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非常虚弱,田总非常怜惜她,为她买来鲜奶,用小勺子一点点喂她。
诗会不欢而散,大家各自回了家。
田总把小白狐用一个挎包带回了家。
路上的安检,说来也奇怪,竟然没有发现小白狐藏在挎包里,田总知道小白狐还是具有一些法术的。
回到家,田总把小白狐养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哪里也不去,一些事情交给徐总助理管理,安心的饲养小白狐。
起初几天,小白狐只喝牛奶,过了几天田总买来烤了三分熟的鲜牛肉,割成小片一点点的喂她,她的身体慢慢的似乎有了好转。
一天用完晚餐,田总正在电脑前看论坛。
小白狐忽然对他说“师傅呀,兰儿好多了,就是胸口的伤还没痊愈,你想办法为我买些创伤药与外贴的膏药可好?”
“你终于会说话了,兰儿,你受委屈了,我这就去。”
“我也想出去溜溜弯,你可以带着我吗?”
“可以,只要你高兴。”
田总抱起小白狐就走出了房间。妻子在后面一脸恨怨,狠狠地瞪了这一人一物一眼“什么人呀,养白狐比我还亲。”
田总就当没听见,一脸的兴奋,抱着小白狐,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身体。
上了车,他依然把小白狐放在前怀。
小白狐看着这夜市的风景不觉赞叹“师父,要是我能活在这个城市多哈呀。”
“你现在不是不是在这个城市活着吗?”
“可我不能恢复人形呀,我要等十年的时间呀。”
“十年,一晃就过去,我等你恢复人形了好好庆祝一下。”
“可是,可是、、、、、、可是我马上就要离开您了!”
“为什么?”
“我母亲来接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我离不开你的。”
可是随着话音未落,自己怀前哪里还有理小白狐的影子。
田总一脚踩住刹车,一脸的失落,一个人在车子里坐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调转车子,像家里开去。
失去了小白狐,田总失魂落魄。
转眼一年过去了,荷花诗会照常,年年举行。
呜——汽笛一声长鸣
亮仔睁开朦胧的睡眼,提起背包下了车。从衣兜里拿出手机“田总,那荷花诗会会址在哪条街?我刚到,不知道坐那路车了。是地铁还是公交?”
“公交,二路”“唔!二路,差点赶不上了”连跑带颠,亮仔才赶上了就要开走的二路汽车。做到位子上,他用两手搓搓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下,连日来迷迷糊糊的,老做梦。可一忽悠他又睡着了!
百里荷塘,花色正浓,翠翠的叶子与花儿相依相托,像两个相依的爱人。忽然那些荷花,变成千姿百态的女子,仙子般翩翩起舞。
“亮仔您好,我是若欣”一位仙女走过来,高雅而举止大方。“亮仔”亮仔自我介绍,伸出手腼腆的自我介绍。
“呵呵,欣妹妹和谁说话呢“人没到,先闻其声,难道是王熙凤?亮仔想。
见飘过来的是一位紫衣女子,凤目上挑,柳眉樱桃小嘴。“咿呀,正想和你介绍呢,来认识一下,慧子姐姐”。
亮仔说:“早有耳闻,听说她与王熙凤是拜把子姐妹呢。”
“是吧”
“呵呵谁不知道你呀,欣妹妹,听说你是安娜·朗巴尔多(意大利)的姐。”对于安娜·朗巴尔多,亮仔也有耳闻,那不就是外国女诗人吗,她的诗歌亮仔读过,那首◎女儿(我没有的)与肖辛《你是我隐形的翅膀》那么的相像,啧,啧啧!诗人家族不同凡响。
亮仔在心里赞叹着。
“我们去见见更多诗友们”若欣领着两位转过一个厅廊“哈哈哈,得与众兄,小可三生有幸,我又该傻笑了”
一阵狂笑入耳,进入眼帘的是一位戴着书生帽,身穿天蓝色长袍的儒生。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挤眉弄眼的,满嘴吐沫星子乱飞,装模作样的在发言。
言称傻笑,还真是如此,亮仔想,他咋就给自己起了这莫合适的名字呢?呵呵,心里偷着笑,不敢露在脸上。
一拱手“幸会,幸会傻笑兄。”
“你是谁?”傻笑一撇嘴,黄牙好像一辈子都没有刷过。
“我叫亮仔,新来的,老师多指教。
“不敢不敢,一般来说我是不乱指教别人的,只有我喜欢的人我才指教”
一脸的桀骜。
什么呀,连仪表言行都那么不知收敛,还老师?晕着!亮仔想着,也不好说出来,心里这个乐;这就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主。
“你好亮兄,我是竹子”
这位自我介绍的是一位身穿绿色长袍的公子哥,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把竹簪别住。
剑眉朗目,盼顾中溢彩莹润,齿白唇红,一位中年真正的儒家弟子风貌。
亮仔赶紧上前,一躬到地“久仰大名了,多指教,您的诗我是常读呀,那首《一只蝉就这样被秋天捕获》把我吓够呛,我还以为是说虫子斤斤计较呢!
说起虫子,亮仔开始寻找;一位浅粉色裙衫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笑梨涡忽闪,应该就是吧!对于虫子,每个人都心生曾厌,哪里碍眼哪里就能看到它,可这条看起来迷死人了。
一,长得好看,二来听说爱家,本分。
不像一些不守妇道的女子,老公不让上网,偷着会网上的情人,还假装圣洁!虫子见亮仔盯着自己看,也不好不打招呼,轻移莲步走过来,轻轻的一个万福,朱唇轻起,如三月莺燕,婉转受听。
“您好,奴家:纯虫儿见过亮兄”亮仔受宠若惊,一流的大管家,袭人的小妹。这还了得。赶忙一躬到地:您好您好,幸会幸会!
宝二爷来了。不知谁说,进入亮仔眼帘的是一位肥胖的中年儒家弟子。
个子不高,俊目剑眉,矮墩墩的。
穿一件白色的长袍,手拎一把桃花折扇。
头上簪了一支金簪,闪闪发亮。
一步三摇,旁无暇顾。嘿嘿,像个宝贝。
亮仔心里想,“田总好”有人问候!
妈妈耶,好在没有说出口,吓了亮仔一身冷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以瓢舀。这样一个粗壮的肥人,写起诗来像绣花针的手工艺术精品。
不可思议!那首《十封情书》堪称情书一绝,还有好多关于情感的诗歌,可以说是写到了极致。