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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高考开始,终选京大

顾左言因为和武怡分手的打击再大,生活还要继续,而高考的脚步也没有因此放慢一点,上课的铃声越发急促,高三学生的步伐越来越快,早自习的朗朗读书声预示着这些学生也知道他们高中剩余的时间开始倒着数了,这由不得他们不这么想,因为在黑板右上角清晰的写着距离高考还剩270天。分手的痛苦好像被急促的高三生活打乱了,顾左言马上就被一次次考试打懵了,在各种测试中,顾左言考的并不好,是的,他一边还要完成他的作家梦想,一边应付各科频繁的考试,他两头开始都抓不住了。

每天看着自己写的小说的粉丝数量快速增加,顾左言心里很开心,写小说的动力也很足,顾左言也很快被签约了,他正式成了起点的一名签约作家,可以开始挣稿费了。然而最近,有粉丝反应自己的小说水平质量有所下降,可不是吗,顾左言也感觉到了,高三的生活没有给自己那么充足的时间用在写书这一项上面,他每天还要应对频繁的考试,哪还有精力写出好的小说。但顾左言还想继续试着两者兼顾下去,毕竟写的小说已经有了起色,读者订阅已经接近一千了,如果现在断更,那势必会失去大量读者,他决定白天认真学习,晚上则熬夜写会儿小说。

然而一个人的精力实在有限,晚上的灵感还是太少,写出来的小说还是不尽人意,因为熬夜导致第二天的学习效率下降,已经多次被老师点名批评,顾左言好几次在上课时间瞌睡了,有一次班主任的课上都睡着了,这也引起了班主任的注意。李宗是顾左言的高三班主任,担任物理老师,是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由于顾左言参加过两次物理竞赛,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李宗对顾左言的学习也格外放心,但这几天顾左言的状态则让李宗老师有些担忧了,刚开始李宗觉得顾左言还没有适应高三高强度的学习,疲于应对考试才表现的劳累,但已经快一周时间了,如果顾左言的状态不能及时修整,那肯定会严重影响学习的,李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顾左言在和自己交流的时候说的话并没有打消李宗的担忧,后来李宗又陆续和其他几个学生私下谈了话,终于找到了顾左言白天疲惫的原因,这小子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李宗担任过很多次高三班主任了,在应对学生问题上很有经验,他先是和顾左言私下谈了话,顾左言表面上应付了李宗,但接下来几天情况没有好转,李宗不得不和他妈妈通了话。

顾左言的妈妈是个标准的乡下妇女,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在作为父母教育这方法,却是相对不错的,也识得大体,她认为知识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所以她尽她所能尽的努力让她的两个孩子接受好的教育,甚至她放弃了出去打工挣钱的想法,在两个孩子初三的时候就跟着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给顾左言他哥俩做饭,创造舒适的环境让他们学习。本来去年顾左言的哥哥高三的时候就要来学校附近租房子跟读的,但顾左言哥俩都拒绝了。

顾左言的哥哥叫顾右语,从小到大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学习优良,品行兼优,从没有让父母操过多少心,所以他哥哥说不用跟读的时候,顾左言的妈妈也没有太坚持。顾左言的哥哥没有让她妈妈失望,去年就考到了京都理工大学的计算机专业,着实让妈妈骄傲了一回。

对于二儿子顾左言,顾妈妈就没那么放心了,虽然这两年顾左言的成绩让她高兴的睡不着觉,但想到顾左言从小到大的淘气,她还是觉得不太放心。这不问题还是来了,班主任的电话让顾妈妈坚定了去学校跟顾左言读书的决心。

顾妈妈很了解顾左言,从小到大,顾左言就对新奇事物特别感兴趣,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不然也不可能考上这所高中,但顾左言的问题就是没人管他的话,就会随心所欲起来。顾妈妈这么多年也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是个固执的人,跟他爸爸一个德性,话虽然不多,但认定的事还是不容易改的,吃软不吃硬。所以阻止顾左言写小说这件事还得慢慢来,如果不是在高三这个关键时期,顾妈妈早就鸡毛掸子伺候了。

搬到学校外面住这件事已经铁板钉钉了,顾左言没有太多反抗,因为他隐隐觉得他妈已经知道他写小说了,虽然这几天顾妈妈没有和他提这件事,顾左言还是隐隐不安,所以他要停更几天,避避风头。接下来的几天才真正成为顾左言的噩梦,顾妈妈没有把写小说这件事摊到明面上,但是顾妈妈和班主任却如同附骨之疽,时刻监视者他,班主任就算了,在学校里也躲不过他,但顾妈妈就过分了,白天有时候也悄悄进到学校看顾左言,晚上吃饭得回家吃,根本没有一点时间去写小说了,甚至顾左言的同学们也都知道了这件事,还笑话了顾左言好久,为此顾左言和顾妈妈吵了一架。然而胳膊拗不过大腿,顾左言认命了,事情以顾左言宣布停更到高考结束,并且绝食两天来抗议顾妈妈的行为而画上句号。

