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有了此处无灵石的判断,灵石也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林飒便没有更多留在这里的理由。
“诶?绷带哥哥,这一串石头会说话诶!”小青后知后觉的发现,居然是自己手上的石头手链在说话。
初一开始孤独灵石讲话的时候,两个小青都有点发愣,因为她们不知道是谁在讲话,左看看右看看也只看到了自己老爸脸上的震惊。
再往下看,才发现居然是自己手上的石头在说话。
摸了摸小青的头发,林飒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艾希的电话,这事情特殊,最重要的是医院和幼儿园很可能有不止小青这一个双生子的例子,他需要艾希去调查。
“你那边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彩虹幼儿园和风原市第一医院我这边也在调查,你等三分钟,或者晚点有空干脆回来吧,双生子这个事情在书上应该也没有。”
三把手还没来得及说话,二把手就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了,就差没直接挂断电话。
“第一医院,徐冉和小青昨天去的是第一医院么?那不就是我住院的地方?”
“是的,指不定你身上带着灵石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呢。”艾希冷飕飕的说道。
听到这句调侃,林飒脸都垮了一瞬间,“行,我晚点就回来配合你。”
“千鹤同学,我可能要立刻回一趟事务所。”挂断了电话,林飒转头看向名夜千鹤。
“哦好,可你怎么回去呢?”
“没事,我开个‘门’就……”林飒自信回头,却在下一秒硬生生把自己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因为他何止在徐冉家里没有找到灵石,就连这个小区周围都没有发现灵瀑狱的踪迹。
而这里可是城北,林飒要想回事务所就得找车,要么就老老实实一步一步走回去,而他还要回为星所在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拿自己的摩托车,还要去医院把自己丢在那边的大包小包捎上,然后再回事务所。
直到现在,一行人都还是待在房门口,连进去喝个茶的机会都没有,林飒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离开这里了。
“林先生这就要离开了么?”徐冉还因为林飒口中第一医院和彩虹幼儿园的名字震惊呢,下一秒又听到即将离开的意思。
这电话另一端的人是谁?徐冉可记得自己没说过昨天她们去了哪一家医院,自己女儿又在哪里上幼儿园。
“嗯……接下来一段时间内,还请徐女士和李先生减少带小青出去的机会,不知道的人肯定会把她们当成是双胞胎,但如果遇到知道的人,这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一家人突然从原本的独生子女到两胎子女,这事情的发生时间怎么想都不可能少于十个月,而且本应该是十分开心的事情,是其乐融融的事情。
但今天徐冉带着两个小青要是跟别人去说,说自己家的宝贝女儿突然变成了两个宝贝,别人恐怕会一脸惊悚的要她去看一下精神病科。
“这女人不会是想女儿想疯了吧?”
李元亮和徐冉同时点头,他们都是明事理的人,知道这种事情不可外扬,不然李元亮也不会请假在家陪两个小青。
“林先生,这事情什么时候能解决?大概需要多久?”怀着那番复杂的情感,李元亮问道。
林飒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多三天吧,三天之内我应该就能找到这颗灵石,而我们这边处理完灵石的事情,小青的麻烦就自然而然的解决了。”
自己女朋友经纪人的女儿,看在女朋友的面子上林飒都会把事情麻溜的解决。
“陈秘书,还要麻烦你再客串一回司机了。”林飒不想自己徒步走回为星所在的写字楼,就只能厚着脸皮蹭吴氏集团的车了。
“这个自然,我可不就是过来当司机的嘛。”陈秘书也很懂,虽然他心里也在意外这拜访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在徐冉家门口的时间都没有路上花的时间更多。
“这个,大小姐啊,恶魔猎人办事都这么快的么?”
“额……的确很快,有时候我都跟不上林飒的思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对于林飒的匆忙,名夜千鹤也很无奈。
可能恶魔猎人就是风一般的男子,来的比风还快,走的也比风还快。
“诸位不如进来喝杯茶再走吧,一直让你们待在门口,也实在不太好意思。”徐冉和李元亮才后者后觉的想起待客之道,真就门前聊天聊完就走?
然而林飒去意已决,他想去哪有时候真不一定是他能决定的,比如这一个月下来名夜千鹤公寓卧室他还真没去过;但他要是想离开,没人能留得下他,至多艾希和名夜千鹤两个人能使唤得动林飒,其他人?
不存在的。
一边接收着艾希传给他,关于徐冉、李元亮和李优青的信息,一边做着陈秘书的车回到为星公司坐落的写字楼。林飒暂时和名夜千鹤分开,准备先回医院把自己该出的院给出了。
虽然走之前胡丽丽没给林飒好脸色看,但当他回到医院的时候,自己的行李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还好端端的放在那里,只是上面多了一张纸条。
“我偶像的签名你丫千万别给我忘了!”
只是林飒显然不把这张纸条放在眼里,从左眼进从右眼出,甩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而当林飒背着行李准备走人,却意外发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有些熟悉,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熟悉的人。
陈思诚。
也就是看到陈思诚的时候,林飒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自己忘记的事情。
自己似乎在某个灵瀑狱里把眼前这个家伙的车给拆了,他应该没认出自己吧?快走快走。
行李一甩上肩,林飒秉持着高冷的人设,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林飒!”谁知道陈思诚堵在了门口,一如当初在图书馆门口堵林飒的路一样,“我车呢?我那么大一辆法拉利SERGIO呢?哪去了!”
语气无比哀愁,音色极度凄楚,表情万般黯然,这是陈思诚的哭诉,是对社会莫大不公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