快则明年开春之际,必有一战。”

拓跋虔回身取槊,往南一指,豪迈说道:“届时,我拓跋虔就让慕容垂知道,谁才是北方勇武第一人!”

贺兰讷虽欣赏拓跋虔这份雄心壮志,却不免略略担忧,他深知燕帝慕容垂勇武有加,谋略亦高于常人,而目今寒云城即是魏燕开战首当其冲之地,若慕容垂亲自来攻,以如今拓跋虔言行表露,空有横槊之勇,却无制敌之谋,只怕会吃大亏。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一是赶紧送陆青袖回寒云城见他弟弟,二是想办法找到雾云堡天一法师,以求助他相救风隐。贺兰讷忙将体力耗竭的风隐抱起,陆青袖看到风隐面色惨白,不由担忧问道:“前辈,风兄弟,怎么样了?”

贺兰讷微露难色道:“现下应该没有大碍,但他这奇异症状,已非一两日,我又不谙,五行道法,只能去雾云堡求助。”

陆青袖脱口而出道:“这好办,我父——”转眼看了看拓跋虔,忙转口低声道:“对,雾云堡精修水元道法,定有办法。”

拓跋虔听到陆青袖再次说话,心中愈发觉得熟悉,指着陆青袖却欲言又止。

陆青袖心中慌张至极,退了几步到贺兰讷身后,贺兰讷忙道:“我这小兄弟,需要休息调养,不能耽搁了,走吧。”

拓跋虔这才收回目光,指着面前那两人道:“这里有伤者,我与贺兰前辈慢行,你们速回城内报与城主和秋灵姑母,就说贺兰前辈回来了。”

陆青袖听到他要通报自己母亲,吓得险些惊呼出口,忙掩了嘴,贺兰讷心下意会,对拓跋虔道:“让他们通知城主即可,我一介罪人,回来不必声张。”

拓跋虔若有所思,随即恍然道:“对对,前辈所言极是,我想得不周到。”又转向那二人道:“你们听到了?还不快去!”

那两人这才翻身上马,急向北方催马奔去。贺兰讷只恐在山间行得太快,风隐受了颠簸,于是只抱着他谨慎离了山壑林丛,转到大道上,才施展道法急速前行,赶在太阳西斜挂山时,一众人终于到了寒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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