令顾左言欣慰的是,他的那些读者们多数表示了理解他,并鼓励他高考加油,只有少数读者脱粉。顾左言本想继续绝食下去的,但顾左言实在熬不下去和母亲的冷战,两人的关系慢慢正常了。

顾左言觉得高三没那么艰苦了,断更后他的时间就比较宽松了,他可以有足够的精力投入到学习上,周六日有时间去球场打会儿篮球,课间时间和温嘉斌王俊他们去操场锻炼锻炼身体。王俊去操场主要是和女朋友去的,温嘉斌则是看看女生赵绮婷,顾左言则看着他俩痴汉的样子,一阵无语。到是让顾左言练出了明显得腹肌,操场没有什么健身器材,但办法总比问题多,顾左言学着其他同学一起去学引体向上,还有利用体操杆去锻炼,时间一长,顾左言明显能感觉自己有了腹肌。不仅如此,顾左言还去学生宿舍玩拉力器,健腹轮等简单器械,不仅是胳膊上的肌肉,就连胸肌都开始凸现了,这也算是顾左言的意外收获了。

顾左言不觉得做卷子有什么苦的,他有些享受做卷子,他喜欢从做题过程中强化知识,并且他认为,做卷子要多用点脑子,把知识点掌握好的前提下,看到题目后,直接从知识点中找到到用的那个,然后精确做题。顾左言不喜欢死记硬背,就连英语也是,他这些年和武怡还看过英文小说和电影,为此他们俩特地总结了学英语的方法,单词量也得到大量积累。除此之外,顾左言还注重做题技巧,各科,各种题型都有相对应的方法。最后就是题海战术,顾左言认为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做题也一样,只要做的题足够多,那考试一定会得心应手。温嘉斌对此大感佩服,他惊讶于顾左言的做题数量和做题速度。顾左言明白,自己的方法还是有纰漏的,因为做题太快,犯的错误也很多,有些甚至犯的太幼稚了。所以后来顾左言特地花大量时间把错题集中在一起,将错误分类,深刻的做了反思。

顾左言觉得赵绮婷错的离谱,自己犯的错误很多,做错题的时候也多,他虽然上课有时候瞌睡,但他大都是语文课,英语课上睡觉,其他课都在认真听讲,他喜欢总结,尤其是知识点,他已经总结过很多遍了,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他用的功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所以他凭什么不能考第一,顾左言想不明白。

顾左言的身高已经180了,距离自己的目标183已经很近了。小时候的顾左言比同龄人要矮一些的,所以他的邻居都说这孩子长大了也不会太高,后来他的家人都这么觉得了。可是上了高中以来,顾左言长的越来越高,现在比他哥哥顾右语还要高五厘米,也让他的邻居们很惊讶,当年那个小屁孩现在已经长这么高了。最高兴的是顾妈妈,以前和邻居聊天,主要说的就是大儿子顾右语学习怎么怎么好,怎么听话了,言语之间很是骄傲,说到二儿子,就是恨铁不成钢了;现在不一样了,除了吹嘘顾右语考上了京都理工大学,也加上了顾左言,小左也是争气,次次考年级第一呢,今年高考肯定能考上好大学,他呀想去上海呢,他哥在北方,弟弟去南方,以后他们俩工作结婚了啊,我和他爸一人去照顾一个……得,连结婚都想了,真是着急。邻居们也都附和,是啊,你可有福了,两个儿子,以后啊,就好好享福吧……

顾左言心里有点愧疚,他没有和妈妈说他不想去上海了,他要考京大-京都大学。他一直觉得在家里自己做的真不好,起码没有哥哥那么好,从小到大都学习好,也不用那么让爸妈操心。顾爸妈用了一辈子积蓄在省城郊区买了一套房子,还是贷款买的,顾爸爸的背没以前那么挺拔了,顾妈妈的头发一晚上长出了很多白头发,顾左言都看在眼里,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挣钱让父母好好享福。想起和妈妈吵架,顾左言苦笑不已,道理他也懂,但吵架的时候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

高三的时间过的比平常要快,一模体检,很快就过去了,过年放假也好像就是平常的周末一样快,迎面而来的是二模三模四模考试,时间快的不讲道理,高三的誓师大会那天,顾左言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他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他知道,离别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誓师大会结束之后,就更没多少时间了,拍完毕业照,时间就到了2016年06月7号,高考开始。

两天考试的时间就好像瞬间被调慢了二十倍,然后再次回归正常。顾左言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后,如负释重。他明白,他的高中也在那一秒真正结束了。

顾左言的感情还没来得及酝酿,就被接下来的时间打散了。自然,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一定会是所有高三学生的狂欢夜,顾左言就被李琦他们拉着去网吧通了宵,顾左言还记得他妈临走前对他说:钱够吗?玩累了就睡会儿,在网吧把东西看好,也别太疯了。得,果然是亲妈,还是这么了解自己,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在她面前拙劣的表演,是多么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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